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騰火熱的夏夜開始,在鋪張著霓虹燈的街頭,夜也盡興,太陽白天照在建築物上的余溫。仿佛在鼻間可留。街頭風馳著機車囂張的聲音,燈光在夜裡傭簇,火熱的妁人。輝在風裡張弛,他們在享受著生死急速的快感,煌而繁華的燈光在急速中成變成流光一般的絢麗。
機車在一個破舊的建築物前停下,其中帶頭的那個機車的主人,帶頭取下頭盔,露出她的廬山真面目,短短的黑色碎發,美麗的單鳳眼中盡顯銳利,薄薄的嘴唇。如刀削一般的臉孔,和將近175的修長身高,組合起來那是一長帥氣的另人想去尖叫的容顏,一如漫畫中的人物,加上那臉上帶著幾許輕蔑的笑容,帥氣而邪魅。
將頭盔放在機車上,雙手插進黑色休閒褲的口袋中,這時那破舊的建築屋中才走出來二十幾個人出來,清一色黑色西裝,有點讓人覺得可怕,不是因為別的,而是這麼熱的天……。
夏如火那年輕的臉上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魅力在夏夜中盛開。
從那伙有點可怕的西裝人中,走出一個穩健的中年男子,目光深邃的看著夏如火。
依舊是那抹笑容,帶著三分的冷冽和不經心,夏如火的冷靜倒是讓對方的眼神裡多了幾絲欣賞,可是他的輕蔑也讓對方有著幾絲的不快。
終於忍不住令人窒息的氣氛,對方開口道,“夏小姐,合作的事情您考慮的怎麼樣了呢?”
沒有理會,挑了挑眉,仿佛是閒聊一般的道了句,“微微還好吧。”
“這個您放心,我們只是請微微小姐在到這裡來做客一下而已。”說完朝後面揮動了一下手勢。
唇角的笑痕擴大,瞥了一眼那中年人身後的建築物,“來這種地方做客,一定的微微生平第一次經歷,等下我會記的問她感覺如何的。”一句話,讓對方的臉都差點掛不住。
這時又一個西裝男已經帶著微微帶到那個中年男人的身後,看到了夏如火的微微激動起來道,“夏,你一定要為我出氣啊!”
這句話,又讓所有的西裝男氣結不已,說穿了,站在他們眼前的夏如火不過是一個高三丫頭而已。可是又無可奈何,讓人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張狂了。
夏如火,從來就不是一個普通的高三生。這個名字從生下,注定要在黑道的風浪中受人仰視。
直視著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夏如火的眼神是不該她這個年齡的銳利,帶著豹一般的侵略性,鋒芒畢露,讓對方直覺性的後退了一步,只是已經來不及,“我討厭別人威脅我。”話音剛落,帥氣的動作,讓人看了想尖叫。一氣呵成,搶口已經對上那個男人的額頭。
四周槍聲四起,讓人一下子沒有辦法適應突如其來的改變,微弱的燈光、槍聲、以及夏夜吹過來的熱風,讓人的頭腦一片混亂,只是當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已成定局。
夏如火一邊押著身邊的人,一邊拿著消音手槍向對方射擊,而身後跟來的兩個兄弟也沒有閒著。
對方真的沒有想到,就在這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形勢已經倒轉。對方的人員的手腕皆被不知明的東西射傷,槍都已經掉在地上。只是定眼看到從那個破舊的建築的二樓跳下一個黑色人影。
