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溶溶穴道被制住,無法動彈,也無法出聲。
只能任由這個人將她帶進藏珍樓。
進入藏珍樓後,那人反手輕輕將窗戶給關上,放她站在地上。
藏珍殿一共有兩層樓,他們此時處身於二樓。
沒有人發現他們。
月溶溶剛才踢的那塊小石子倒正好轉移了樓下守衛的住意力。
否則,恐怕這人不一定能夠順利地進入殿內吧。
月溶溶滿心不舒服地看著面前帶她進來的這傢伙,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帶自己一道進來。
這人身穿夜行衣,頭上蒙了面,連頭髮都被蒙住了。
只有一雙眼睛從蒙面的黑巾上,兩個洞口後面透出來。
單從這雙眼睛,月溶溶認不出他是何人。
見月溶溶氣鼓鼓地瞪著他,蒙面人眼中似露出笑意。
伸指解開了月溶溶的穴道。
月溶溶得了自由,張口就想問他到底是誰。
蒙面人及時將手指壓在她的唇上,「噓」了一聲,示意月溶溶別作聲。
樓下的守衛已經回來,正在樓下談論剛才聽到的動靜。
嚷嚷了半天,最後得出結論,一定是風將某處假山上的石頭給吹到地上了。
月溶溶也聽見了樓下的說話聲,及時收回了已到唇邊的話。
唇上有溫熱的觸感,很怪異,從未有過的感覺。
月溶溶滿心的不忿。
今晚,她被這個人制得死死的,受制於人的感覺實在不好。
嘴一張,就朝蒙面人不老實放在她唇上的手指咬去。
蒙面人及時縮回手指,輕輕笑了一聲。
笑聲很輕,像在哪聽過。
但這聲音實在太輕太短促,月溶溶分辯不出是誰的聲音。
她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個人她絕對認識。
「喂,你到底是誰?到這兒來幹嘛?」
月溶溶壓低了聲音問。
蒙面人卻不回答,將月溶溶丟在原處,顧自翻看藏珍殿內存放物品的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