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劉老嗎?」李伉拿起電話,看到是391醫院的電話,接通後問道。《》
「哈哈,小伉啊,明天你來醫院吧,明天有兩位老首長會過來。」劉雲庭哈哈笑了笑說道。
「好啊,我明天上午就過去。」李伉笑道,他現在留在首都,主要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其他的任何事情都要給這件事情讓路,所以他也沒有猶豫,直接就答應了。
「嗯,明天上午九點首長們就過來了,你最好能早點兒來。」劉雲庭又說道。
「我知道的,八點我就過去。」李伉說道。
「那好吧,你休息吧,我掛了。」劉雲庭說道,說完就把電話掛掉了。
掛掉電話後,李伉並沒有把明天的事情太過放在心上,用先天之氣給那些老頭子們溫養身體,就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等了大約有半小時,這期間李伉又和雲南的諸女煲了一頓電話粥,在他放下電話沒多久,柳洪濤就來了,兩人一起到隔壁張行松的房間看了看,看到張行松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也就沒有叫醒他,而是兩人一起出門吃飯去了。
兩人在賓館附近找了一家環境不錯的飯店,也沒有要包間,而是坐在了大廳,要了幾個菜,一瓶酒,邊吃邊聊起來。
「你剛才說找我有事,是什麼事?」柳洪濤問道。
「是這樣的,我今天下午在王府大街遇到一小孩兒……」李伉簡要把事情說了一邊。
「呵呵,小事小事,一個電話就能解決,這件事情就交給我辦吧,保證讓那個孩子一分錢不用掏,還能進到重點班。」柳洪濤擺擺手,笑道。
「那敢情好,我代那個孩子謝謝你了。」李伉笑道。
「你這是什麼話,咱們哥們兒不興這一套,這樣吧,明天我你帶我見見那個小孩兒,我問一下情況,然後你就不用管了。」柳洪濤擺擺手說道。
「嗯,明天下午吧,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李伉說道。
「下午就下午,我有時間,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柳洪濤笑道,說完後他舉起了杯,對李伉說:「別光顧著說話,喝酒喝酒。」
李伉也面帶微笑舉起了杯,和柳洪濤的酒杯碰到了一起。
正吃飯間,李伉的電話叮鈴鈴響了起來,他從包裡把電話拿了出來,看了看,發現是個陌生的號碼,於是接通後問道:「喂,請問哪位?」
「我是玄玉萍,松樹在不在你那裡?」玄玉萍的聲音傳了過來。
「松樹?」李伉一愣,隨即恍然大悟笑道:「你說行松大哥啊,他不再我這裡啊,你找他有事嗎?」
「我沒什麼事,給他打電話他不接,擔心他酒精中毒了,就給你打電話問問情況,他現在怎麼樣了,沒事吧?」玄玉萍問道。
「沒事,這會兒正呼呼大睡呢,等他醒了,我讓他給你打電話。」李伉笑問道。
「好吧,就這樣,掛了。」玄玉萍說完,啪把電話掛掉了。
「誰啊?」柳洪濤聽到李伉提到張行松,就好奇的問道。
「還能是誰,那個缺心眼兒大姐唄,這人真是奇怪,我就想不通她怎麼就和張哥看對眼兒了呢?」李伉頗為感歎的說道。
「說不清楚,不過行松也老大不小了,該找一個了,那個玄玉萍性格直爽,人也漂亮,還算不錯了。」柳洪濤也笑道,實際上他對玄玉萍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兩人邊吃邊聊,一頓飯吃了將近一個小時,然後才從飯館裡出來,一起回了賓館。
回到賓館,時間已經快十點了,張行松還在睡覺,柳洪濤沒有再在賓館停留,而是出門離開了。
…………
凌晨,李伉仍然起的很早,趁著街道無人,再次飛到了平流程,吸收了片刻先天之氣,估計這地面上的時間快亮了的時候,他從天上落了下來,從窗戶飛回賓館房間後,有些意猶未盡。
「如果這是在深山老林就好了,在上面願意停留多長時間就停留多長時間。」李伉意猶未盡的想道,隨即啞然失笑,覺得自己這個想法不切實際,不過如果能夠買一個島嶼,在上面建一座莊園住下,和深山老林的效果也是一樣,也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想到了島嶼,他想起了雙龍島,算起來,他和阿秀離開那裡已經好幾年了,也該抽個時間過去看看自己的義父義母了。
噹噹噹,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李伉的思緒,他來到門口剛開了半扇門,張行松就從外邊擠了進來。
「有水沒有,渴死我了。」張行松問道,他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不過看樣子酒已經完全醒了,剛酒醒人都會有強烈的口渴感,張行松就是這種狀態。
「你先做一會兒,我給你燒。」李伉笑道,說著拿起房間裡的電水壺,關了一壺水燒上。
「以後真的不敢喝這麼多酒了,太難受了,對了,昨天我沒做什麼失態的事情吧?」張行松等著水開的時候,揉這太陽穴問道。
