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來,她不知道他是皇帝也就罷了。
如今,他大駕光臨,親自來接她了,她竟然還敢推托?
是想故意吊他胃口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她這一招實在是太差勁了。
月溶溶注意觀察著墨淵的臉色。
她要把握好火候,既不能搬去鳳儀宮,也不能把墨淵惹毛了。
見狀驚叫道:「皇上,您的臉色不好,是哪裡不舒服嗎?」
墨淵憋著一肚子火,卻在月溶溶關切的目光下發作不出來。
別有用意地說:「朕胸口悶。」
被氣的。
月溶溶朗然笑了。
「皇上,原來只是胸口悶呀,這好辦。」
墨淵心道,是很好辦,把你打一頓就解了朕的氣了。
但見到月溶溶臉上燦爛的笑容,卻有一忽忽的失神。
「怎麼辦?」
墨淵不自覺地就問出了口。
月溶溶答道:「皇上,我給你釣條魚來,做個酸魚湯,保證你吃了心胸舒暢。」
墨淵頭上又開始冒黑線。
這個月溶溶,當真是餓死鬼投胎的嗎?
怎麼口口聲聲離不開吃?
整天想著吃,怎麼也沒見多長點肉?
月溶溶殷情相勸。
「皇上,你那天想吃我釣的魚,結果因為想為晚宴留著肚子,沒吃成。要不,今天我再去釣條魚來請你吃,好不好?」
墨淵滿頭黑線加暴汗。
為什麼每次跟她說話,繞來繞去都會繞到吃魚上面來?
她還真當自己那天是為了在晚宴上多吃點東西才不吃她的魚?
「朕不想吃魚。」
墨淵的聲音有點乏力。
什麼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墨淵算是體會到一點了。
「皇上,你別不好意思嘛。想吃魚又不是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事。」
月溶溶好心地鼓勵他。
墨淵連忙澄清。
「朕沒有不好意思承認。」
「這麼說,你是承認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