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不把真相告訴墨淵?」
「赤心珠的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雲無心的話不無道理,可月溶溶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似乎,事情不應該這麼簡單。
「無心哥哥,你有沒有找到知道赤心珠的人?」
雲無心緩緩搖頭。
「除了元侍朗,似乎再也沒有了,可惜他死了。」
「事情,真的很嚴重嗎?」
月溶溶試探地問。
雲無心柔和地笑笑,握住月溶溶放在桌面上的手。
「沒關係的,也許是我們理解錯了拓片上的消息也說不定。」
「希望是這樣吧。」
月溶溶一手托腮沉思。
如果知道拓片上都寫了些什麼,對於破解赤心珠的秘密肯定有極大的幫助。
可是雲無心這個可惡的傢伙,偏偏一個字也不肯對她說。
「溶溶,」雲無心語重心長地勸,「雪妃的死根本與赤心珠無關。以後,你什麼都別管了。」
「知道了。」
月溶溶無奈地回答。
想喝杯茶,手一動,才發現被雲無心握著。
不免鬧了個大紅臉。
雲無心什麼時候握住她的手,她竟然沒有發覺。
雲無心輕輕地鬆開了手,替月溶溶新斟了杯茶。
若無其事的樣兒。
月溶溶的心怦怦跳個不住,除了月長歌等幾個兄長,她生平從未被別的男人抓過手。
至於那次與墨淵的「親密接觸」,咳咳,那純屬意外。
她不是很快就掙脫他的懷抱了麼。
而且,兩者的性質很不一樣。
墨淵那傢伙,視後宮女人如玩物,他愛怎樣便怎樣。
而雲無心不同,他剛才的握手,滿含著關懷與柔情。
就像月長歌。
想到月長歌,月溶溶的心緒漸漸穩定下來。
雲無心大概因了月長歌的關係,把自己當作他的妹子看待,所以剛才才忘了避忌吧。
雲無心走過一邊,取出一張瑤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