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外,馬文娟和阿秀潛伏在一處草叢中,緊張的向山洞方向看去,山洞裡傳來的陣陣槍聲讓阿秀不由得十分緊張,握的馬文娟的手生疼。《》
「文娟,李伉在裡面不會有什麼事情吧?」阿秀擔憂問道。
「不會。」馬文娟正在調動自己的先天之氣對山洞內發生的事情進行監控,所以山洞裡發生的一切她猶如親眼目睹,所以她並沒有阿秀那樣的擔憂。
「可是他們開槍了呢。」阿秀仍然是不放心。
「槍傷不到李伉,阿秀姐姐,你放心好了,原來山洞裡面能對我們造成威脅的就一個老頭,那老頭被我和李伉凍成冰棍了,其他人在李伉面前就是土雞瓦狗,不足為慮。」馬文娟看到阿秀仍然有些擔憂,於是勸說道。
「山洞裡敵人都被李伉消滅了。」馬文娟邊探查,邊向阿秀講著山洞裡的情形,阿秀聽到後來,李伉把所有士兵全部打倒了,然後又把那些軍官和撲克組織的兩個人抓了出來,開始審問時,她才放下心來。
…………
山洞裡的審問繼續。
「你們綁架阿秀的目的是什麼?」李伉審問的對象仍然是紅桃7。
「通過她把你引到金三角我們布下的天羅地網中。」紅桃7說道。
「就是老街那裡的天羅地網嗎?」李伉用帶有幾分嘲諷的語氣問道。
「是的。」紅桃7答道。
「如果你們布下的天羅地網沒有發揮應有的作用,你們這裡就炮擊老街,即使把你們的千餘士兵和十幾名先天高手給犧牲掉,也要置我於死地對嗎?」李伉推測後問道。
「是的,你現在是撲克組織在華夏大陸的最大敵人,為了消滅你,犧牲再多的人也值得。」紅桃7說道。
「我再問你,是誰下的炮擊老街的命令?」李伉問道,同時目光掃了先前那名軍官一眼,那名軍官身子不由自主的一哆嗦,臉色煞白,草花9的身體還在顫抖,嘶吼聲已經漸漸弱了,這種慘狀讓那名軍官覺得自己寧可死了,也不願意受那樣的酷刑,但是他身體不能動,即使連自殺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這種恐懼的情緒在腦海中醞釀,越來越強烈。
「是我和草花9聯合下的命令。」紅桃7說道。
「你們在老街有耳目?」李伉問道,除了這種可能,他想不到還有什麼途徑能夠那麼快就得到老街那邊的情況,並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反饋到他們這裡來。
「是的。」紅桃7答道。
李伉再次扭頭看向那名交代楊茂良的軍官時,眼中的神色已經變得冰冷一片,鬧了半天,這個傢伙還是在欺騙自己。
咯咯……,那名軍官接觸到李伉冰冷的目光,牙齒就開始打顫了,腦海裡醞釀的恐懼感已經達到了一個頂峰,隨時有可能沖毀他的理智。
「哼!」李伉一聲冷哼,那名軍官身上突然感覺到有無數的螞蟻在要一樣,很快這種奇癢就從皮膚入侵到了皮下,肌肉裡,很快,就連內臟,骨髓都變得癢了起來。
「啊——」軍官也嘶吼了起來,面部肌肉極度扭曲這,到這時他終於知道草花7現在在遭受什麼樣的刑罰了,他覺得自己如果手能動的話,一定會把自己身上的皮膚全部揭掉,然後一塊一塊把身上的肌肉給撕下來,再把自己的內臟和骨髓砸碎,那樣的話也學會好受一些,但是他卻不能動,只能生生的受著,腦子裡再也顧不得想其他任何事情了。
「我再問你,你們和楊茂良有沒有聯繫,這裡的這支部隊究竟是誰的,還有,老街那邊埋伏的部隊是屬於誰的?」李伉不再理會那名軍官,轉回頭又問紅桃7道。
「這裡的部隊和埋伏在老街的部隊都是楊茂良的,撲克組織和楊茂良一直有聯繫。」紅桃7答道,從這一點上來看,那個軍官也不算全部說謊,只是為了保護撲克組織的兩人,把自己家大老闆給拉出來頂崗了而已。
「彭家聲為什麼允許楊茂良的部隊駐紮到他的眼皮子下?」李伉又問道。
「這是我們組織和彭家聲斡旋的結果,彭家聲允許楊茂良把少量部隊駐紮在這裡,我們以撲克組織的名譽保證楊茂良不會在對果敢有所圖謀。」
「撲克組織現在在金三角有多少人活動?」李伉再次問道。
「除了我和草花9,還有黑桃a也在這裡,另外還有許多外圍成員,我們都要聽黑桃a的。」
「黑桃a現在在哪裡?」
紅桃7轉過頭看了看地上被凍成冰棍的錢姓老者,然後說道:「錢老就是黑桃a。」
「他就是黑桃a?!」紅桃7的回答讓李伉喜出望外,黑桃a在撲克組織裡應該是很重要的人物,沒想到會被他和馬文娟給凍成了冰棍,而這一次行動他竟然一次抓到三個撲克組織的核心成員,實在是天大的收穫。本來因為邵家華的事,他對撲克組織的印象很不好,但是自從邵家華和鄒施凱都死後,他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和這個組織有任何交集了,對這個組織漸漸也就淡忘了,哪知自己淡忘了,但是撲克組織並沒有把他淡忘掉,相反的還把他當成了他們在華夏最大的敵人。
