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委屈,不委屈。」
兩位嬤嬤又異口同聲回答。
沒有墨淵的命令,她們哪敢離開啊。
上次那兩位嬤嬤沒能完成墨淵交待的任務,結果被貶到洗衣房去,還扣了半年薪俸。
她們可不敢冒這個險。
月溶溶無法,只得拿出皇后架子。
責道:「本宮不會去參加宴會了,你們還站在這兒幹嘛?」
顧及著她在裝病,聲音倒是不高。
「誰說你不去參加了?」
門外卻傳來墨淵的聲音。
隨著話音,墨淵手背負在身後,大步跨了進來。
依然穿著黑色長衣,腰間束著金帶,頭上也用同樣的金帶束髮。
整個人顯得氣宇軒昂,高貴不凡。
只是臉色忒難看了點。
月溶溶沒料到墨淵竟然又親自跑過來。
顫顫巍巍地扶著妙昕的手,勉強挪出椅子,要跪下向墨淵行禮。
誰知還沒跪下,卻腿一軟,坐到了地上。
「皇上,溶溶見過皇上。」
月溶溶有氣無力地說。
墨淵瞥了她一眼,大步走過來,端坐在月溶溶適才坐過的椅子上。
然後順手一把撈起月溶溶,將她放在自己腿上。
另一隻手就想去摸摸她的腕脈。
他坐在她坐過的椅子上,月溶溶倒是毫不稀奇。
他本來就霸道,本來就為所欲為麼。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墨淵竟然將她放在他的腿上。
他想幹嘛?
月溶溶驚得大叫一聲:「喂,你怎麼可以這樣?」
一時忘了裝病,打掉墨淵正朝她伸過來的鹹豬手,掙脫身子,就想跳開。
身子剛剛跳起來,月溶溶突然想起,自己現在是個重病人,怎麼可以跳呢?
那不是露餡了嗎?
趕緊撤去力道,想要補救。
但是晚了,她的身子已經凌空了。
月溶溶重重地墜下地,她的腳正好落在墨淵的腳背上。
然後,朝後一傾,坐倒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