對方的人用手捂住被暗器打傷的那只手,眼盯著那個人影從黑暗中越走越近而不敢動分毫,要知道,現在被槍所指的人已經是他們了?原本以為是一群小鬼,鬧不起來什麼事情,現在反倒被反咬了一口。
終於那人的臉龐已經完全呈現在眾人的面前,一張絲毫不遜色於夏如火的容顏,一雙冰冷的眸子,削尖的臉型,黑色的中長發,一身黑色的外套和修長的身材。將眼前這人的冰冷氣質表露無遺,似乎連這夏天的火熱也無法化掉她那如冰一樣冷峻的容顏。
將那人的容顏望進自己的眼裡,夏如火挑了挑眉道,“干的不錯。”
冰冷的眸子裡閃出一絲挑釁,伊賀鳳鳴毫不吝嗇的回答道,“彼此彼此。”
而這個時候那個可憐的人質小姐,終於反應過來了,滿眼的紅星,沖到夏如火邊上,抱住夏如火道,“夏,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
在這一松懈間,中年大叔似乎想趁這個亂偷襲夏如火,手剛摸到腰間的槍,便被不知明的暗器挑傷,而夏如火這邊長腿已經掃過來,就這樣可憐的中年大叔終於被這一腿打昏過去了。
而一邊的眾人,就這樣看著自己組裡的NO1就這樣被夏如火一腿掃暈過去了,太沒面子了,豈不知,夏如火這一腿的威力。
笑著抱住向自己奔過來的微微,仿佛剛才她沒有出過那一腿,沒有把一個人打昏過去一樣,“受驚了。”
“恩,沒有。”搖著頭,微微滿眼的崇拜和興奮。
一邊夏如火帶來的兩個人和伊賀鳳鳴,似乎象什麼也沒有看見一樣,夜裡的風似乎停止了,讓人覺得一陣陣的躁熱。
站在那裡,伊賀鳳鳴冷眼看著那些西裝男,冷冷的低聲道,“滾……。”
這個時候在一邊正在跟自己親愛的女伴講話的夏如火插進來一句,“別忘記帶走地上的垃圾。”
一群人,捂著手上的還在滴血的傷,一邊拖著昏倒在地上的組長,拖著狼狽的身子,消失在黑夜裡。
“微微,我想我們不適合在一起了。”夏如火帶著痞痞的笑容,看在微微眼中又是一臉的酷樣。
“為什麼。”有些驚噩,倒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我要的是能配的上我的女人。”很直接的一句話,直中要害。
皺著眉頭,微微握著自己的拳頭,“哼……,總有一天人家能做到的。”一跺腳,似乎快哭出來了,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沒吃過人間苦頭的千金大小姐。
抬眼看了看遠處分明的汽車的大燈的亮光,夏如火道,“我們先走了,還有事情,我已經通知伯父派人來接你了。”
說完,一邊拿出一個頭盔遞給站在自己邊上的伊賀鳳鳴,一邊自己也戴自己頭盔,帥氣的修長雙腿,直接跨上機車,嫻熟的動作,仿佛是一個賽車手一般。伊賀鳳鳴依然面無表情的跨上車,坐上去。
這邊機車剛直飆而去,那邊的轎車也已經到了。微微看著越來越遠的機車後燈,又垛了垛腳,“哼……,氣死我了。”
轎車的門已經打開,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小姐,快點回去吧,老爺和夫人在家裡擔心死了。”
轉過身來,看了一眼管家,鑽進黑色奔馳裡,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還在車子外面的管家,“快點啊!”
