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帆船,總讓人想起糟糕的劇場。(NiceBoat)
回想起琥珀的另一個回答還是感到聰明的女人不好惹。
事情是這樣的。
「有沒其他的解決方法?」梓桐大為汗顏的說著。
「有是有,大概把整個手臂切掉的話就沒有問題了吧。」琥珀面無表情的說道。
「阿勒?是切掉了還會在生長出來嗎?」
「又不是壁虎的尾巴,切掉了當然不會再生長出來的。」
「抱歉,相信你是我的錯。」
無比後悔的相信了這個女人,深切為【黑】的前途感到擔憂。
「有什麼問題嗎?」
「不,沒有,我還是找其他的方法吧。」
總之一切就是這樣結束了。其實接近門得話沒有琥珀幫助是不可能的吧所以才接受了琥珀的邀請,所以才成為了同伴。
同伴嗎?富有深意的詞語,對於幾乎喪失一切的梓桐來說同伴也許就是唯一可以依靠的存在。
仔細想想,除去拯救自身性命的關係其實有有部分是因為沒有去處吧。
得到了自由去沒有去處,仿若整個世界都與自己割離,特別的孤獨。
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只有自己。喪失了去處,沒了生活的目標,醉生夢死一樣的糜爛生活。
所以從心底的渴望也是希望可以去戰鬥,去維護夥伴,不然就沒有什麼活著的實感。
這就是過度感性的感覺,就像是人常常會多愁善感一樣。
去巴西的路途十分遙遠,不知道是怎麼辦理的程序,琥珀招搖大擺的開著船就駛向了茫茫大海。
一切都順利得異常,也許琥珀已經在預料的未來中避過了所有的危險,所以一切才安然無恙。
左手的傷口預料中恢復的很快,現在看起來卻被侵佔了更多。
泛藍的左手,不似人類,是非人,又非契約者的怪異。
為了掩人耳目,雖然傷口好了,但是還是用繃帶緊緊纏繞著整個手臂。
不得不說琥珀的辦事能力很強,強到一向做事謹慎的梓桐也要驚歎。
竟然用【助手】一詞在組織裡解釋了梓桐的存在。
契約者也有隱私,組織也不好太多去調查。總之梓桐成為了琥珀名義上的助手。被徹底的綁在契約者對抗人類的戰車之上。
相比梓桐也是比較樂觀的,換位思考一下。沒有琥珀的幫助,無論是【地獄門】還是【天堂門】都肯能無法接觸到。【門】內部總是伴隨著各種奇怪現象,到處充滿著迷霧,像是怪談種的禁地一樣,契約者在裡面是無法辨別方向的,何況接近【門】會伴隨著能力的影響。
進入【門】的路上是有許多的危險的,在【潘多拉】的研究所裡的研究人員不也是每次進入【門】時都是全副武裝。
想想如果沒有這個琥珀大神帶路,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有種種理由,所以接受了這個同伴的邀請。一個人的力量太渺小,只有集合眾人的力量才能到達。
所有的一切都是利害關係一致才產生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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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的花費十數天到達了南美海岸。
老實說,南美的城市其實並不是那種全熱帶雨林的戰鬥場景。到達的是巴西現代化的城市,這裡擁有亞馬遜河及其附屬平原,在土地資源上也是非常富庶的。除了南北半球的季節的變化和異域風情,完全看不出與中國現代化城市有何區別。
在一切程序暢通無阻的過程下,梓桐和琥珀只花了兩天時間就接到組織的聯繫。
完全沒有認出梓桐是死掉的成員。
這也是預料中的情況。現在的梓桐完全用眼罩遮住了左眼,囊括了左手也是被繃帶包裹的嚴嚴實實,外加陰鬱的不詳表情怎麼看都不是原來的自己吧。所以沒有人認出才是正常的,於是乎有了新的稱呼。
