他一定是中邪了,他需要冷靜。
冷靜冷靜再冷靜。
墨淵扔下筆,乾脆換了裝,偷偷溜到宮外去遊逛。
在宮裡,觸景生情,他無法真正地安靜下來。
月溶溶自以為不著痕跡地離開永樂宮外,回到冷霜宮,換了外出的衣服。
妙昕唉聲歎氣地問:「殿下,你又要出宮?」
月溶溶衝她笑笑,安慰她。
「你放心啦,這是我最後一次丟下你自己出宮。」
「什麼意思?」
妙昕眼一亮,迫切地問。
莫非她期盼著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月溶溶笑答:「我這就去找大肥,讓他準備好,我們今晚就出宮。」
「真的?太好了。」
妙昕高興得跳了起來。
這種冷宮的日子她真是過膩了,終於盼到頭了。
「當然是真的。你今天最好呆在這兒,哪都別去,小心被人瞧出破綻。」
月溶溶囑咐。
瞧妙昕現在的樣兒,就跟撿到個金元寶似的,被人看見不起疑才怪。
妙昕樂滋滋地回答:「放心啦,我哪都不去,就呆在這兒收拾行李。」
「別,你什麼都不要收拾。」
月溶溶告誡。
「除了我在外面另外買的東西,我們什麼都不能帶走,全都留下。否則別人會懷疑我們是逃走的。」
「哦,知道了。」
妙昕醒悟過來,連連點頭。
她也不想成為通緝犯。
月溶溶換好衣服,拿了腰牌,急匆匆走出冷霜宮。
一想到墨淵現在對她的態度,她就覺得很可疑。
他似乎被她氣得麻木了,輕易都不會動怒了。
如果是對她本人麻木還好,可似乎又不是那麼回事。
月溶溶一邊走一邊反思,她是不是裝癡扮傻裝得過頭了。
這墨淵經歷的精明乖順的妃子太多了,膩味了。
別被自己的傻樣兒給引起了興趣就麻煩了。
月溶溶出了宮,順利找到大肥,安排他晚上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