車子剛離開,原本以為改平靜的夜,又傳來警笛聲,警察總是慢半拍的。
眩目的燈火,華麗的鋪張在街道上,剪裁成破碎的斷章,曖mei不清,機車上的人看不到街道看不到人群,只是腦子卻是冷靜的,與這夏日鋪張糜亂的街道形成鮮明對比。那是他們的速度,他們的節奏,和著節拍次意飛揚,那不是揮霍,是他們對生命的享受,攀登在頂點,任誰也無法阻擋。
夏如火,黑街的新秀神話,是她讓那些游蕩在游戲機和迪吧的年輕人,見識到另一種節奏,頹廢的生活再次被點燃。
午夜的迪吧裡,人們狂舞的扭動著身體和頭顱,淋漓至盡的揮發著身上的汗水。那一張張年輕的臉孔,在燈光下乖僻的落寂。此刻他們只不過想忘記,忘記過去、現在、將來,一切的一切,悲哀也罷,墮落也好,端看自個兒的選擇了。
伸出雙手推開門,如王者至上的姿態出現在這裡,嘴角帶著輕蔑的笑容流轉。
站在左邊的伊賀鳳鳴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出聲道,“明天是星期一,我不想遲到。”
將雙手插進西裝褲口袋,湊進伊賀鳳鳴的耳朵小聲的說了一句話,輕而易舉的點燃了伊賀鳳鳴眼裡的斗志。
繞過瘋狂的人群,夏如火和伊賀鳳鳴來到迪吧的裡面,而身穿西裝站在那裡的兩人,看起來沒有絲毫的格格不入。
夏如火高挑的身材,壞壞的眼神裡帶著三分玩世不恭的笑意,似乎已經將西裝穿出一種另類的休閒風格,而一邊一臉冰冷樣的伊賀鳳鳴穿起黑色的西裝,則讓人忍不住想去誘惑。中性的服飾、高挑的身材,使她們看起來更象是壞壞的美少年。
站在那裡不一會兒,就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就算他們再怎麼融洽,身著西裝領帶來這裡還是有點不對勁的,何況是兩個看起來有點不分雌雄的美少年。過了一會兒,一個服務生便走了過來道,“請問兩位……。”
“星期天PATTY。”夏如火笑笑的對著服務生說道。同時拿了一張卡放在服務生手裡。
仔細的看了看卡,服務生很客氣的道,“請兩位跟我往這邊走。”
跟著服務生來到偏門之後,走過幾條鋪著華麗的紅地毯的走道,繞了幾道彎。然後看到一扇金屬制作的門,只見服務生將剛才夏如火遞過去的卡,在左邊刷了一下,門便開了。繼續往前走,老遠便看到一個大門,門口站著兩個穿著極為講究的門童。
來到門口,那個帶她們進來的服務生伸手對著自己身後的夏如火和伊賀鳳鳴道,“請進。”
而站在門口的兩個服務生同時也十分機警的拉開門並同時道,“歡迎光臨。”
門緩緩的被拉開,終於得以見得廬山真面目,門之後便是一個大的平台,然後便是螺旋形向下的台階。
紅地毯、水晶吊飾、T形的舞台、薩克斯浪漫舞曲、穿著整理而優雅的紳士淑女們,雲裳鬢影、龔籌交錯……,仿佛一場經過精心偽裝的高級聚會一般,華麗而脆弱。
高高在上的看著下面的一切,笑著看向一邊的伊賀鳳鳴,夏如火的眼神的致命的誘惑,讓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伸出手拽了拽自己的領帶,夏如火笑的曖mei至極,遞給伊賀鳳鳴一個眼神,兩人已心領神會,走下樓梯,各自如魚得水的暢游在這場看似高級的聚會中。
一般人見來者是美麗的不分雌雄,但從身高來判斷為美少年,長相脫俗的疑似從漫畫中走出來的人兒,個個自然是喜歡的不得了。酒杯交錯、你來我往之時,全場頗是為這兩個少年而更加的熱鬧起來。
夏如火一臉壞壞笑容,帥氣而瀟灑,莫不讓在場的紳士們想伸出祿山之爪來染指,將這個陰柔的少年壓在身下。美女們似乎永遠學不乖,伊賀鳳鳴的冰山魅力,似乎就算要將她們凍的半死還依舊愛慕不已。
不一會兒,無論從氣質、才智、權勢、金錢甚至是容貌上,全場都已經被這兩位神秘的美少年所折服,無一不拜倒在其西裝褲下,引起全場一陣跟風。大有眾星捧月之勢,而夏如火和伊賀鳳鳴自然都游刃有余的應對。
香檳、紅酒、鮮花、舞曲、美人,真是色不醉人人自醉啊!
