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問:「你不是自己也開了一個酒樓嗎?怎麼把鈔票給別人賺呢?」
「咳,自己家酒樓不是有你嫂子在那裡嘛。吃飯哪有這樣方便。」
「原來你也是個怕老婆的軟腳蟹呀。」水心撇撇小嘴。
張世龍「哼」一聲:「我怕她?看在她給我生了兒子的份上,才給她點名份。不然,她怕還在髮廊裡接客呢。我找女人,她不敢放個屁。只不過,我那裡沒有這裡有情調,陪水妹妹吃飯,怎麼的也要找個好一點的地方嘛。呵呵,好了,不說了,讓你笑話了。」
菜上來了,張世龍親自給水心挾菜,倒酒。
水心淡淡地道:「今天我不喝酒。」
「那怎麼行!酒是好東西,喝了酒才有精神嘛。來來來,幹一下!」
水心不怕喝酒,就怕張世龍喝酒之後借酒發瘋,誤了她的正事。
她勉強陪張世龍喝了一杯,然後試探地問:「張哥,你手下有沒有能人?」
這話奇怪,張世龍正站起來給水心挾菜,見水心一本正經的臉,知道她還真有事找他,也便坐下來,正色問:「水妹妹遇上難事了?什麼事?說出來大家商量商量嘛。哥哥幫得上的,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水心沉吟著,然後道:「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想請張哥幫忙把佛音寺的一件東西拿出來。不知道張哥行不行?」
「什麼東西?」
「一本經書,本來是我家的東西,結果剛剛被我姐送給了佛音寺。她和佛音寺的一個和尚有些不清不白的關係,為了討好他,就送給了他。根本沒有跟我商量,就擅做主張,把東西送了出去。」
「呵呵,送了就送了唄,一本經書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水妹妹如果想要,哥哥給你拉一車來,好不好?嘻嘻,只是,水晶怎麼會跟和尚攪和在一起,這倒稀奇!」
「張哥,這別把這本經書看扁了。它可是什麼竹禪大師的真跡,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寶貝,價值連城呢。要是能拿出來,在黑市上能賣一個好價錢,至少上百萬,說不定還能上千萬呢。」
「什麼?真有這樣值錢的東西?這是真的還是假的?」一聽說這麼值錢的東西,張世龍眼睛都發亮了。
「這麼大事,我怎麼敢騙張哥呢?現在的問題就是,你有沒有本事把這本書拿出來呢。」
「嗯,這個嘛,我得想想。」張世龍也不喝酒了,想了想,問:「你知道經書在哪兒放著呢?佛音寺那麼大一個地方,找一本經書,不就像大海撈針嘛。」
「這個我知道,在藏經閣的樓上。」
張世龍一拍大腿:「那就好辦了。知道具體的地方,那不是手到擒來嘛。這可是我做哥哥當年的老本行呢。不瞞水妹妹,如今哥哥我已是這個地方保安組織的二把手。你找我算是找對人了。別說拿一本經書出來,就是把佛音寺裡的菩薩弄出來都沒問題。」
水心心裡暗笑,什麼保安組織,不就是黑社會嘛,但也知道自己找對了人。
「你知不知道?前年佛音寺的鍍金佛不見了,就是我們做的。這件事**上誰不知道,但公安局就是沒辦法破案。你知道為什麼嗎?」張世龍有些得意地看著水心。
「知道,不過就是公安局裡也有你們的人嘛。」
「嘿嘿,水妹妹真是聰明,真是對哥哥我的胃口。來,咱們再來乾一杯。」張世龍的粗手不知不覺搭上了水心的肩頭。
水心把他的手拿下來,看著他問:「張哥,如果事情成了,怎麼分成?」
「呵呵,這有什麼好說的,看在水妹妹的面子上,咱們三七分成,我七,你三。」張世龍可不含糊。
水心心裡一驚,這個張世龍看著色迷迷的,面帶豬相,其實心中明亮著咧。她靠過身子,在他身上挨挨擦擦:「張哥,你這就太不厚道了嘛。好歹這本經書也是我們家的東西,你也忍心讓妹妹吃虧?」
張世龍順勢把手伸進她的裙內:「妹妹不用著急,凡事好商量嘛。你說呢?」
「那好啊,咱們五五分成,誰也不吃虧。哥,你說好不好?」
張世龍上下其手,滿口應承:「好好好,妹妹的話,哥哥敢不聽嗎?你說怎麼著就怎麼著嘍。」把嘴湊到水心的臉上,一陣亂啃。
水心輕輕推開他,嗔道:「哥也太心急了些。這樣吧,你把經書拿出來了,你想把妹妹怎麼樣就怎麼樣。如果拿不到經書,我可就只有另請高明了。」
張世龍意猶未盡,心癢難捺,卻也無可奈何:「妹妹真是狠心!好歹給點甜頭給哥哥嘗嘗。哎,好吧,妹妹就等著聽好消息吧。這個地方,還沒有哥哥辦不成的事。你就打扮好了,香噴噴地等著哥哥來臨幸你吧。呵呵……」在水心臉上親了一口,才戀戀不捨的放手。
兩人酒足飯飽,一起走出飯店。張世龍招手叫出租車,開門讓水心上了車,輕輕擰了一下她的臉蛋:「你這個小壞蛋,逗得哥哥心癢癢的,又不讓人吃一口,待會兒還得找人出出火。晚上好辦正經事哩。」
水心一笑,飛了一個吻,叫司機開車。
經過建設銀行,水心看見了石興剛,正和一個妖艷的女人在路邊說著什麼。她本不想理他,但想起一事,便叫司機停了下來,從車窗伸出頭去,對石興剛道:「姐夫,你怎麼不把你兒子接回去?老是在我們家,煩都煩死了。」
石興剛一看是水心,鼻子裡哼了一下,才道:「我不是你的姐夫,也不是孩子的爸爸。呵,看來,你還被蒙在鼓裡呢。告訴你吧,那野種不是我兒子。你不想收留,就把他送回你姐姐那裡。別找我。」
「真的?你說的可是真的?你說話可得負責任,這話可不能亂說的。」
「哼哼,我騙你幹什麼?我看,你們水家的女人都不是什麼好貨。看上去長得都還可人可意,做出的事都是下流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