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字無廣告正文]第188章慘烈
李伉面目猙獰、張牙舞爪,做足架勢急衝到了嚴品學面前,卻沒有對嚴陣以待的嚴品學動攻擊,而是一個急轉向,繞過了嚴品學,向位於另一側實力最弱的李翠萍起了猛烈的攻擊。
啪啪啪,如同暴風驟雨般的攻擊瞬間讓實力本不如李伉的劉翠萍瞬間就受了不小的傷,但是嚴品學和羅文華的攻擊也隨之而來,李伉不敢戀戰,呼的一聲再次跳出了圈外,圍著三人慢慢的游動,不敢再讓三人對他形成合圍,因為李伉通過剛才攻擊現,雖然少了二修羅嚴品仁,但是他們三人仍然能夠組成一個三角形的合擊陣勢。
因為李伉不正面和他們三人『交』鋒,而三人也在李伉在他們四周遊動之際提高了警惕『性』,並沒有在給李伉任何單獨打擊他們任何一人的機會,一時間,武場內陷入了僵局。
「葛老,他們都受了傷,如果再鬥下去,不管誰出事了都不好,您看是不是讓他們停手?」一直在焦急的看著場內比鬥的劉老六看到場內陷入了僵局,連忙對面沉似水注視著場內變化的葛元泰說道。
「無妨。」葛元泰微閉著眼睛說道,然後舉了舉手掌阻止了劉老六的繼續勸說,同時輕微咳嗽了兩聲。
在葛元泰咳嗽聲響起的同時,嚴品學手腕一震,刷,一道寒光在他手中閃現,原來是一柄長不足半尺的奇形匕,而羅文華和李翠萍也紛紛亮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兵刃,他們的兵刃和武修羅張天龍的兵刃一樣,都是一柄長有尺餘的鋒利彎刀。
「三才天地人,變陣!」嚴品學大喝一聲,原來因為李伉在外圍游動而背對背靠的很近站著的三人迅拉開了距離,而嚴品學則舉著匕向李伉撲了過去,與此同時,羅文華和李翠萍甩出八道飛針向李伉『射』來,在飛針飛出的同時,他們也在急變換自己的位置,試圖再次對李伉形成合圍。
有了上次對付六修羅王大鵬和七修羅孫紅分針陣法的經驗,如果沒有同時飛撲過來的嚴品學,這些飛針並不會對李伉造成很大的威脅,但是現在有了嚴品學和兩人飛針的配合,以至於李伉再次有了那種陷入天羅地網無處可逃的感覺,因為他現自己無論向哪個方向對飛針進行躲避,都將會直接面對嚴品學手拿匕的圍追堵截,而他又不知這次飛針是不是有毒,因此也不敢真的讓飛針刺中。
避無可避的情況下,李伉咬咬牙,決定寧可面對嚴品學的攻擊,也不能被可能有毒的飛針刺中,念頭如同電光火石般在腦中閃過,他用力向左側跳去,在跳動的同時,雙手迎著飛針一陣飛舞,和上次一樣接過了無法躲避的三根分針,而在他落地的同時,果然不出所料,嚴品學的攻擊已經到了。全文字無廣告
刷刷刷!嚴品學手中的匕急揮舞,在空中形成一道匕殘影組成的利刃之網尖嘯著向李伉罩來,雖然李伉在躲避飛針之際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躲避飛針的同時難免陷入被動,雖然他已經竭力招架和躲避,最終還是被嚴品學手中的匕劃破了『胸』前的衣服,在他的『胸』膛上劃出了兩道『交』叉著的長長的血槽,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短袖運動t恤。
這時,嚴品學三人再次完成了對李伉的包圍,三人舉刀再次向李伉圍撲過來。
李伉自重生以來從來沒有陷入過如此絕境,他感到即使上次在雙龍島也沒有遇到過如此的困境,要知道經過了兩年,修習了苗『門』先天之術,且經過了華夏武林『門』派大會的洗禮,他的實力比之當初已經強大了很多倍。
修羅會嚴品學等四大修羅的實力果然非同小可,如果是他們四人中的任何一人,哪怕是實力最強大的大修羅嚴品學,李伉自信也可以輕鬆戰勝,但是四人的聯手卻爆出了如此強大的威力,竟把李伉『逼』迫到如此地步。
殺!李伉大吼一聲,飛身向距離他最近的嚴品學衝了過去,雖然陷入了絕地,但是他卻沒有因此而失去理智,相反,數次的喋血經歷告訴他,越是這樣的絕靜,越需要冷靜對待,而這三人中,嚴品學無疑是一個腦『性』的人物,也是實力最強大的一人,必須先把他除掉,如果不把他除掉,這樣的絕境永遠不會解除。
嚴品學看到李伉完全不顧身後羅文華和李翠萍的攻擊,竟然又採取了兩敗俱傷的打法向他撲來,不敢和李伉進行糾纏,刷刷手中匕劃過兩道寒芒後,飛身向一旁跳開,拉開了與李伉之間的距離,不給李伉近身搏鬥的機會。
嗖,在嚴品學跳開的同時,李伉手裡剛才接過的三根飛針被他甩出一根,尖利的破空聲中飛針向嚴品學面『門』直『射』而去,與此同時,他左手四指向著嚴品學身上的幾處大『穴』虛空連彈,拼著受傷也沒有暴『露』的殺手鑭之一最終被李伉使了出來,而這時,羅文華和李翠萍的攻擊已經到達了李伉身後,刀光閃過,李伉後背再次被劃出兩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嚴品學注意到李伉隨手甩過來的飛針,這樣的飛針度對於他來說躲避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就在他想要向一旁跳步躲避的時候,卻駭然現自己身體的幾處要『穴』一麻,身體竟然詭異的失去了行動能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閃著藍光的針尖飛向了他的腦『門』。
