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旖薇,赫連阡崇的眼神變得柔和,「當日,旖薇明知道我是去追殺她的,她卻並沒有趁我受傷時殺了我,反而還幫我療傷。盼紋,我與你在一起這麼多年,為你做過這麼多,你何曾為我做過什麼事?你只懂得索取,從不為別人考慮。」
「你……」慕容盼紋惱恨無奈,咬牙切齒地推出一掌。
阡崇及時躲避,那一掌落在王府門前的朱漆柱子上,呼得著了火。「盼紋,你的火毒功練得還不到火候!」
「阡崇,咱們等著瞧,我一定會讓旖薇死無葬身之地!」
懇阡崇毫不猶豫,在她轉身之際,猝然封住她背後的幾處穴道,慕容盼紋毫無防備地歪在地上。
「阡崇,你……你竟然這樣對我?卑鄙!」她僵硬地想要挪動四肢,卻週身麻痛,眼角淌下兩行淚,「旖薇那個賤人到底給你下了什麼蠱?」
「別在罵旖薇賤人,我不過是封了你的穴道而已,你不會死!」他不會讓她靠近旖薇半分。
讓「你為旖薇做這些,她不會領你的情。」
「我不需要她領情,我做的,不過是回報她拯救了我的靈魂,不然,此時我可能還被你們姑侄兩個操控和阡宸奪權。」
「哼哼,冠冕堂皇!哼哼,我不相信你不想殺了阡宸,帶旖薇雙宿雙棲。」
「你總是把別人的好意曲解的如此卑鄙齷齪,我真不知以前為何會喜歡你,是我赫連阡崇瞎了眼!」
阡崇懶得親自抱她進府,推開王府大門,招呼了護衛將她抬進廂房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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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時,正是該準備上朝的時辰,龍嘯宮內傳來一陣嬉戲的笑聲,「阡宸,不要……就要遲了……」
納安忙帶著一群侍奉更衣的小太監又走出宮殿來,悄然帶上房門,個個面紅耳赤,緊接著裡面傳來婉啼輕吟……
原來,剛才納安鬆了旖薇的元帥朝服來,阡宸卻不讓太監們伺候她穿衣,親自幫她穿鎧甲。
她平展了手臂,等著他服侍,纖細腰肢越顯不縈一握,單單一身白色褻衣竟也明艷秀美,無言辭可比喻形容。
於是,鎧甲墜地,褻衣越穿越松,他的吻又纏上玉頸,兩人乍然如膠似漆,難解難分。
都說小別勝新婚,那幾日的兩人疏離冷戰,才和好兩日怎麼能補償他心底的傷?
阡宸開始恨自己是皇帝,上朝,上朝,上朝……何年何月才能不上朝?
「薇,快給朕生個皇兒吧,朕立他為皇儲,再讓位給他,我們就可以空閒下來,天天在一起。」
旖薇在他懷中嗔怒,「越說越沒正經,你以為你的皇兒一天就能長大成人吶?!」
「呵呵,是朕心急了。」
玖擎和無血正到門前來伺候著早朝護駕,納安忙攔住他們,曖昧一笑,玖擎和無血只得立在門口等。
慕容婉卻急匆匆地趕了來,一聲太后駕到,讓玖擎、無血、納安和一併太監們跪了一地,「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都擋在這裡做什麼?陛下還沒有去上朝?」
「陛下……剛起。」玖擎巧妙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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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要見他,玖擎,無血,你們不會是要在此擋駕吧?」
「太后息怒,陛下正忙著穿衣,實在不方便。」玖擎開口。
「哼哼,有什麼不方便的?阡宸是哀家看著長大的,哀家有急事找他。」
「太后有什麼事先對臣說吧,臣會轉告陛下。」玖擎口氣堅決,不容駁斥。
慕容婉知道玖擎無血都是說一不二的人,再加上玖擎曾經放過她一命,她也不想太為難他,只得說明來由,「皇后失蹤,昨晚一夜未歸,今早鳳鳴宮裡都找遍了也不見人影。」
「臣等知道了,馬上派人去尋找。」
「嗯。」慕容婉這才注意到跪在無血和玖擎身後的納安,「你這***才怎麼在這兒?」
納安聽著刺耳,忙辯解,「太后,奴才就是奴才,不是***才,若被我家主子聽到了,只怕會不悅,還請太后自重!」
慕容婉一向厭惡旖薇,更是恨屋及烏,「好個大膽的***才,竟然頂撞哀家?來人,給哀家掌嘴!」
玖擎和無血忙為納安求情,慕容婉卻越是厭煩,「哀家教訓個奴才也被千般阻撓,你們可曾把哀家放在眼中?」說完,她厲聲命令,「康福,給哀家狠狠地打納安,等他何時懂得尊重哀家了,何時住手!」
納安跪在地上不語,他相信,旖薇不會坐視不理。
殿門忽然被打開,阡宸一襲暗紅色龍袍冷峻如山地立在門內,狂冷威嚴之氣讓所有的人都安靜下來。
「一大早,太后就在朕的眼皮底下鬧,是活得太安逸了吧?太后,還是回頤恩宮去抄寫佛經吧,否則,朕會讓慕容盼紋永遠都回不了皇宮!」
「皇帝,可是納安這奴才先惹事。」
阡宸打斷她,「太后,身為後宮之主,不要為老不尊。納安不是***才,以後誰敢再說他是***才,朕第一個不饒他。」
慕容婉怒火中燒,「你……」
旖薇穿好鎧甲從殿內走出來,站在阡宸身邊,握住他的手,她另一隻手中則牽著雪梟,「陛下,該上朝了,別為這些無理取鬧的人耽擱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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