滄海。
城市是相對安全的地方,真正的危險在熱帶的雨林裡。這裡不像是倫敦那樣這個國家幾乎城市化完畢,到處都是水泥鋼筋構成的城市。更多的是自然保護公園,準確點來說是原始森林——只有自然的生態,是危險的地域。
「今天似乎要會面新的夥伴了呢,你有什麼新的感想?」琥珀站在亞馬遜的熱帶森林外圍說道。
「感想沒有,這些你不是早就該預知到嗎?包括我的心情。」無所謂的說道。
「啊不,你的思維最近越來越脫離了預測範圍了呢。」
是玩笑?無視之。琥珀總是個熱情的海派,或者說很善談。但對於性格平淡的梓桐來說善談意味著囉嗦。
對於大多數的主動言談都是無視和敷衍。
不過說心情的話,現在的話是一種死水的平靜吧,命在旦夕,對於見到的是未來的【黑】和真名為【星】的【白】也就不是那麼的激動了。
樹林可以聽見熙熙沙沙的響動。
「是組織接應的夥伴嗎?」雖然有些明知故問,但是這是對於各種誤會產生的必要性問答。
「是,我是12編隊的【黑】。」
從裡面顯現的是陰影中的黑髮少年,沒有過多的帥氣,更多的是那種女生喜歡的可愛吧。對於男生來說這種可愛統稱就是——小白臉。
明明是那種近似於娃娃臉的少年,擺出來的卻是鐵面一樣剛硬的冰冷面孔。
「我是【琥珀】,從今以後我們就是隊友了。」見到【黑】的琥珀有著一瞬間的驚訝,然後是依舊陽光的笑顏——好像可以把人融化一樣。
「這個是我的助手——【滄海】,以後就多多指教了哦。」既然有人代為介紹也就免去了自己介紹的麻煩,說實話梓桐還真不知道怎麼介紹自己。
話說這個台詞怎麼看也是11區的標準見面式對話吧,完全不明白琥珀那裡學來的nate,但效果似乎取得了出乎意料的效果,至少在梓桐的嚴厲是這麼認為的。
「那麼,也請多多指教了。」黑顯然是條件反射的有了笑容,出口就是無數動漫中轉校生的見面禮儀性對白。
話剛出口就是一愣,仿若有什麼東西限制住了黑的表情,笑容馬上僵硬、然後消失。
「唷,好久不見。」梓桐打破了僵硬的沉默,平常的表情,看不出什麼老友相見的高興,也沒有什麼不快,就像是陌生人一樣、只是見過幾面的招呼。而事實上的親密程度也就是這麼微不足道,對梓桐,還是後面的少女都是如此。
「【白】」清淨而冷冽的少女用無機質的話語,做著簡單至只有名字的介紹,在微不可查間給了梓桐一個點頭。
這是什麼認可嗎?也許吧。只是怎麼有種被無視掉的感覺。
失掉了感情的少女,成為契約者已經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得到無法拒絕的代價就是這種冷漠,而這種冷漠促使他的哥哥黑也不得不變得冷漠。
這種類似好久不見啊什麼的對話充其量也就是引起了一點點注意,甚至注意都沒有吧,完全的無視。
黑的完全契約者化就是這樣麼?
「那麼編隊又是怎麼一回事呢?」善於察言觀色的琥珀趁著打破的寧靜,把話題轉向其他地方,比如正事。
「啊,這裡的流域的區域分為很多部分,而我們12編隊的區域則在外圍的內側那一帶。」冷靜的道出結果。
變得連梓桐也難以相信這是黑。是這麼冷漠的黑,難以相信吧。
「那滄海是助手的話,那麼琥珀就是這裡的隊長了。」
意外性的發言。
「怎麼回事?」梓桐有些訝然,雖然琥珀領導能力很強,但是還未有聽說過派遣的結果是區域小隊的隊長。
「最近這裡都是戰鬥,前段時間的話隊長就已經死了,慣例下次派遣的就是隊長,這次接到的信息也是一樣。」黑筆挺著腰桿從頭至尾的都是冷淡,無表情,看著後面如同一徹的少女,梓桐可以看得到其中的悲傷。
不過,話說,黑,這裡的死亡率到底有多高,超過了【獵人】的限度可是幹不下去的。
PS:明日父親節好鬱悶的說,時間被砍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