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的西區13街,熱鬧的讓人產生夜晚八、九點的錯覺,開著藍色跑車到達目的地的夏如火,停好車,拿出筆記本電腦,走向已經在路燈下等自己的伊賀鳳鳴和本幫的兩個好手。
伊賀鳳鳴看著走過來的夏如火,唇角難得的泛起一絲笑容,只是帶著更多戲虞成分,「興致不錯,看來今天晚上有得玩了。」
瞟了一眼伊賀鳳鳴,夏如火笑的燦爛,「當然不會辜負觀眾的期望。」湊到伊賀鳳鳴耳邊曖mei的道了句,「你想不想試試啊!」臉上的笑容是壞的邪惡。
冷眼看了夏如火一眼,伊賀鳳鳴冷冰冰的道,「人已經查出來了,跟你猜想的一點也不差,你打算拿她怎麼辦?」
「哼……,該辦的辦?」夏如火輕佻的笑容裡閃過冷酷的殘忍,冰冷的叫人打顫。
「嗯,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過去吧。」一邊的伊賀鳳鳴提醒道。
夏如火、伊賀鳳鳴帶著「火焰社」的其他兩個兄弟,直接走進一家夜總會,這樣年輕而陌生的的四張面孔,以及夏如火和伊賀鳳鳴這兩個天生的發光體,使經理很快的注意到了他們。
拎著電腦,夏如火他們直接往裡面私人包廂走過去,這個時候經理走了過來,正準備開口,可是對著走在前面的夏如火和伊賀鳳鳴這兩張不分雌雄的臉,頓時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夏如火一臉壞壞的笑容,看著經理一臉的窘態。而一邊的伊賀鳳鳴只是冷冰冰的看著經理,跟在她們身後的其他兩個人,只是一臉若無其事的站在後面,並不打算開口的樣子,在夜總會看摜了來來往往的人,從這些人所散發出來的氣勢,讓經理知道,眼前的這幾個人,絕對不能小覦。
這個時候從包廂裡面走出來了一個人,對著經理道,「怎麼拉?」雖然是對著經理問道,但是明顯的能感受到的針對著夏如火他們所來的。
「看場子的,麻煩進去跟趙四爺說,夏如火在那邊包廂等她。」說完,便轉了個身,走到邊上一間剛走了一撥人的包廂。
完全被夏如火這種不把自己看在眼裡的行為觸怒了,那個人準備走過去教訓一下夏如火,豈料後面的經理一把拽住那個人,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聽完這句話之後,那個人臉色一變,馬上走到後面的私人包廂去了。
夏如火他們屁股剛剛坐下,兩位身著薄紗的小姐端著啤酒走了進來,把啤酒放在桌子上,用她們那張用粉底和化妝品易容了一樣的臉對著夏如火他們道,「如果有什麼吩咐,我們都可以效勞。」
半靠坐在沙發上的夏如火,神色似笑非笑,單鳳眼睨著站在茶几面前的兩個人。伊賀鳳鳴還是宛如面部細胞被凍的壞死一樣的沒有表情,足以與冰山媲美。
一冷、一熱的兩個同樣優秀的足以讓人心動的人,讓站在她們面前,浪裡來、雨裡去的小姐倒有點侷促。剛才聽經理說,叫她們去招待兩個黑道裡的人,不得有一點點閃失,惶誠惶恐的以為又是一些腸肥腦滿的骯髒下流胚子,只是未曾想到會這般脫俗的人。
「隨便坐吧。」夏如火開口道。
到底是在風塵中見面世面的女子,兩個小姐很快就適應過來了,似身上無骨一樣的坐在夏如火和伊賀鳳鳴身邊,然後就開始開酒瓶倒酒。想施展全身功力來伺候這兩位玉一樣的人。
「阿偉接線。」一邊應付著兩位美女,夏如火一邊開口道。
當趙家當家的一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夏如火左右逢源,好不瀟灑的一個風liu少年的形象。而伊賀鳳鳴的冰山臉,卻讓他凍的夠可以。
當趙四爺在對面的那張沙發上剛坐好的時候,夏如火銳利的單鳳眼便掃了過來,直視著趙爺的眼,讓趙家當家的一陣發怵,這少女的眼神發狠的深沉。
「趙四爺,不介意我今天來這裡打擾您吧。」一臉笑容,卻讓趙當家的感到一陣陰寒,難怪馬露說這個小丫頭不好對付呢?
