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肥望著蕭遙遠去的身影。
直到看不見了,才搔搔腦袋。
問道:「師父,他真的只是個藥材鋪的東家嗎?我怎麼覺得不像呢?」
「那你覺得他像什麼?」
溶溶反問。
大肥搖搖頭:「我也說不上,就是覺得不像。」
然後又自語般地說:「都告訴他你嫁過人了,他還告訴你生辰八字幹啥?莫非他想誘拐良家婦女?」
月溶溶在他頭上輕輕敲了一記。
「不許胡說八道。」
大肥縮縮脖子。
「是,師父。」
月溶溶又吩咐。
「大肥,你去買一輛馬車,極普通的那種,放在驛館外面一處安全的地方,千萬別讓人知道。」
大肥連聲答應。
「是。師父,買馬車做什麼?你要坐馬車出去逛嗎?」
月溶溶沒有回答他,只繼續吩咐。
「也許再等不了多久,我會用到馬車。到時我會再來找你。」
有大肥做外應也不錯。
等到她和妙昕逃出皇宮的那一天,就用得上這輛馬車了。
月溶溶同大肥分手,獨自回宮。
耳邊卻迴響著適才蕭遙說過的生辰日子。
算起來,蕭遙比自己大三歲。
這回,月溶溶沒有只顧著沉思,她很專心地走路,生怕再撞到什麼人。
因此,在走到離皇宮不遠的一處街道的時候,她看見一輛馬車停在她面前。
馬車的窗簾被人拉了起來。
有人在喚:「溶溶。」
聲音舒緩柔和,像清風白雲,讓躁動的心變得平靜。
月溶溶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誰。
果然,她望向車窗,看見了雲無心的臉。
他坐在車上,窗簾只掀起半幅,只露出他的半張臉。
他的眼中,難得的顯得有點緊張。
月溶溶走到窗前,叫道:「無心哥哥,你怎麼在這兒?」
雲無心答道:「我是專門在這兒等你的,我猜你應該會從這道宮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