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兩隻天鵝戲耍了一陣,李伉沒敢在高空在多做停留,否則地面天就亮了。《》
從高空下來時,從平流層落下,李伉又一次體驗了那種隨風飄蕩的感覺,當他隱約看到腳下的景物時,地面上天還沒有亮,只是他再一次被風吹到首都市區外邊了。
落到地面上時,李伉發現自己所處的環境是一個類似於度假村的地方,於是他步行從這裡沿著公路走出去,沿途竟沒有遇到一輛車,而他自己又不想再去飛行,於是就一直步行走了下去,這條公路並不是什麼主幹道,李伉相信走過一定的距離,肯定會遇到人的。
漸漸的天由暗轉明,東方開始發白,眼前的景物也變成了灰濛濛的隱約可見。
當然昏暗並不能阻擋李伉的視線,他邊欣賞沿途的風景,邊往前趕路,漸漸的忘記了還要攔車搭車會市區的事情了,這期間有兩輛車從他身邊路過,他也任由其從身邊過去,並沒有招手攔下。
天色更亮了,當李伉從這條鄉間小路走上主幹道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他看了看腕表,已經是早上五點多了,這時他看到主幹道前方不遠處有幾家飯店開著門,就走了過去,隨意選了一家進門後吃了頓早餐,問了問飯店的夥計這是何地,卻得知自己竟然被風一路吹到了首都東南的郊縣,距離市區幾十公里開外了。
從飯店出來,李伉再次沿著道路往首都市區方向走去,主幹道上車流量大,空氣中充滿了汽油味,他向前走了幾百米,也就失去了繼續步行下去的興趣,開始考慮要攔一輛車了,但是往市區方向的車雖多,但是李伉攔了幾次,都沒有成功,讓他有些喪氣,心道如果自己是一美女,估計攔車的成功率會增加很多吧。
既然攔不上車,李伉乾脆也不在攔車了,於是在路上小跑起來,從這裡到市區只有五六十公里遠,跑步的話也用不了多長時間,最多中午時分就回去了,而且他身上穿的是一套運動服,腳上一雙運動鞋,這樣的裝束正好適合運動跑步。
向前跑了大約有一個小時,李伉終於看到了那個首都人民歡迎你的牌子,他知道自己距離目標越來越近了,再繼續向前跑,不遠處是一個收費站,很多車排在那裡等著繳費通過,李伉作為一個步行者,自然不受限制,於是從收費站邊上的便道繞了過去。
繞過收費站時,李伉看到一輛黑色三排座的加長林肯轎車在排隊地等著繳費,這種車並不多見,他不由得多看了兩眼,然後走過收費站向市區方向繼續跑步了。
那輛加長林肯從李伉身邊開了過去,引得他再一次側目看了兩眼,看到這輛車上掛著的黑色車牌,心裡琢磨著這是那個國家的富豪的座駕,並尋思自己是不是也買一輛這種車威風一下,但是馬上就把這種念頭給掐滅了,他覺得現在自己要是買一輛這種車在商陽大街上開,負面影響肯定會大於正面影響,而且又被人當成暴發戶的嫌疑。
李伉邊跑邊想著心事,卻不想那輛加長林肯在距離他十幾米遠的前方停了下來,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子從車裡下來,向他這個方向用力的揮著手,李伉凝目一看,那女子分明是玄玉華。
「你怎麼在這裡,我師傅今天上午正要找你呢?」李伉跑過來後,玄玉華跑到他的身邊,驚喜的問道。
「我來郊縣辦點事?」李伉說道。
「嗯,你和我去見見我師傅吧,她老人家在車上呢。」玄玉華拉住李伉的胳膊說道。
這時,車上下來一名身穿黑衣的中年美婦,這名夫人走到了玄玉華身邊,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了一番李伉,用帶有幾分戒備和敵意的語氣問道:「玉華,他就是李伉?」
「是啊,他就是李伉,怎麼樣,他長得很帥吧。」玄玉華挽住李伉的胳膊,想自己的師姐炫耀道,說完又向李伉介紹道:「李伉,這是我師姐玄玉萍。」
「你好。」李伉向玄玉萍點點頭溫和的問候一聲。
「你好。」玄玉萍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後轉身上車去了,上車前對玄玉華說:「你們兩個都上來。」
「這是什麼態度?」李伉見到玄玉萍如此態度,心裡不由得升起幾分不快來,不過想到自己把人家門派最優秀弟子的功法給破了,人家態度不好也在情理之中,於是那一絲不快也就被他壓了下去。