「呵呵……。」一陣乾笑,趙四爺熱切的大聲說道,「世侄女,這你就見外了吧,我跟另尊大人多少也有些來往,你就當這裡是你的家,當然歡迎至置了。以後有時候事情,儘管開口。」干黃的臉色在燈光下,看得趙四爺的熱切笑容,彷彿打了一層蠟一樣。
夏如火眼光的余角瞥到伊賀鳳鳴傳過來的信息,果然意見一致,眼些這個老傢伙,城府極深。「既然趙四爺,您都這樣講了,那晚輩今天還真有點事情要請教呢?」
而坐在夏如火身邊的兩位小姐,聽到趙四爺叫夏如火叫世侄女,一陣錯噩,隨即又恢復了正常,原先還以為夏如火只是一個長相過於中性惟美的少年?沒想到……。這年頭,在夜總會這個沒心、沒肺的浪蕩地方,姐妹之間又不是沒玩過,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而且夏如火會是一個不錯的情人。
「哦,世侄女也有需要我幫忙的事情嗎?我感到很榮幸啊!不知道邊上這位是……。」抽著雪茄,吐著煙圈,讓他干黃的臉色象殭屍復活一般的干扁。
「哦,給趙四爺介紹一下,日本鳳凰社的少主伊賀鳳鳴,最近過來休閒的。」
燈光下,那蠟像一樣僵硬笑容的面孔聽到鳳凰社三個字的時候聳動了一下,「鳳凰社的社長日前過世,不知道為什麼伊賀少主,現在時候卻在這裡呢,而不在日本呢?」
冷眼看著趙四爺,伊賀鳳鳴冷漠的道,「這是我們伊賀家的家務事。」
嘴角微微的抽動了一下,「倒是我多事了。你們下去吧。」後面是那一句話是對著坐在沙發上的兩位小姐說的。
門剛剛再次被關上,夏如火的眼神一變,鋒芒畢露的銳利,向一把刀子一般,臉上的表情是含笑的諷刺帶著更多的是冷冽,一種與伊賀鳳鳴不同的冷峻。
「趙四爺,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我想你一定會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的。」打開電腦,在鍵盤上熟練的敲擊了一會兒,便把手提電腦的屏幕對著趙四爺,只見趙四爺的臉色那肥碩的腦門上,絲絲的滲出一種透明的液體。
「我想警方對於這些資料一定很有興趣。」夏如火一臉厭惡神情的冷聲說道。
緩緩的抬起頭,趙四爺的雙眼向鷹勾一樣陰狠的盯著夏如火。
「你我都是聰明人,我想趙四爺不會那麼天真,做些發傻的事情吧。」
鬆了鬆面容上緊繃的皮膚,「你想怎麼樣?」
「最近趙四爺的生意真是越來越大了啊,上次您請微微出來做客,她可有點意見,我這朋友,人有點嬌若,麻煩趙四爺您上門去解釋一下,不過,千萬不要嚇到她。」干黃色的臉忽然像上了色彩一樣,變成一種充血的豬干色。
趙四爺身後站的一排人,頓時向前跨了一步,趙四爺伸出手制止,然後笑道,「那是自然了。」
合上電腦,夏如火站了起來,「我們社裡可是有個人丟在趙四爺這裡了,今天我就把她帶走。聽說她最近逍遙的很啊!那批貨我就一起帶走了。」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又讓趙四爺的臉色頓時又充血。
就在他準備翻臉的時候,夏如火又靠近著趙四爺輕聲道了一句,「趙爺的命可不只一千萬呢?」說完拿出一張碟子遞給趙四爺。
順手把碟子遞給自己的手下,當影碟機裡放出的內容看到的時候,讓他的腦門又是一陣的虛汗,沒有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在碼頭與那些人做的毒品交易的內容全被錄製下來了。那如果他們想取他的性命,豈不是也如同……。想著,汗就止不住了。
冷眼瞥了一眼趙四爺,「趙四爺,道上的事情道上解決,我是不會讓警察來解決的,而我父親是我父親,我是我。拿他壓我,或者想從我這裡結上我父親,都是不可能的。還有,以後沒事別來煩我,我很忙的。如果下次希望您找人試藥看準著點,別把我們社的人看成自家人了。」