這個時候,最前面的T型舞台已經被升高,一襲紫色長袍拖地的美女主持人緩緩登場,“各位女士們,先生們,晚上好,下面就是我們星期天PATTY的走秀表演,希望大家能夠盡興。”
聽完這句話,屋子裡的氣氛似乎一下子就改變了,每個人的精神好象都很興奮的樣子。
站在遠處的夏如火拿起酒杯對著正在看向自己的伊賀鳳鳴,做出一個敬酒的姿勢,便將杯中的法國紅葡萄酒一飲而盡。
接受到夏如火眼神的伊賀鳳鳴,只是拿起手中的酒杯輕酌了一口,便看向T形台上已經開始的走秀表演。
性感的衣著,曖mei的音樂,看台上眼花繚亂的俊男、美女,台下已是純純欲動。空氣似乎開始變的濕潤起來,夏如火無聊的自斟自飲。伊賀鳳鳴則是盯著台上看,似乎在等待什麼東西的出現。
忽然音樂聲已經改變,而全場似乎已經到達沸點,大家的目光一致性的看向出場口。
一雙xiu長美麗的雙腿,細膩透著三分骨感的玉足,結實而平坦的小腹,性感的翹臀,水蛇一樣的腰枝,恰到適中的酥胸半露,突出的鎖骨,再往上看,一張妖艷狂野的容顏,配上這副身軀,上天似乎已經把這個女人造物的太完美。
夏如火的笑容在看到這個女子的容顏之後,恍惚的失神了幾秒鍾之後才恢復了正常,只是笑容裡透著那麼幾許剛才所沒有的玩味,一邊似乎是不自覺的舔了一口杯子裡的酒。
伊賀鳳鳴凌厲的看著台上出場的這個女子,眼神裡滿是被燃起來的斗志。
全場一陣騷動,濕潤的空氣中盡是*的味道,刺激著人的感官,折射出原始的虐奪本性。高雅的服裝秀,實質上只不過是一場公開的*活動。
夏如火和伊賀鳳鳴很有默契的退出會場,向會場邊上一個紅色門框的走廊中走去,仔細聽可以聽出來兩邊的房間裡傳出來男人和女人的呻吟聲。繼續穿過這條走廊,走到一個會場,燈是煞白的亮,斯文的賭徒和成堆的籌碼。
饒過賭場,來到裡面的小會場,幾十個人正圍繞著一桌賭局。坐在莊家位置上的是一個發福中年男子。但是吸引夏如火和伊賀風鳴目光的卻是站在他身後,約有五步之距的年輕女子,170左右的身高,亮麗的容顏雖不及剛才那名女子,也算的上是大美人了,合身的西裝制服下,還是能看出她的絞好身材。
感受到來自伊賀鳳鳴的注視,那名女子也投過一絲目光,雙方對視了一會兒,才轉移開自己的眼神,只是腳步又進了那名男子一步。
過了一會兒,相互的交換了一下眼神,夏如火以及伊賀鳳鳴便離開了會場。
已經摸清地形的兩個人出去的時候走的是另一邊金碧輝煌、氣勢恢弘的五星級酒店的正門入口,而非剛才進來的迪吧。
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夏如火向一邊的伊賀鳳鳴道,“你覺得如何?”
“很漂亮。”
伊賀鳳鳴的回答倒是讓夏如火輕聲的笑了出來,“你是在以另類的方式來承認你的對手嗎?”
