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得死死的,她還有什麼機會晚上逃跑?
更要命的是,墨淵會不會讓她侍寢?
她才不要落入他的魔掌。
「多謝皇上恩典。」
月溶溶又朝墨淵福了福。
墨淵得意地看著月溶溶。
心道,看你這次還次還有什麼話說。
豈料月溶溶緊跟著又說:「皇上,溶溶身體不濟,不懂禮儀,怕去了鳳儀宮,舉止不當,給皇上和金烏國臉上抹黑。」
墨淵聽她話裡的意思,竟是去了鳳儀宮之後,說不定會鬧出什麼笑話來。
不論那笑話是有意還是無意,恐怕這鬧笑話是免不了的了。
聯想著上回在怡慶宮接待雲無心,她在階前乍乍呼呼的樣兒。
墨淵心頭有些發毛。
發毛的同時,怒火漸漸熾烈。
「朕可以派人教皇后禮儀。」
「皇上,溶溶愚笨,總是學不會禮儀。溶溶怕惹皇上生氣,皇上還是別管溶溶吧,眼不見心不煩。」
墨淵騰身站起。
「你是嫌朕在你面前惹你心煩?」
當然了。
月溶溶在心裡嘀咕了一句。
面上卻是極其茫然加惶恐的樣兒。
「皇上,你在說什麼啊?溶溶怎麼會嫌棄皇上呢?」
她越是不肯承認,墨淵越是覺得她是口是心非。
她就是嫌棄他,就是不願服侍他。
那麼,他也不必再在她面前來自討沒趣。
墨淵自嘲地想,他今天真是中邪了,才會再三跑到冷霜宮來找氣受。
火大地丟下一句。
「月溶溶,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朕。你就在冷霜宮呆上一輩子吧。」
不待月溶溶回答,手背負在身後,大踏步而去。
月溶溶跟在他身後,來到院中。
墨淵坐到馬車上,透過窗簾縫,瞧見了站在院中的月溶溶。
心頭忽地一喜。
惹得朕生氣了,這下知道害怕了吧?
快點來啊,來向朕求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