說完,便帶著自己的人,走了出去,如入無人之境,張狂的礙眼。
包廂裡的一陣沉默,趙四爺的眼色凶殘的陰沉。
13街的街口,夏如火看著蹬在地上的少女,冷聲道,「起來。」路燈下,夏如火的神色有種另人恐懼的嚴厲。
只見那少女緩緩的站起來,一張平凡而普通的臉,只是170的身高,顯的特別的突出,臉色沒有血絲的蒼白,眼也深陷的凹進頭顱裡。
「啪……。」一陣聲響,那少女被夏如火這一巴掌打的摔倒跌做在地上,嘴巴泯出血絲,一絲絲的宛如蛇信一樣。
用手撐在地上,好像全身都沒有力氣一般的軟綿綿的,那名少女慢慢的想從地上爬起來。
只是冷眼看著,夏如火好像並沒有打算幫忙,只是抱著手,俯視著,宛如一個冷酷而高高在上的神一般。
夏夜的路燈下,酷熱帶著幾絲深夜的涼意,卻沒有一許風的煩悶,飛蛾不斷的往燈上撲去,一遍又一遍的不甘心,而那名少女也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
站在夏如火的面前,烏黑晶亮的眼,直視著夏如火投過來的眼神。
夏如火薄薄的嘴唇勾出一絲冷而驚艷的殘酷笑容,是讚許是諷刺,無人得知。伸出手,捏住眼前那名少女的下巴,「上日惹,9月份的開學典禮上,不要讓我看見你還是這副孬種的樣子。」
「嗯。」垂下眼,上日惹低聲應答道。
「地上那箱毒品,就交給你保管吧。記住,一個月後,我要拿它來辦事,給我保管好。」說完,轉身就要離去。
一句話,說的上日惹的臉上扭曲的痛苦,欲言又止的對著夏如火的背影失措道,「社長……。」
轉過身,夏如火的眼神在燈光下堅毅的攝人,一種天生的威嚴和尊貴氣質,讓人臣服,「火焰社不需要癮君子,如果你連這個都忍受不了的話,就走吧。」
看著夏如火的臉,垂下頭,咬著牙,臉上閃過一絲剛強,上日惹抬起頭,堅定的看著夏如火那狹長而透著冷酷執著的臉道,「我明白了,社長。」
漠視的回過頭,夏如火走向寶藍色的跑車絕塵而去,留下染上毒癮的上日惹和一箱毒品在13街的路燈下。西區13街,來來往往的紅男綠女,可沒有多少良善之輩。
當夏如火回到秦林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多,天邊已經開始泛出點點的魚肚白,早天的早晨總是來的特別的快。
剛踏進房間不到一分鐘,床邊上的節能燈就亮了,而秦優伶的眼已經閉上,彷彿一直都是這樣熟睡著一般。
閃過一絲莫名的笑容,美的如同焰火,只可惜夏如火自己都不知道,走進浴室,沖掉身上從夜總會沾染來的味道,穿著貼身的內衣,就這樣直接鑽進薄薄的絲被裡。
關上燈,夏如火的手貼上秦優伶的腰,舌頭開始不安分的在秦優伶的頸部遊走,熾熱的氣息撲到秦優伶的光潔的背上,終於忍不住的秦優伶,翻過身來,唇湊上夏如火的唇。
伸出舌頭,吸允著開始回應的秦優伶,一個綿長的法式熱吻之後,夏如火強硬的將秦優伶抱進自己的懷裡,輕微的掙扎了一下之後,秦優伶本能的找了舒服的姿勢就熟睡過去,黑暗中淺淺的笑了笑,夏如火開始閉上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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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怎麼做?」背對著落地窗,雙手襯著坐在後面的諾大的辦公桌上,夏如火說道。
跟夏如火背對著背的伊賀鳳鳴,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大廈下面長龍似的汽車陣,「回日本,我是不會放過那群老傢伙的。」冷冷的聲音彷彿在夏日都能結成冰。
