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這一次奇襲一定要記得點到為止。我們可只有三百輕騎兵。而且體力也不是很充沛。稍微有點不小心就會被對方給滅掉。」雖然勉強答應了埃吉爾的計劃,但是在前進的一路上,阿爾法卻仍舊絮絮叨叨,絮絮叨叨就好像囉嗦的更年期的大媽一樣在那裡反反覆覆的說啊說啊的。讓埃吉爾不勝其煩。差點一拳頭打在那傢伙慘白se的臉上面。
當然最終還是忍住了。畢竟這傢伙是忠臣來著,這樣勸諫也是為了自己的安全。
「要不然的話,主君您回去,由屬下來領隊如何?」最後阿爾法得寸進尺的這樣提議。
「絕對不行!」開玩笑,如果沒有了埃吉爾的絕命時刻特技的話,那麼這次突襲除了能稍微sāo擾一下敵人之外,就沒有任何戰略上的意義了。
阿爾法無奈,只好又,丁囑周圍的衛隊騎士,要他們多多看護著一點埃吉爾。
近半個小時之後,輕騎兵們遠遠地已經能夠看見遠處的大量閃爍不定的火光了。埃吉爾知道,那便是點燃了火把正在返回己方營地的東羅馬軍隊。於是便命令士兵們,將己方的火把熄滅。悄悄地留到了近處,緊接著埃吉爾仔細看了半天,卻仍舊找不到巴西爾二世王旗所在。
不由得咬了咬牙。
「看樣子想要衝過去,斬榜奪旗是不可能了。」埃吉爾心裡歎了口氣,但是隱約間又有點輕鬆。因為那第一個計劃也的確太過冒險。
埃吉爾自己也沒想好究竟是否應該執行。這一會兒找不到皇帝旗幟,正好給埃吉爾一個理由。
「那就隨便找個薄弱處衝鋒便是了。」埃吉爾這樣下定決心,又招手示意騎兵們一點點的靠近了一些,黑夜之中,又有雷雨之聲作為掩護,東羅馬軍隊確定諾曼人已經再無還手之力,所以毫無防備。
竟然讓這一支騎兵mō到了七十米開外也不自知!
雖然再往前走仍然可以。但是衝鋒距離不夠衝擊力便會大打折扣。埃吉爾一看時機已經合適,便高舉起手中指揮刀,用盡全力狂吼道:「衝鋒!!!!緊接著便使用了絕命時刻特技。緊接著,這三百二十四名騎兵瞬間發出了完全如同野獸一般的咆哮。整個身體各處肌肉都緊繃了起來。面上青筋凸起,雙眼猩紅,毫無恐懼感的向著東羅馬大軍衝了過去!
巴西爾二世的確沒有想到…事實上整個東羅馬十幾萬大軍全都沒能想到。在如此逆境之下諾曼人竟然還能夠拉起一票騎兵進行反擊!
而在埃吉爾的新的特技絕命時刻的加持之下,那三百餘名輕裝騎兵連同他們的戰馬一起都成了狂暴的野獸。向著東羅馬軍隊的一個薄弱環節發起了猛烈地衝鋒。
如此驟雨黑夜之中,東羅馬軍隊完全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馬前來突襲。只看到那一個大隊的輕裝徵召兵,在對方一個衝鋒之下便被殺的崩潰。在狂暴狀態下的輕騎兵,加上戰馬的衝擊力甚至與牛頭怪物的衝鋒比起來,都豪不遜se。
一瞬間剛剛還在歡慶勝利的東羅馬軍隊樂極生悲了。在狂暴狀態下,如同人熊一般有著恐怖怪力的士兵們瘋狂的進攻著,用他們所能用到的所有的武器。長槍,長劍,彎刀,破碎的甲片,石塊乃至牙齒和拳頭他們甚至真的能用拳頭打死一個全副武裝的東羅馬士兵!
「怪,怪物啊!!!」東羅馬士兵們這樣驚慌失措的恐懼的大喊著。有些膽小的開始逃跑,當然也有些膽子大的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向著那些士兵反擊。
然而完全沒用。這些騎兵的突擊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衝擊力也可怕的要死。那些發狂的戰馬似乎將自己當成了犀牛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在人群中橫衝直撞,而馬背上的騎兵出手速度也異常迅速,手中長劍彎刀如同閃電一般劃過,並且力道也大的驚人!即便是全副武裝的身穿重型鱗甲的東羅馬御林軍,又或者是東羅馬的鐵甲聖騎兵也擋不住他們的一次攻擊!