當今世界上,最擅長暗殺的莫過於日本鳳凰社,而能與鳳凰社齊名的暗殺者便是“舞者”和殺手“新月”。所以當“舞者”與“新月”這兩名暗殺高手同時出現在同一個地方,而又作為對立面的時候,作為鳳凰社的下任接班人,伊賀鳳鳴理所當然的被夏如火輕易點燃斗志。
“新月阻擋不了舞者的暗殺。”
“也不見得會輕松。”
“我們該回去了。”
“你先回去吧,我想今天會有更有趣的事情發生的。”
“恩,別忘了明天的事情。”說完,伊賀鳳鳴便離開了。
走回酒店的,穿過暗門,輕巧的閃過監視器和檢測儀,夏如火又回到了會場,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自語了聲,“正好。”
過了不到一分鍾,會場裡一陣騷動,到處是保鏢的身影,槍聲、女人的奸叫聲,慌亂成一團,早已經沒有了剛來的時候那種悠閒。
“該死的。”秦優伶真的沒有想到“新月”會出現在這裡。
根據組織上給她的地圖,她知道自己應該只有一個出口可以讓自己從這裡逃出去了。後面還跟著一大群蒼蠅,甩不掉,又不能殺。
終於找到了出口,但是絕對沒有想到那裡已經有一大群人在等著自己了,就在她打算沖破門的時候,忽然被一個人拉住,往另外一邊跑去。
拉進一條小巷子,她知道自己已經逃了出來,只是正准備仔細看看拉住自己的是什麼人的時候,又被對方推進一個小靠牆的小角落,只是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對方押在牆壁上,隨即一張唇就欺了上來,帶著侵略的意味。
想去反抗,而這個時候一群保鏢正從他們面前經過。不敢動,干脆的,一不做二不休,反客為主,秦優伶毫不示弱的伸出自己的舌頭回應著對方,甚至開始挑逗對方,只是雙方各自都不想先罷休,只弄的愈演愈烈,這一下倒真是勾起天雷地火,欲罷不能。
黑暗中夏如火的表情帶著幾分笑意,只是沒有人能看見,“原來這女人這麼有意思。”夏如火想道。而手已經滑到秦優伶的胸前,惹的秦優伶一陣輕顫。
誰都不服輸似的,秦優伶的手拽掉對方扎在褲子裡的白襯衫,而手也隨即在腰上和背上游動,就在秦優伶的手准備再往上的時候,對方的手已經拽掉胸前唯一的掩飾,讓胸前風光裸露在空氣中。
秦優伶忍不住又想咒罵,“該死的“。要不是為了那個狗屁服裝秀,自己也至於穿著三點式就出場,到現在身上還是那幾片布料。
在秦優伶還來不及反抗的時候,對方的手已經撫上酥胸,而唇也已經游走到頸部,讓優伶忍不住輕聲呻吟出來,發狠似的,隔著衣服優伶咬住對方的肩頭,雙手也絲毫沒有停下的脫去對方的西裝外套。
從剛才緊貼在自己身上的身軀,已經這份手感,優伶很清楚自己面前所站的絕對是一個同性。
“這女人難道還學不乖嗎?難道還沒有認清楚自己正處於劣勢嗎?”唇輕輕的舔了舔對方胸前那已經被自己的雙手撫mo的硬挺起來的花蕊,而雙手也已經開始下游。
“嘶……。”的一聲,秦優伶身上的最後一塊布料,也隨著這一聲,被夏如火拽掉。
讓自己全身暴露在空氣中,雖然是晚上,天空中的一片灰暗,這小小的角落更是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但是秦優伶憤怒了,企圖將肩膀抵制住對方,只是對方的力氣似乎比她大的多,還是狠狠的將自己抵押在牆上。
這個時候,夏如火的雙手已經開始在秦優伶的大腿間輕輕的撫mo,惹的秦優伶更加的力不從心,只能氣憤的用手拽掉對方襯衫的扣子,企圖拔掉對方的衣服,讓她跟自己一樣,但是衣服才剛拔掉一半,只露出對方的肩頭的時候,自己的手就被禁錮的牆上。
秦優伶又再一次狠狠的咬住自己一邊已經被脫去一半衣服,露在外面的肩膀,將腿彎曲,腳板對上牆,發狠的用力蹬住牆壁,終於將對方撼動了。
快速的一個翻轉,小小的角落裡,似乎情勢逆轉,原本以為秦優伶已經安分的處於被動地位的夏如火真是沒有想到,對方還有這一招,不過對方似乎沒有想到這樣只會更糟糕哦!