「哈哈……」李伉想起了昨天張行松和玄玉萍在一起的搞笑,再也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難道是昨天我真做了什麼丟人事了?」張行松揉太陽穴的手停了下來,抬頭看著李伉問道。
「不是丟人事,而是好事,我問你,你還記得誰是萍子不記得了?」李伉強止住了笑聲,面部肌肉微微抽搐這問道。
「萍子?」張行松撓了撓頭,疑惑的問道:「誰是萍子?」
「看來你真的是全忘了,我再問你,你知道誰是松樹不知道?」李伉又問道,這種那個情況早在他的預料之中,張行松和玄玉萍不一樣,玄玉萍有功夫在身,身體抵抗能力比張行松要強,而且沒有他醉的厲害,自然還記得昨晚的事,但是張行松昨天醉成那個樣子,要能記得什麼事情才叫見鬼了呢。
「松樹?」張行松有是滿頭霧水,用力想了想,實在是想不出什麼來了,於是苦笑著說道:「老弟啊,你就不要給我賣關子了,說說昨天我都做什麼了?」這時候他已經有了心裡準備,緊緊看到李伉的樣子,就知道自己昨天晚上丟大人了。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我後,我就給你說說昨天晚上你都干了啥?」李伉笑道。
「問吧,什麼問題?」張行松問道。
「你還記得那個缺心眼兒大姐嗎?」李伉問道。
「當然記得,不過我覺得人家那是爽直,怎麼能算是缺心眼兒呢?」張行松糾正道。
「認識就行,對了,她叫什麼來著?」李伉故作疑惑狀自問道。
「玄玉萍。」張行松下意識的答道。
「對了,就是玄玉萍,她就是萍子。」李伉笑道。
「她就是萍子?」張行松皺眉道,然後兩眼一瞪問道:「那麼誰是松樹,不會是我吧?」
「咱們哥仨還有誰的名字帶松字的嗎,不是你還是誰?哈哈……」李伉看著張行松愕然的表情,不由得哈哈笑了起來,然後站起身來,笑著走向了電水壺,水燒開了。
「來來來,你先喝水,喝完水我給你講講昨天松樹與萍子的故事,哈哈……」李伉給張行松倒了一杯水,笑著說道。
「說吧,我聽著呢。」張行松嘗了一口水,他是真渴了,也不怕燙,邊一點點的把剛燒開的水往嘴裡啜邊說道,神色有些囧。
「你還是先喝吧,我擔心你喝嗆了。」李伉擺擺手說道。
「沒關係,你說吧,我有心裡準備,喝不嗆。」張行松現在是急於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幹了什麼。
「好吧,我給你慢慢說,你慢點喝。」李伉笑道,然後把昨天晚上的事繪聲繪色給張行松講了起來。
果然,剛講到兩人勾肩搭背出來,還互稱兄弟時,張行松就差點兒崩潰了,剛喝了一口水就噴了出去,眼睛瞪得大大的問道:「你說我和玄玉萍互稱兄弟,還勾肩搭背?!」
「稍安勿躁,你聽我說,更精彩的還在後面呢。」李伉笑道。
「停,你還是等我喝過水再說吧,這太可怕了。」張行松連連擺手道,還有比剛才的事情更可怕的,他怕自己真的不小心被燙著了。
李伉當然不會焦急,看著張行松把水杯裡的水都喝完了,才有把昨晚他和玄玉萍的那段醉話給學了出來,著實是把張行松給雷的外焦裡嫩,真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做出來的。
「太丟人了……」在李伉說完後,張行松嘴裡就剩下這麼一句話了,而且是沒有再在李伉這裡停留就匆匆離開了,像是逃走一般。
張行松剛剛逃走,李伉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接通後卻原來是玄玉華打來的。
「李伉,我和師傅要走了。」玄玉華那邊的語氣有些低落。
李伉沉默片刻,不知道該去怎麼安慰這個和自己有過一夕情願的女子,想到她離去後很可能以後就很難再見到了,也覺得有些離別前的憂傷。
「李伉,你在聽嗎?」玄玉華聽不到李伉的回應,就又問道。
「在聽,玉華,你多保重。」李伉說道。
「嗯,我會的,李伉,你會想我嗎?」玄玉華的聲音有些怪異,似乎想要哭出來了。
「也許會吧,過一段時間也許就忘了。」李伉說道。
這次是電話那頭玄玉華沉默了下來,片刻後,李伉聽到電話那頭有壓抑的哭聲,然後就隱約有玄玉萍生氣的聲音:「師妹,李伉就是個花心大蘿蔔,他不值得你這樣。」
「李伉,我師妹讓你害苦了,你知道嗎,她會恨你一輩子的!」緊接著,玄玉萍的大聲嚷嚷的聲音傳了過來。
「師姐,把電話給我。」玄玉華又把電話奪了回去。
「李伉,你別聽我師姐說,我不恨你,真的,我真的不恨你。」玄玉華說道,說完不待李伉說話,就把電話掛掉了。
李伉拿著電話,愣了幾秒鐘,苦笑一聲把電話收了起來,看了看表,時間已經六點多了,就準備到賓館餐廳吃點兒飯,然後去391醫院,卻不想電話又響了起來,電話號碼仍然是剛才玄玉華打過來的號碼。
「喂,玉華,怎麼有打過來了,還有什麼事嗎?」李伉問道。
「有,李伉,我問你,松樹還在不在你那裡?」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玄玉萍的聲音。
「你的松樹剛走,想找他就去公司找他吧。」李伉笑道。
「知道了,李伉,你把我師妹害苦了,我不會放過你的。」玄玉萍冷冷的說道,說完啪的掛掉了電話。~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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