這簡直不可思議!他們手中拿的只是刀劍而已並非是戰斧狼牙棒一類的重武器,更不是烏茲鋼刀一類的神兵利器。但是卻能擁有如此恐榫的破甲力!
「該死!放箭!射死這些怪物!!」在人群之中,一個東羅馬將軍這樣氣急敗壞的喊道。而隨著他的喊叫聲,大量的手持復合弓的特拉比松弓箭手,以及其他手持希臘弩的希臘弩兵瞄準了那些傢伙,緊接著一頓亂箭部分敵我的射了過來!
按照對方的預計,這些身上幾乎沒有一點盔甲的士兵,正應該是最好的弓箭的靶子。而事實也與希臘人猜想的很接近。在這一陣數百支羽箭過後,的確有不少運氣不好的諾曼騎兵,身上插了箭矢一然而,只要不是箭矢直接將頭蓋骨射穿,讓這些傢伙腦漿迸裂,又或者是擊中了他們的心臟,那麼這些傢伙就仍舊能像和沒事人一樣,還能砍人拚命!
而埃吉爾卻稍微的有點倒霉,一支羽箭直接集中了他赤luǒ的胳膊。
好在還不算倒霉透頂,並沒有射中大的動脈。埃吉爾咬牙拔出了箭,之後一彎腰,借助馬力從一個陣亡的東羅馬士兵身上扯了一塊布下來,給自己草草的包紮了一下。之後繼續衝鋒眼看著前方再沒有了敵軍,埃吉爾不由得歡呼了一聲他便是憑著這三百騎兵,愣是將東羅馬軍隊穿鑿了一次!
「好了,現在該回去了。」埃吉爾心中狂喜,一抹臉上的血水,調轉馬身又命令道:「再次衝鋒!!…,只是那一百七十餘名騎兵仍舊處於狂暴狀態,卻都是憑借本能行事的。之前憑著一往無前的氣勢以及狂暴化之前,那最後一點靈智,聽從埃吉爾的命令一直的衝鋒。然而這一會兒卻不聽命令了。除了埃吉爾身旁不到一百騎兵跟著埃吉爾一起衝鋒之外,其餘的,更多的騎兵則陷入了軍陣之中。仗著自身優勢大肆屠殺。轉眼間已經從另外的方向消失不見。
「真該死,這個技能看起來也不是那麼方便。」埃吉爾一咬牙,再沒有管那些騎兵,而是帶著不,應該說是跟著這一群仍舊能衝陣的騎兵向著東羅馬軍隊已經混亂不堪的陣列,按照原路衝了過去,期間因為人數減少,還有好幾次被敵人進攻的遭遇。好在有驚無險。最終成功突圍,而半個小時的時效也過去了。兩次穿鑿敵陣,再加上絕命時刻的副作用。讓周圍的輕騎兵們甚至連歡呼的力氣都沒有了。
「總共還有……二十幾騎。」埃吉爾粗略一看,自己身邊只剩下這幾個騎兵。而且幾乎人人帶傷。嘴角一咧,似乎是想笑。然而很快就因為觸動了傷口而疼痛的要死。有心想要說出幾句jī勵人心的話,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一這時候,大雨澆在身上的那種刺骨的寒意終於發作。埃吉爾覺得自己就快要凍死了。再顧不得說話,策馬想要回去。卻聽見自己胯下坐騎哀鳴也一聲,之後跪倒在地,差點將埃吉爾甩出去。埃吉爾再看的時候,這匹跟了自己幾年的戰馬已經嚥氣了……………,
「累死了麼」埃吉爾蹲下去,給自己的戰馬合上雙眼,之後和另外一個騎兵合乘一騎,匆匆趕回。之後被人扶著才回到了自己的營帳裡面。倒頭便躺在chuang上動不了了。苦等了一天的小修女瑪利亞嚇得半死。還活著的衛隊騎士們也張羅著,找來了熱水和毛巾,讓瑪利亞給埃吉爾擦拭了身體,之後蓋上了被褥。退了出去,守在帳外。
「這究竟是怎麼了主人?」瑪利亞mō了mō埃吉爾的額頭,發覺好像火碳一樣滾燙。就好像當年自己流浪的時候的那一次的經歷一樣。如果當時不是被好心的宮女撿回去的話,自己恐怕已經死了吧瑪「主人,可千萬不要有事啊」瑪利亞坐在埃吉爾的chuang邊,這樣嘀咕著,眼角不由自主的有淚珠劃下。
第就這樣過了一夜,第二天早晨,東羅馬軍營之中,巴西爾二世鐵青著臉se,一點也不像是剛剛打了勝仗一樣。當天晚上,諾曼人的那次突襲,就好像狠狠地在這位心高氣傲的皇帝臉上狠狠抽了一個耳光一樣。事後收殮屍體和捕捉戰俘,最終得出的數字是,對方的騎兵絕對不會超過五百五百人!穿鑿!還是他媽的兩次!!