「嗯。」用手一撐,夏如火站起來,轉過身走到落地窗前與伊賀鳳鳴站在一起,彷彿看著窗下,「打算什麼時候走。」
「晚上的飛機,等下就走。」伊賀鳳鳴轉過身過,看著夏如火的側臉道,「幫我照顧她。」
「不打算帶她一起回日本。」轉過身看著伊賀鳳鳴,夏如火挑了挑眉道。
「太危險了。」伊賀鳳鳴冰冷的目光變的深沉。
「嗯,那些老傢伙也不是好對付的,保重。」伸出拳頭,一拳打到伊賀鳳鳴的左胸前,「我可不想一輩子幫你照顧情人。」
伊賀鳳鳴的冰山一樣的臉上露出一點淡淡的笑容,「我不會捨得的。」
站在落地窗前,輕輕的擁抱了一下對方,伊賀鳳鳴便轉身準備離去,這個時候夏如火忽然叫道,「表姐,你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禮物明天會送到老宅。」沒有停下腳步,打開門,伊賀鳳鳴消失了夏如火的眼中。
走到一邊的櫥窗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泯了一口,走到落地窗前,站在那裡思考了一會兒。轉過頭看了看門上的時間,輕輕搖晃著杯子裡的酒,一口氣喝下。
將酒杯放在桌子上,一邊拽掉衣服上的領帶,一邊往門外走去。對著外面的秘書小姐道,「麗娜小姐,麻煩把裡面收拾一下。」
「好的,總裁。」一絲緋紅映上秘書小姐的臉。只是抬起頭的時候,夏如火已經離開。讓她一陣失落,不知道下次總裁什麼時候會來公司。
車開到位於東邊的高級住宅區,開到一座別墅前,按了一下喇叭,過了一會耳,門就開了,將車停到車庫,從這裡夏如火知道自家父親已經回來了。
「夏小姐,老爺和夫人在後花園等您。」
聽著僕人說的這句話,夏如火只覺得特別的刺耳,那個女人的名字配和母親一樣,放在父親身邊麼。大步的走向後花園,老遠的就看到自家父親和馬露坐在游泳池邊的椅子上。
走了過來,夏如火身出雙臂,優雅的從椅子站起來,夏侯淳跟自己的女兒擁抱,「爹地。」接著父女倆就走到一邊開始喧寒的交談起來。
夕陽中,夏侯淳的面孔稜角分明,五官猶如鬼斧神工雕刻出來的一般,白色的休閒裝下,包裹的是結實的肌肉,合上挺拔的身高和天生一般的決策者氣質,使這個已經四十多歲的英俊男人,迷人的叫人想抓狂。加上他的權勢、他的地位,這個男人怎麼能不讓人感到誘惑呢?
而一邊的夏如火亦是神采飛揚,男式一樣的西裝褲加上白襯衫,加上她那張另人雌雄莫辯的漂亮臉孔。看起來自然是俊逸非凡,甚是瀟灑。
這一切無不讓在邊上的馬露是又妒又恨,這一家的父女兩個人都優秀的過火,兩個都一樣的叫人愛又叫人恨。
這邊,夏如火忽然話風一轉,「爹地,您在這裡住了幾年了?」
「四年。」夏侯淳淡淡的回答道。
夏如火墨一樣漆黑的眼瞳裡閃過一絲嗜血的冷酷,不帶任何的感情的對著自己的父親說道「爹地,惹了我是要付出代價的,不管她是不是您的女人。」
一句話,讓一邊的馬露驚慌失措起來,心中暗想,「難道是那件事被知道了,不可能啊!」
夏侯淳轉過身來,眼深沉的掃過馬露的臉,「如火,你覺得像嗎?」
靜靜的看著馬露的臉,夏如火的銳利的眼神所帶來的壓迫感,使馬露開始覺得毛骨悚然,膽戰心驚的想從椅子上跳起來。
臉上掛著輕蔑的笑容,夏如火神色飛揚跋扈,「我媽瞇已經死了。」殘忍而直接的說出來,讓夏侯淳冷酷的臉上閃過一個錯綜複雜的表情。
伸手捏住馬露的下巴,使馬露痛的站起來,她的眼神裡流露出惶恐。輕柔的撫mo著這張熟悉的臉,夏侯淳的眼深沉的凝重。
忽然放開手,將馬露推著跌坐在地上,默然不出聲的轉身走向外面,只是走到夏如火身邊的時候輕聲道了句,「你的方法還真是激烈。」站在後花園裡的保鏢也開始跟在後面撤去。
「親愛的……。」坐在地上馬露有點顫抖的聲音裡雖然透過恐懼,但是還是叫著夏侯淳,因為她知道,一旦失去了這個男人,她就失去了庇護,失去很多。
