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她正悄聲飲泣,淚流滿面地葬花。
也許,她正滿心的怨恨,詛咒自己的命運。
不論是何種情形,墨淵篤信的是,月溶溶一定非常期盼他的到來。
只要他一出現,她一定會如同見到了天神降臨一般,又哭又笑地撲到他身上來。
如同他後宮的那些妃子。
嗯,不,她不會撲過來。
畢竟他們還未曾圓房,女孩兒家臉皮薄。
她一定會跪到他面前,企求他。
「皇上,臣妾該死,冒犯了皇上,請皇上恕罪。皇上,臣妾日日夜夜思念著皇上,盼著能夠侍奉皇上。」
那麼,他就可以像個大英雄般,將她帶回皇后居住的鳳儀宮。
還她一切榮華富貴。
到於臨幸她麼,就要看她是不是有如傳說中的那般可愛美貌了。
墨淵萬萬沒有料到,他竟會見到一個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月溶溶。
而且,這個月溶溶笨得讓他抓狂。
這樣的她,能解開那九連環鎖?
若不是許天工舉薦她,墨淵真想再下道令,令她晚上不必到晚宴上來丟人現眼了。
與墨淵的煩悶相反,此刻的月溶溶正自得其樂地逛著街呢。
妙昕給她的腰牌貨真價實,她到了一個比較偏僻點的西宮門,將腰牌遞上去。
守衛看了看,二話沒說,例行的作了登記,就放她出宮了。
這十顆東珠,花得值。
可惜還要登記,否則她再花十顆東珠買個腰牌,就可以同妙昕一道逃出宮了。
何須像現在這樣費事。
月溶溶在街上逛著,算計著方位。
從她居住的冷霜宮到宮牆的距離她已經算計過了。
這次出宮,她就是想算算,從宮牆到城牆大概有多遠的距離。
只有算計得精確,才能夠成功地逃跑。
她只有一次機會,所以,她必須成功。
月溶溶出宮後,已經找地方換過了身上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