一所有的希臘人都可以去死了!!!
敵雖然巴西爾二世對外聲稱,將敵人突襲的軍隊數量誇大了十倍。
千說是最終有五千名全副武裝的精銳騎兵攻擊了己方。但是流言仍舊一點點的傳播開了。特別是距離那個突擊地點最近的地段。有成千上萬人都看到了那一幕。
「那些人最多只有五十個!真的!如果我說謊就讓上帝懲罰我下地獄,割了我的舌頭!」有些人就這樣信誓旦旦的賭咒發誓說。
總之,原本因為白天獲勝而意氣昂揚的希臘軍隊,因為最後的那一場突襲士氣稍降。儘管有人提出了疑問:「如果對方真的有那麼強的騎兵,為什麼不在白天的時候用出來呢?」但是沒人回答他的問題。總之對方有一支很強的,足以以一當百的騎兵。這個是可以肯定的「找一個活著的俘虜過來。我要親自審問他。」最終,巴西爾二世在軍營中yīn沉著臉,給在座的希臘將軍們施加了很大的壓力之後,這樣回答。
「是的,陛下。」分管情報的希臘將領,同樣是東羅馬名將之一的埃利烏斯鬆了口氣,走出了營帳去。
帳外,大雨仍然下個不停,完全沒有想要停止的意思。埃利烏斯跟手在帳外的東羅馬士兵交代了幾句之後,便很快回到了帳內,和巴西爾二世點了點頭,之後便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又過了一會兒功夫,披散了頭髮,整個人都包裹在一件連襟斗篷裡面的一個戰俘,便被送到了。
「諾曼人,偉大的巴西爾皇帝陛下要問你幾個問題。請你好好的回答。」埃利烏斯這樣對著那個整張臉都藏在兜帽裡的人說道。
「我是個貴族。而且我覺得,我付的起自己的贖金。」那個人用冰冷的聲音說道:「所以,請給我貴族應有的待遇。」
那聲音這樣說著,嘴角上翹,似乎有些不屑。讓旁邊的幾個希臘將軍覺得有些惱怒。
「你現在是我們的俘虜!注意你的態度,野蠻人!」一個將軍這樣毫不客氣的說道。
人不以為意的輕哼了一聲。不屑之意溢於言表。這一下子徹底惹怒了那個將軍。
「看起來你是要吃點苦頭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個將軍站了起來,之後準備走過去。
「住手!陛下還在這裡!你這樣成什麼話?!」埃利烏斯這樣大聲喊道。
「非常抱歉,陛下,可是您看到了,這個野蠻人完全不懂的什麼叫做禮貌。」那個將軍連忙轉過去,稍微瞪了埃利烏斯一眼,之後這樣對巴西爾二世解釋道。
「不用說太多了,坐下。」巴西爾二世用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
那個希臘將領眼看著,自己的皇帝並沒有追究他失禮的意思。稍微鬆了口氣。
「也,給那個諾曼貴族一把椅子。「緊接著,巴西爾二世這樣吩咐。馬上有兩個東羅馬士兵搬來了椅子。而那個戰俘也老實不客氣的坐了下去。
「好吧陛下,我覺得按照您的身份,的確可以問我一些問題。當然,如果事涉機密,我不會說的。」那個諾曼貴族掀開了他的兜帽,lu出了蒼白的臉,蒼白蓬亂的頭髮,以及yīn沉沉的表情。
「很好,那麼就從你的名字,職務說起吧。」巴西爾二世點頭,之後這樣問道。
「阿爾法,諾曼王國埃吉爾陛下的近衛騎士隊長,子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