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昕不知道月溶溶認識雲無心的事,因此無從揣測月溶溶的心事。
月溶溶也不跟她解釋。
踱了陣步後,拉了妙昕說:「走,我們去綺雪宮瞧瞧。」
妙昕嚇得倒退一步。
「娘娘,如今宮裡談綺雪宮色變,你竟然還想去?」
「去看看吧。」
月溶溶說著便往外走。
其實,她也不是很清楚去了綺雪宮能找到點什麼線索,可就是想過去親眼看看。
也許,到了綺雪宮能看到點什麼也說不定呢。
主僕倆來到綺雪宮外。
雪妃得寵之時,這綺雪宮人來人往的,極是熱鬧。
如今卻冷清得異常。
大門半掩著,門口一個人也沒有。
唯有門前一株青翠的雪松還一如既往地守護著已沒了主人的空空的院落。
皇宮,后妃有專門的地方停靈治喪。
想來這雪妃已經停到別處去了。
月溶溶來到門前,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妙昕也只能硬著頭皮跟在她身後進門。
綺雪宮內一個人也沒有。
據妙昕打聽來的消息,因為雪妃死得異常,綺雪宮的人誰也不敢再呆在這座宮室內。
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也隨了雪妃而去。
管事的公公向墨淵請示過後,便把宮內的人分別作了相應的安排。
只餘下兩個人看守綺雪宮。
此刻,這兩個看守之人竟不知跑到何處去了。
月溶溶走過佈滿了奇花異草的前院,跨過漢白玉台階,推開一道道雕花木門。
進入雪妃的居室。
室內帷幔重重,擺設齊整,梳妝台上的梳妝盒打開了一半,似乎在靜候主人梳妝似的。
一點沒有失去主人的淒涼景象。
想來是綺雪宮的人匆忙離開,沒有心思來處理這些遺物吧。
唯有窗前的一對雪鸚鵡嘶嘎地叫著,焦躁地聳起了羽毛。
月溶溶來到窗前,發現雪鸚鵡的水罐中已經沒有了水,食罐中也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