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睡在舒適暖和的床上,他摸著自己的頭,搖了搖,仍然覺著有些疼痛。
「呵呵,你醒來了?」
黎偉睜開眼睛,發現對面有個朦朦朧朧的影子在晃動,他只覺得頭疼,沒看清楚他是誰,於是便問,「你是誰?我怎會在這裡?」
那人拿著水壺,走過來,黎偉才漸漸看清楚,此人是穿一身青色長衫的松長卿。
松長卿把水壺遞給黎偉,道,「趁熱喝了吧!你昨晚作何把自己灌成那樣?」
黎偉笑了笑,把水壺接過來,喝了幾口,之後又慢慢下床來,回道,「昨晚想多了些,」他朝對面走去,竟發現前面的案几上擺著一架琴,黎偉恍然大悟,「原來昨晚是你在這裡彈琴?」
「是啊?不然你還以為是誰?」松長卿笑著反問道。
「我以為是子伶!」
「子伶?你還沒找到她?」松長卿饒有興致地望著黎偉。
「本來是找到了的,不過現在看來,倒是我多事了!罷了,我也不想去找她了!他想跟誰就跟誰去吧!」黎偉乾脆在案几旁的墊子上做了下來,慪氣說道。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
「有何不對?真正不對的恐怕是你松長卿吧?」
「我不對?」松長卿看著生悶氣的黎偉,很是不解,「長卿有何不對?」他又問。
黎偉責怪道,「要不是你以前讓我來這裡找什麼驅魔丹,我也不會像現在這般煩惱了!你這是套什麼遊戲規則,可真真地把我害苦了!」
松長卿卻更為好奇了,「我讓你來這找驅魔丹?可我只有辟邪丹呢!」
黎偉沒好氣地望著松長卿,道,「看吧,又來了,你又來了!算了,有些事是跟你是說不通的!對了,你說你有辟邪丹?」
「是呀!」
「還給過子伶?」
「嗯,我的確是給過子伶這樣一瓶丹藥!」
聽到此,黎偉趕緊站起身,向松長卿走來,還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呀,麻煩可惹大了!」
於是,黎偉便把子伶近段時間所發生的事全告訴了松長卿,還告訴他杜宇夜郎和子伶正是因為此事才去的白石鎮,還準備去白石鎮找他。松長卿聽後十分驚訝,於是便和黎偉商量解決此事的方法。
黎偉說,杜宇夜郎和子伶已經去了白石鎮,而且危在旦夕。特別的子伶,他十分擔心,依蔡顯昨晚所說,他不會讓子伶再回王都。所以,現在一定要想辦法去救他們。而且,他勢必要把子伶從杜宇夜郎手裡奪回來!
而松長卿雖然也擔心杜宇夜郎和子伶的安危,但他又想,他現在更需做的是去王宮把小王爺杜宇曉救醒,還子伶清白,並且,藉機除掉榕華佈置在朝中的眼線蔡顯。
於是,他們商量一陣後,便決定兩邊之事同時展開:黎偉先去白石鎮找子伶和杜宇夜郎,松長卿則是先去王宮救杜宇曉,揭蔡顯真面目,之後,再回白石鎮幽篁小居,與他們會合。黎偉走的時候,松長卿還給了他一瓶辟邪丹,以備他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