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紙條上寫著。
「姑娘若想出宮,只需二十兩黃金。妙昕,十兩。」
沒有落款,紙條上只有這一句話。
字跡很潦草,而且看上去很古怪。
妙昕對著紙條左瞧右瞧。
然後很肯定地說:「這個人肯定是個江湖草莽,武功雖高,卻沒有文化。」
「何以見得?」
正在沉思的月溶溶問。
心中微感好奇,向來萬事不愛用腦的妙昕竟如此有見解?
妙昕振振有詞地說:「你看他,連個字都寫不好,肯定沒上過多少學。」
原來如此。
月溶溶糾正她。
「妙昕,你錯了。他不是寫不好字,而是,這些字是用左手寫的。」
「啊?他是個左撇子?」
「不是啦,他平常用右手,但這些字是用左手寫的,所以才會顯得這樣奇怪。」
妙昕恍然大悟。
難怪這些字都往一邊偏斜,筆畫顯得非常生硬。
「這麼說,他是在刻意隱瞞自己的字跡?」
月溶溶點點頭。
口中喃喃自語:「二十兩黃金?」
妙昕不滿地說:「憑什麼我只要十兩黃金,殿下卻要二十兩?我比殿下重呢。」
見月溶溶好笑地瞥她一眼。
調皮地笑笑說:「我知道,是殿下身份金貴,只要二十兩黃金算少的了。」
月溶溶沒有回答,她在想,為什麼是二十兩黃金?
到底是巧合,還是?
也許,她有必要去城南走一趟。
「殿下,你在想什麼呢?」
妙昕見月溶溶半天不吭聲,問道。
月溶溶笑道:「我在想,要不要去城裡開個美容方子。」
妙昕象受了驚嚇似的指著月溶溶,問:「殿下,你受到什麼刺激了?」
從來素顏朝天的殿下竟然要開個美容方子,不是受了刺激是什麼?
月溶溶拔開妙昕直指到她面前的不老實的手。
問道:「這張紙條是在哪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