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寫到這裡,我忽然想,我所有親愛的讀者究竟是怎樣看待這部小說的?我每天都悶著頭寫作,每上傳一章都到了很晚的後半夜,我一直這樣悶著頭寫作,卻不知讀者喜歡我講得故事嗎?最近,看到幾位新打賞的朋友,知音、佩劍將軍、天帝11、凡凡……我很感動,為了你們的欣賞和支持,我也沒有理由不好好地寫。可是,我的心裡終究是不安的,我渴望知道讀者是不是真的喜歡我的作品。
佔用大家寶貴的時間,囉嗦了幾句。希望你們理解我,同時也希望你們能一如既往地支持我,鼓勵我。我謝謝你們了!我只有好好地寫作回報你們對我的支持,努力不辜負你們!
再囉嗦一句,天冷了,氣象台預報說又有寒流來了,我在這裡叮囑你們多加衣裳,不要著涼。另外,工作是幹不完的,如果可以偷懶就偷懶吧;如果能夠在室內做的工作,就不要去外面干;如果心情不好了,就不要悶著,找個摯友去暢聊一夜;如果摯友都在忙碌,那就來看我的這部小說吧,不光你們看,也告訴你們的摯友有空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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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正文
麻爾康煩躁地叫道:「你跑什麼啊?她不在那間屋子!」
點點停下腳步,轉回身興奮地問:「她在哪間屋子呢?」
麻子廬招招手:「回來,回來。吃了飯再看。」
點點焦急地說:「就看一眼嘛,看了就回來吃飯。」
麻子廬無奈地搖搖頭,他只好任著她的性子,讓她去看活屍一樣的予瀟。麻爾康心裡不耐煩,跟著點點。點點一口氣跑進了麻爾康的房間,只見那張充滿做-愛氣息的大床,張狂地對著臥室的門,讓點點感到一陣反胃。她定睛一看,房間果然空空如也,就彷彿根本沒有存在過予瀟這個人一樣。
她回頭問麻爾康:「你把她放在哪兒啦?」
麻爾康慍怒地問:「放在哪兒了關你P事!你又不是醫生,你能治好她的病?」
點點翻了他一眼,說:「活生生的一個的人,在你身邊就忽然沒有知覺了,小心她家裡人跟你要人吶!到那時候你有口難辨。」她露出壞壞的笑來,「哎,小心啦!人家會跟你沒完的,說不定又是財迷那樣的事呢!」
麻子廬遠遠地聽到這句話,煩躁地罵道:「都不要胡說八道!知道不知道禍從口出?你們再這樣說,就會把災禍招來的!慫娃娃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
點點一縮腦袋就從麻爾康胳膊下鑽了過去,然後又跑到隔壁的一間空房子裡。這間房子曾經是麻爾康肋骨被CC打骨折,他住家庭病房時主治大夫黃醫生的休息室。此刻房間仍然像那時一樣,沙發、書桌、書架,書架上插的都是繁體字版的雜誌《花花公子》,精美的印刷豁然撞入眼睛的都是女人的裸-體和那些讓人看了耳熱心跳的畫面。點點早已習慣了麻爾康的這些收藏,她對女人體沒有興趣,所以那些畫報她也是一掠而過,她想尋找的是予瀟。但是,這個房間也沒有。
她覺得奇怪,怎麼還沒有呢?但是她不死心,她知道予瀟愛洗,所以就想到也許會把她安置在有自動烘乾室的洗浴室旁的房間。她跑過去,一下子就撞開了門,並且快活地喊了聲:「嚇!」
仍然是空的。點點有些疑惑地轉身又跑到走道裡的房間門前,一下子就推開門,不料門口站著個人,她被嚇了一跳,差點叫了起來!