她不能叫他的名字,因為他說她不夠資格。他不愛她,她知道,她只是一個替代物,他看向她的眼神總是空虛,他跟她上chuang的時候總是看著她的臉,然後關上燈zuo愛。但是他有錢、有權勢、有地位,而且長相英俊,更能滿足她的需要。
「我真的什麼也沒做過。」直到夏侯淳的背影已經完全消失在馬露的眼中,她才停止幾乎甘腸寸斷的叫喚聲。
轉過身,惡毒的看著夏如火憤恨的有點洩底裡斯的道「就是你搶走了我的男人、金錢、權勢和地位,我要掐死你。」說完就撲向夏如火,這樣一個漂亮的美人,臉色猙獰,此刻看起來醜陋的讓人翻胃。
一個漂亮的翻轉,馬露已經摔著跌坐在地上,只是依舊拿著眼睛,惡狠狠的看著夏如火。
蹲下身來,夏如火扳過馬露的臉,撫mo著那張漂亮的臉,黑色的眼瞳裡一片迷惘,「難怪那麼癡迷,確實很像。」
馬露的臉上流露出一陣錯愕的歡喜,放蕩的將身體迎向夏如火,那呼之欲出的胸部經過這一翻動作,已經暴露出大半在空氣中,「如火……。」媚聲的叫出來,這個漂亮的女人從來都沒有安分過,夏家這父女倆抓住誰對於她來說都一樣,因為她兩個都喜歡。
將臉伸到馬露的鼻前,眼看就要吻上去,忽然站了起來,高高在上,臉上掛著宛如孩童惡作劇之後一般的冷酷笑容,「既然招惹我,就要付得出代價。」說完,冷眼瞥了馬露一眼,之後邊轉身離去,留下馬露惶誠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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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本市最繁華的商業街,燈火璀璨,照的街上都蓬畢生輝似的,舉步來到一個促銷綠茶的地方,走到一個正在向顧客推銷綠茶的少女面前,夏如火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
長長的臉上掛著一雙充滿了靈性的眼,在修長的睫毛下眨巴,英氣的眉有點男兒氣息,這張臉上下,絕對只有這眉眼,出色的讓人喜歡,柔順中長髮服帖的落在肩上,眼前的這名少女,絕對只能算得上是一個中等美女,只是素淨的臉孔上,散發著一股書卷氣。
眼看那名顧客什麼也沒有賣就走了,那少女臉上,閃過一絲疲倦的失落,轉過頭來,正好對上夏如火探究的目光。
柳浣紗有點吃驚的問道,「夏如火,你怎麼會在這裡。」
「鳳鳴回日本了。」夏如火眼盯著那少女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表情。
原本就有點的累的柳浣紗似乎有點任性的負氣,「她本來就是要走的。」心裡一陣浮躁,她其實知道很愛她,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她走的時候托我一定要好好照顧你。」
「不用了,我自己會照顧自己的。」柳浣紗只想讓夏如火早點走,好讓自己安靜的想一想。
夏如火的臉上閃過一絲玩耍的笑意,看起來艷麗萬分,讓柳浣紗看了吃了一驚,原來這樣中性的美也卻能讓人產生驚艷的感覺,「我已經在風間學院幫你註冊過了,9月4號開學。」
眼裡閃過一絲定定的痛,柳浣紗倔強的道,「我已經畢業了,不打算再上學了。」
「你的攝影,你的文學,也不想要了嗎?」總是能輕易的抓住別人的弱點,夏如火笑的宛如一個獵人看到獵物一般的玩味。
「我不需要同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柳浣紗只覺得自己長期修煉出來的堅強有一種無力的怯弱。