那麼,既然撲克組織已經把他當成敵人了,他自然也就沒什麼好說的,如有可能,他都想著把這個遍佈全球的間諜組織連根拔起,永除後患。
接下來他又問了一些關於撲克組織的細節,但是讓他失望的是撲克組織的組織很嚴密,每一個行動組之間都是互相保密的,黑桃a、紅桃7以及草花9是一個行動組,他們負責的是金三角一代的事物,至於華夏大陸的事物則不是由他們負責,所以他們對於大陸撲克組織的情況一無所知,但是他卻提供了一條線索,這次綁架行動兩個行動組之間的聯繫人姓錢,是一個建築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姓錢,還是建築商?」李伉心裡泛起了嘀咕,他馬上想到了自己也認識一個姓錢的建築商,就是林陽的那個錢百萬錢家領,「難道他也是撲克組織的人不成?」
他又想到:「如果錢家領是撲克組織的人,那麼錢家領的弟弟錢家同是不是也是撲克組織的人呢,如果他是撲克組織的人,而自己的兩套別墅都是他負責裝修的……」他越想越心驚,越覺得可怕,以至於他覺得這件事情必須盡快調查清楚,否則他感覺自己會寢食難安。
「撲克組織的總部在哪裡,你們大小王是什麼樣的人?」李伉問道,所為擒賊先擒王,如果自己能夠一舉把大小王給滅了,那麼撲克組織恐怕就會不攻自破吧,就像當初在香港時的修羅會一樣,修羅王和十大修羅被殺了,任憑修羅會組織嚴密,也最終煙消雲散了。
「我不知道。」紅桃7給了李伉一個他意想不到的答案,作為撲克組織核心的五十二撲克之一,他竟然不知道撲克組織總部在哪裡。
「大小王是什麼人你知道嗎?」李伉又問道。
「不知道,我從來沒見過大小王,至於其他撲克是不是知道,我也不清楚。」紅桃7答道。
紅桃7的回答卻是是讓李伉好生失望,但是他又想到,這裡不是還有一個黑桃a嗎,他知道的信息應該比這個紅桃7要多一些吧。
於是他解除了紅桃7的催眠,把他扔到了地上。
「啊——」紅桃7突然尖叫起來,面色恐懼的望著李伉,大聲質問道:「剛才我說了什麼,你這個惡魔,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說了你知道的一切。」李伉扭頭說道。
「啊——,啊——,嗚嗚~」紅桃7臉上突然露出了極度驚恐的神色,大叫了兩聲,突然失聲痛哭起來。
李伉見到如此情況,不由皺了皺眉頭,暫時放棄了審問黑桃a的打算,他覺得這個紅桃7似乎還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沒說出來。
「你為什麼要哭?」李伉蹲了下來問道。
「你這個惡魔,你殺了我吧!」紅桃7大聲叫道。
「你為什麼這麼急著求死呢,剛才你回答問題我很滿意,本來不打算取你性命的。」李伉說道。
「你殺了我吧!嗚嗚~」紅桃7顯然情緒失控了,只是邊哭邊不停地重複著這樣一句話。
李伉皺了皺眉,覺得很難從這個紅桃7身上問出什麼來了,於是他伸手按住了紅桃7的腦袋,然後說道:「既然你那麼想死,我就成全你。」
「謝謝!」紅桃7聽了李伉的話,竟然突然不哭了,還對李伉表露出了一絲感激,然後閉上了眼睛,神色安詳的等待死亡,彷彿死亡是一件比活著更美好的事情。
李伉輕歎了口氣,掌心先天之氣輕吐,封住了紅桃7頭部的幾條經脈,讓他昏迷了過去,並沒有馬上要了他的命。
李伉站起身來,來到了仍在受著煎熬,但是已經進氣少,出氣多的草花9面前,幫他解除了身上的刑罰。
草花9身體顫抖,兩眼發直,在李伉的控制下沒有暈過去,但是卻已經是神智不清了,剛才的那種深入骨髓的奇癢他生生承受了二十多分中,比當初在首都時葛東承受的時間還要長一些,當時葛東是精神崩潰了,而這個草花9的意志力顯然比葛東強大許多,竟然沒有崩潰,但是也已經接近崩潰邊緣了。
費了老半天功夫,李伉方才把草花9從失神狀態給拉了回來,然後開始了新一輪的審問。
ps:兩個老錢的局終於快揭開了,大家能把其中的一些始末給理出來嗎,這可是綠茶腦細胞死傷無數布出來的一個局。~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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