灌注了李伉先天之氣的飛針如同重錘一樣擊中了嚴品學的額頭,啪的一聲脆響,嚴品學聽到了自己額頭頭骨碎裂的聲音。
啊!嚴品學大叫一聲,撲通一聲仰面向後倒了下去,倒地後身體『抽』搐了兩下,再也沒有了動靜。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坐在棚子下念著鬍鬚,微瞇眼睛關注著場內四人纏鬥的葛元泰勃然『色』變,呼的站了起來大聲喝道:「住手!」
然而,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的一聲斷喝沒有對李伉起到作用,卻像一聲催魂曲般讓自己的兩個徒兒羅文華和李翠萍的動作為之一滯。
嗖嗖,李伉抓住了這一難得的機會,手裡的飛針劃過兩道寒光,羅文華和李翠萍如遭錘擊,身體向後倒飛而出,撲通撲通兩聲倒在了地上沒有了動靜。
「『混』賬!」葛元泰看到自己最後的兩個徒兒也被李伉打倒,生死未卜,頓時目眥俱裂,大喝一聲,呼的一聲在棚子裡拉出一道殘影衝進了練武場,含恨隔空立掌向李伉劈了過去。
卡!一聲如同晴天霹靂般的聲音響起,李伉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呼的向前飛過了十來米遠,撲通一聲落到了地上,又向前翻滾了一段距離,方才停了下來,口中卻如同湧泉一般,大口的鮮血噴了出來。
葛元泰顧不得再看被他擊倒的李伉,快步來到了嚴品學身前,看到這個跟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大弟子雙目圓睜,額頭上『插』著一根只留下不足以公分長針尾的鋼針,早已氣絕身亡了。
輕歎了口氣,輕撫過大弟子的眼瞼,讓弟子閉上了眼睛後,葛元泰站了起來,再次來到了羅文華和李翠萍身前,現兩人身上的鋼針雖然沒有把兩人的『性』命帶走,但是和自己另外三個徒兒一般,鎖骨完全被有意被先天之氣震的粉碎,武功顯然被廢了。
為兩人吃過解『藥』後,葛元泰緩緩站了起來,轉向了剛才李伉,目光驀地一凝,因為他現李伉拒絕了趕到他身邊的劉老六的攙扶竟然自己站了起來,自己凝聚了幾十年功力的劈空掌竟然沒有把他打死,於是負手向李伉走了過去,來到距離他不遠的地方,舉起手掌又要向他劈過去。
「葛老!」劉老六大聲喊道,他很憤怒,也很無奈,他很清楚李伉的背景,也很清楚李伉被葛元泰打死在這裡會造成什麼嚴重後果,他早已不止一次向葛元泰要求停止這場愈來愈慘烈的比鬥,但是葛元泰卻對他的話置之不理,然而情況急轉而下,葛元泰的徒弟被李伉打死打傷了,葛元泰卻完全失去了一個長者應有的心『胸』,居然趁著李伉不注意而出手傷他,讓劉老六稍稍鬆一口氣的是,李伉雖然受了很重的傷,但是卻還能自己站起來,只要盡快出島到香港醫院裡治療,應該能夠保住『性』命,但是現在葛元泰居然不守信用,不念苗『門』舊情,又要對李伉下手,他這樣的行為頓時點燃了劉老六心中的怒火,劉老六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要阻止葛元泰,不能再任由事態繼續展下去了,如果李伉真的有了什麼三長兩短,自己肯定將會面臨馬卓陽的滔天怒火。
「聒噪!」葛元泰已經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如同驅趕蒼蠅隔空一撥,轟隆隆一陣風雷聲響起,劉老六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具掌擊中一樣,向一旁翻滾了出去。
「葛老,你別忘了事前修羅會和李伉的約定,修羅會歷來以信立會,難道你忘了嗎?」劉老六倒在地上向步步『逼』近李伉的葛元泰大聲喊道。
葛元泰停下了腳步,把頭轉向了劉老六說道:「不錯,修羅會以信立會,修羅會與李伉之間的約定仍然成立。」
聽了葛元泰的話,劉老六鬆了口氣,剛要在說話,卻被葛元泰擺擺手打斷了。
「但是,老夫費盡半生心血培養的徒兒被李伉打死打傷,老夫作為師傅,卻不得不為他們報仇了!」葛元泰冷聲說道。
「哈哈,咳咳……」李伉哈哈的笑了兩聲,又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口中再次溢出一些鮮血出來,然後又是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小子,你死後,老夫會為你厚葬,然後在親自到我苗雲松賢弟面前以死謝罪,老夫得罪了!」葛元泰不再理會劉老六的苦苦哀求,冷然看著搖搖『欲』墜的李伉說道,說完負手踱步來到了李伉面前,高高的舉起手掌向他的天靈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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