「做什麼都需要代價的,從明天開始你就到國際唐氏廣告部去工作,在學期間也要去打工。」
張著嘴,似乎還想反抗,但是夏如火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完全放棄反抗,只能接受,「如果你不想你弟弟安全的讀完高中就不要去。」
低著頭,緊咬著唇,「我明天會去的。」
轉過身,夏如火準備離開,只聽見後面轉來柳浣紗的聲音,「謝謝你。」讓背對著柳浣紗的夏如火輕笑了一下,暗想,「真單純,還是家裡那隻母老虎來的比較有挑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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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巷裡,在一家叫狂的酒吧的昏暗處,坐著兩個人,正是秦優伶那在艷壓群芳的狂妄女人和新月。
秦優伶輕蔑的冷笑道,「你回去跟那個老傢伙說,我和桑榕是不會回去的。」
「回去難道不好嗎?」盯著秦優伶那張美麗的臉在昏黃燈光下散發出來的光澤,讓新月有一絲的恍惚。
「無眠,那你覺得開心嗎?」秦優伶譏嘲的反問道。
沉默不語,月無眠的眼色低沉,秦優伶眼中的灼熱閃得她覺得發痛,偏執微怒道「難道我們一起一壯大秦家不好嗎?」
用手撩了撩額前的發,秦優伶彷彿無心的道,「秦家的施恩只是一種手段,你欠下早已還清了,還何必背負秦家的枷鎖。對秦家你只要有出任務時,不管對方是誰,都盡全力的那種狠勁就行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
還沒說完秦優伶打斷道,「你不用說了,我是不會回去的。」說完,朝吧檯招了一下手,對著走過來的侍者道,「叫小A幫我們調杯往事如風。」
往事如風,聽到這四個字,月無眠苦笑著,往事如風,優伶是想提醒她,兒時的歲月已經過了嗎?「不管如何,我堅持要輔佐你再創秦家的輝煌。」月無眠固執的道。
深夜十二點多,天劃著大風,吹得地上的沙子直往人的眼裡鑽。
有點微醉的秦優伶掏出鑰匙,打開自家公寓門,走了進去,摔掉高跟鞋,打開燈,有一絲錯愕,這是她家嗎?看擺設似乎一點都錯,只是乾淨的讓秦優伶都快以為自己跑錯門了。
不免讓她想到,以前朋友跟她開玩笑說,跑錯門不恐怖,最恐怖的是跑錯門之後拿出鑰匙還能把別人家的門打開。
亮堂堂的燈光下,秦優伶在百分百確認這是自己家之後,準備往落地窗前的飲水機,只是一個腳步不穩,踉蹌半跌倒在地上。正好被尾隨其後的月無眠看到。
從月無眠所站的位置,正好看到秦優伶的裙下風光,修長的雙腿交疊著,細膩的皮膚在燈光下,看起來很潤滑性感,隱隱約約看到黑色的底褲。
性感妖艷的容顏因為醉酒染上了玫色的緋紅,平時那雙勾魂的雙眼,現在看起來有點朦朧的撲朔迷離,性感的紅唇勾起私笑非笑的表情,這樣的秦優伶狂野的猶如一個嬌艷的帶刺玫瑰。讓月無眠又是一陣心跳加速。
「過來扶我一下。」傭懶的聲音讓人骨頭都快被酥掉了,酒的後勁現在才透出來。
象著了魔一樣的走了過去,月無眠的眼裡是被點燃的yu望,蹲到地上,半抱起秦優伶,手撫上秦優伶嬌艷的紅唇。
解去秦優伶的上衣,黑色的蕾絲胸罩包裹下半露出豐滿胸部,讓月無眠倒吸了一口氣。
「無眠,你……。」往起掙扎著,但是全身已經軟掉了,那裡還抵得過跟自己實力相當的月無眠。
月無眠滿眼的癡迷,彷彿回到小時,種滿玫瑰的花園裡,身穿百色紗裙的天使向自己招手。
看著月無眠這樣的眼神,秦優伶暗想糟了,眼看月無眠的唇就要落下,薄薄的刀片從月無眠的臉頰擦過,頓時讓她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