原本也以為自己已經占了上風的秦優伶絕對沒有想到,這讓她的處境更加的糟糕,剛才因為背對著牆,還有得依靠,現在對方一只手狠狠的箍住自己的腰,一只手還在自己的雙腿間不停的撫mo著,而自己的腿也已經被對方的腿禁制住,讓她脫不了身。
最糟糕的就是自己身無寸縷的身軀現在看起來,更象是在迎合對方,又在徒勞無功的掙扎了半天。秦優伶已經放棄從氣力從跟對方一爭長短了,剛才在跟“新月”的打斗中,自己已經耗了不少力氣,現在自己全身已經沒剩多少力氣了。
秦優伶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懂的在適當的時候做適當的決定。
心思一轉,花了五秒鍾思考,秦優伶已經徹底放棄逃離對方的禁錮,干脆性將自己全身貼在對方身上,倒是搞的夏如火有點不知所措。
剛才那個還在反抗的人似乎變的熱情如火,只是似乎企圖在情欲中爭取主動地位,這下更加激烈,雙方都想在這場情欲的拼斗中獲得主動權。
緊緊貼在一起的兩個人,相互挑逗著對方,只是夏如火略勝一籌,雙手一邊在對方的雙腿間游走,一邊阻攔著秦優伶企圖伸向自己身下的手。
“恩……。”已經全身沒有力氣的秦優伶到了後來似乎已經完全在迎合對方,忍不住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小妖精。”夏如火性感低沉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秦優伶是掙扎以及呻吟,只讓她更加加快了雙手在那綢緞一樣的肌膚上游走。
這個時候,忽然點點的水滴,滴在夏如火和秦優伶的臉上,天忽然下起雨來了,將夏如火和秦優伶都澆醒了。
同時的放掉手,就算在黑夜中,秦優伶還是能感覺到對方熾熱的眼神,而她自己只回以憤怒的眼神狠狠是瞪住眼前那看不清楚長相的人。
拉好自己已經被蹂溺的不成樣子的襯衫,一邊走了出來,將地上被秦優伶扔了出來的西裝外套揀起來,伸手迪給黑暗中的秦優伶道,“穿上。”
在黑暗裡,秦優伶透過遠處的路燈的余光,隱隱約約的看清正對著自己的夏如火,那是一個帥氣的少女,唇角那三分真假難辨的壞壞笑容,足以迷死路邊一卡車的小女生。從容不迫的態度,可以看出絕非池中之物。
接過衣服穿上,可是秦優伶還是只能站在原處,只因為自己下身依舊無物。
夏如火從褲子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之後道,“過來。”
聽了這句話的秦優伶站在原處,狠不得勒死對方,眼神裡滿是熊熊烈火。
眼前秦優伶還是不動,在雨中夏如火優雅的脫去自己的長褲扔過來道,“穿上。”
這倒是讓秦優伶有點吃驚,透過雨水,她看到夏如火修長的雙腿,下身只剩下一條黑色的內褲,站在那裡卻沒有絲毫的扭捏之態,倒是安然大方的很。
穿上褲子,秦優伶從黑暗裡走出來,一出來對上的便是夏如火深沉火熱的眸子。
“走吧。”夏如火對著秦優伶道,仿佛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
“我想我們不順路。”依然余怒未消,秦優伶現在只想回家睡覺。
“不介意到你家借宿一夜吧。”
“我很介意。”已經穿上衣服,秦優伶自然的很的盯著夏如火,雨水正順著對方黑色的長發滴下。那張中性的臉,現在看起來非常的性感誘人。
“這就是你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態度。”絲毫沒有被秦優伶的打量而顯出任何的窘態。
“沒有你我同樣也可以出來。”
這個時候遠處才傳來警笛聲,夏如火笑著泯著嘴唇道,“我不介意站在這裡多浪費點時間。”
“走吧。”識時務者為俊傑,秦優伶不想給組織上添任何麻煩。
走到街口已經有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在那裡等待,讓秦優伶有一種被別人預謀的錯覺,路過酒店門口的時候,還是一片混亂,警察、雨、人們的叫喊聲,凌亂不堪,而她這個肇事者卻坐在車子上看著別人來幫她收拾殘局。
告別了!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