那人和藹地說:「點點,你有事嗎?」
原來是做飯的王阿姨。點點推開門往屋裡來回巡視,想看看有沒有予瀟。王阿姨覺得奇怪,問:「你找什麼呢?」
點點匆匆地問:「予瀟在哪呢?」
王阿姨說:「在廚房旁邊的那個房間裡。」
點點又嚇了一跳。這套別墅設計的是廚房旁邊有三間儲藏室,其中一間儲藏的是做飯所需的米面油料,貼牆一溜冰櫃,還有很多的盤碟碗勺和各種杯具器皿。這一間幾乎是滿滿的,自然不可能住人。緊接著第二間是一個專門儲存酒的房間,各種白酒和紅酒藏了滿滿一房間,也沒有多少空間可以容人側身。剩下的只有拐角的一間,那是專門放鐵掀、扳手等收拾門口花園的工具室,那個房間惡臭難聞,而且光線很差,點點始終覺得那裡面有鬼,她平時是不敢獨自走進去的。
她有些驚訝地問王阿姨:「在那間房子裡嗎?」
王阿姨說:「對啊,就在那間房子裡。」
點點難以置信:「那裡面黑咕隆咚的,放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而且味道那麼難聞,哎喲,噁心死了!那裡能住人嗎?」
王阿姨不以為然地笑笑,說:「她跟個死人差不多,本身就夠髒的了,住那裡挺好的啦!比我們窮人家的好人住的都要好,還想住什麼樣的房子呢?」
點點自己往前走了幾步,但是她還是害怕獨自走進那個陰沉沉的房間,再聽王阿姨對予瀟的描述,心裡竟然有些膽戰心驚,剛才那股興奮勁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她停下腳步,回頭對王阿姨說:「你,陪我一起去看看她嘛。」
王阿姨一聽,連忙推辭:「算啦,算啦,我還沒有吃飯呢,我不想搞得連吃飯的興趣都沒有。你要看自己去看吧,我還要給你們弄飯去呢!」說著,連忙就躲開點點,跑進廚房裡。
點點想叫上麻爾康,可是麻爾康此刻已經回到餐桌前,她又不好意思去叫他,她自己又不知為什麼突然感到特別的害怕,彷彿那間屋子住的不是予瀟,而是停放著予瀟的屍體似的。
越這樣想,她就越是感到腳腕發軟。她忽然被僵在走道裡,往前走也不是,往後退也不是。她剛才滿心欣喜地想看予瀟的心情,和此刻進退兩難的窘態,讓她感到特別的尷尬。
就在這時,麻子廬又叫她:「點點,不要淘氣了,過來吃飯吧。吃完了再瘋去!」
這一刻,她覺得爸爸的叫聲特別的順耳,她還從來沒有覺得過爸爸說話是如此的好聽。她幾乎在麻子廬聲音還沒有落地,就馬上回應道:「哎!好勒!吃飯啦!吃完飯再說吧!」她說這樣的話時候,彷彿鬧著要看的不是她,而是另一個人。她快活地蹦了回來,舒暢地坐在桌前,拿起酒杯對著爸爸:「乾杯!」
麻子廬已經開始吃飯,他的酒已經喝完了。看到點點和他碰杯,只好拿著空杯子和點點對碰了一下。點點碰完爸爸的杯子,又轉過來對麻爾康要碰杯,笑嘻嘻的彷彿剛才根本沒有爭吵過一樣。
麻爾康不滿地看著她,說:「喝你的吧,碰什麼杯子啊!」
點點白了他一眼:「糙人!一點趣味也沒有,喝酒碰杯是友好的表示,你連這都不懂,還經理呢!誰跟你做生意啊?」
麻爾康敷衍了事地拿起杯子和點點隨便碰了一下,說:「少那麼囉嗦,喝你的去!」
點點舉著杯子,眼睛盯著麻爾康說:「你和我碰過杯子了,你就要承諾等會領我去看予瀟。你不許賴的!」
麻爾康說:「你不是想看嗎?那你自己去看好了,我不領你,你又不是不知道路。」
點點喝完了熱辣的白酒,覺得嘴裡都起火了。她一連吃了幾口菜,這才有所緩和。就在這時,她聽到她的手機振鈴了。接起來一聽,是CC。CC說晚上羅傑要請客吃火鍋,問她幾點能到。點點把這件事忘了個精光,她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六點了,天已經完全黑透了。點點說等一會她直接去澳門火鍋城。放下電話,她就不想吃了,直接跑進淋浴室,連忙打開水龍頭,匆匆洗浴。
洗完澡,她又跑回自己的房間,換了一身乾淨的時裝,又找出一雙紫色的皮靴,把那些髒衣服往門口一堆。挎上小包,就往門外沖。
麻子廬連忙叫道:「你去哪裡啊?不吃飯啦?」
點點煩躁地說:「朋友叫我吃飯呢!來不及了,我要趕快去呢!」
麻子廬說:「剛換了一身衣服,口袋裡有沒有錢啊?」
麻點點一摸口袋,果然是空的。她連忙跑回來,對爸爸說:「沒錢啦!給我點錢吧。」
麻子廬問:「要多少呢?」
點點打開空空的皮包,說:「這裡差不多只能放兩萬吧,就給兩萬。」
麻子廬說:「爾康,給你妹妹取錢去吧。」
麻爾康煩躁地說:「就她事多!讓人連頓順暢的飯都吃不成。能不能等我吃完了再辦你的事嘛!」
點點氣得歪著腦袋:「你還擺譜呢!你給不給?你再不起來我就摔了你的飯碗!你信不信?」
麻爾康氣得搖著頭,只能對著他爸發牢騷:「你看看,這是什麼樣子?我都納悶了,誰把她慣成了這個樣子!還要摔我的碗呢!」
麻子廬勸著他:「她要趕時間,你就先給她取兩萬塊錢吧。」
點點一邊跟在麻爾康身後,一邊說:「你還和我碰杯了呢,你還欠我的多著呢!你不要得意,你就是那種做了好事也要找罵的料。你還不如痛痛快快地給我辦事,啥也不要說了!」
麻爾康從保險櫃裡取了兩沓錢,遞給她,然後氣鼓鼓地說:「是,我還要謝你不殺之恩呢!」
點點忽然很鄭重地說:「你還別不信,說不定哪天我還真的能救你呢!那時你再說謝主隆恩!」
麻爾康氣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呆呆地愣在原地。
麻點點歡快地跑出了客廳,她要去吃火鍋,還要去看她心愛的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