「李伉,你別介意,我師姐平時挺好的,主要是因為你把人家那個了,她才這樣的。」玄玉華從李伉臉上看出了他的不快,就連忙解釋道,說道那個的時候,她的臉紅了一下,看向李伉的眼神閃過幾分火熱來。
「呵呵,沒關係,我正好沒開車,蹭一下你們的車可以吧。」李伉笑笑說道。
「哦,你隨我來吧,師傅正好要找你談談呢。」玄玉華說道,說完拉著也上了車。
進到車內,李伉才發現這輛車簡直就是一個移動辦公室,裡面的座位也不像普通的車那樣是橫著一排一排放的,所以車輛空間雖大,但是裡面的座位並不多,車內玄玉萍陪著一名銀髮老太太坐在一起,目光炯炯的盯著李伉再看。
「李伉,這就是我師傅。」玄玉華在李伉坐下後向他介紹道,然後又給自己師傅介紹:「師傅,他就是李伉。」介紹完就乖乖的坐到了她師傅另一邊,低著頭做起了乖乖女。
「老人家,你好。」李伉向銀髮老太太問候道。
「你好,小伙子氣宇軒昂,果然不凡,難怪玉華回去後就一直念念不忘。」老太太卻沒有表現出如同玄玉萍那樣的敵意來,相反她面帶微笑,就像一個鄰家老太一般,看起來很和藹的樣子。
「老人家過獎了。」李伉客氣了一句。
「小伙子不必客氣,老身聽我徒兒玉華言道你也超出了先天之境,達到了神遊之境,功力比我的徒兒還要高出幾籌,不知小伙子出身那個名門大派?」老太太微微一笑,和李伉嘮起了家常。
「小子出身苗門,並不是什麼名門大派。」李伉並沒有隱瞞自己的來歷,這也是苗門歷來的傳統,和江湖人打交道,必須做到光明磊落,不可藏頭所謂,壞了自家名聲。
「哦?」老太太神色一驚,然後驚訝道:「苗門,也算是傳承悠久的門派了,難怪,難怪,小伙子,據老身所知,苗門乾坤雙修**神妙無比,練至大成,有可能達到神遊之境,可惜苗門依靠血脈傳承,無法發展壯大,遺憾遺憾啊!」
「老人家真是見多識廣,確實如此,現如今我苗門只有五人而已。」李伉說道。
「你苗門如此,我玄女門亦是如此啊,雖說玄女門傳承不依賴血脈,但是對弟子傳人太過苛刻,特別是二十年前我玄女門大變之後,更是人才凋敝,到玉華一代,只剩下她和玉萍兩人而已。」老太太感歎道。
「呵呵。」李伉訕笑一聲,同時心中警惕,這個老太太雖然和顏悅色,卻言語間不知不覺竟讓自己對玄女門心生愧疚,不知她意欲何為。
「我聽玉華說,你對我玄女門二十年前巨變知之甚詳,不知你是從那裡得來的消息?」老太太話鋒一轉,不再談傳承問題,而問起了另一個問題。
「小子我也是道聽途說而已。」李伉笑笑說道。
「原來是道聽途說啊。」老太太微微一笑,自然知道李伉不欲在這個問題上多說,於是也不再問了,而是馬上又換了一個話題:「小伙子,你知道我門二十年前門派大變後人才凋敝的主要原因嗎?」
「願聞其詳。」李伉微笑道,心中卻在腹誹,你都這樣說了,我能說不感興趣嗎。
「你可知道,我玄女門的兩大寶典?」老太太問道。
「可是逆天**經和玄天玉女經?」李伉問道,老太太是明知故問,他也沒有再裝糊塗。
「是的,逆天**經具有逆天之能,能夠把一個女子的身體改造成玄玉之體,然後修煉玄天玉女經,可除心魔,脫凡胎,但是二十年前,我門巨變,玄天玉女經被掌門師姐帶走,最終下落不明,小伙子,你可知道,這等於是把玄女門送上了絕路。」老太太用一種追憶的語氣說道,言語間包含了強烈的悲傷,似乎在緬懷當年玄女門無端送命的眾多同門。
「逆天**經雖然有逆天之功,但是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修煉者在轉修玄天玉女經之前,必然要承受無邊心魔折磨,而這種心魔會隨著功力的日漸加深也越來越強,如果修煉者無法承受這種心魔,最終會功虧一簣,走火入魔……」老太太輕聲訴說緣由。
她看了看李伉,看到他全神貫注的在聽她說話,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繼續說道:「可憐我的那些倖存下來的師姐師妹們,大部分都因為無法抵禦心魔離開了,剩下的又老死幾個,現在只留下了我和七師妹兩人,玉華和玉萍這一代,我從孤兒院保養了五十個根骨上佳孩子,現在也剩下她們兩個了,唉——」
老太太一聲長歎包含著無盡的無奈和悲哀。
「如果再找不到玄天玉女經,就是天要亡我玄女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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