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字無廣告正文]第124章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又仔細的檢查了幾遍自己的身體,李伉再也沒有在體內現什麼異常情況,於是睜開了眼睛長出了口氣,伸了伸剛才被阿武挖掉一塊『肉』的左臂,覺得已經不再那麼疼痛了,鮮血也早已不再流淌,在傷口處凝固成一個厚厚的血痂,把衣服也粘到了胳膊上。全文字無廣告
「少爺,您沒事了吧?」就在李伉看自己的胳膊時,躺在一旁的阿武呼的一聲坐起來緊張的的問道。
「阿武,你還沒休息嗎?」李伉放下胳膊問道。
「少爺有事,我怎麼能睡覺呢?」阿武說道。
「我沒事了,你休息吧。」李伉說道,阿武的緊張和關心讓他很感動,就對再次躺下的阿武說:「謝謝你,阿武。」
「少爺,您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阿武看到李伉沒事了,也就放下心來,原本緊張的表情也鬆弛了下來,說完又躺了下去。
李伉看了看腕表,現已經是凌晨兩點了,這一下竟然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李伉乾脆也不再睡覺了,再次盤坐在帳篷裡練功了。
清晨,當東方泛白時,李伉睜開了眼睛,脫下了身上的那件被血污染了的衣服,清除掉附著在胳膊傷口上的血痂,現傷口已經癒合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他笑了笑,對自己這具身體愈滿意起來,在他每天堅持不輟的練功之下,他體內的先天之氣越加雄厚,身體本就變態的恢復能力也隨之更加強悍了。
換上一件乾淨的內衣,穿上昨天白天穿的那身傣族服裝,然後拿起那個裝有黑『色』小蟲的瓶子看了看,現那個小蟲還在不停的在瓶子裡轉圈。
李伉檢查了一下瓶子上擰著的蓋子,然後拿著瓶子出『門』後再表演台邊上挖了一個坑把瓶子埋了進去,同時祈禱瓶子裡的小傢伙千萬別死,既然這個小傢伙是孫阿強送給他的,怎麼著也要還給他才是。
…………
天亮了後,再次見到阿秀和馬文娟時,他並沒有把昨晚在帳篷裡的事告訴她們,以免的她們擔心。
白天,表演場的周圍來了許多拿槍的武警,讓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雖然表演並沒有因此停止,但是到表演場看表演的人卻少了很多,讓原本熙熙攘攘、熱鬧非凡的表演場顯得有些冷清。
實際上這一天來,也沒有生什麼事情,孫阿強也沒有再派人過來找李伉,李伉四人也沒有再到鎮上去,就在表演場裡停留了一天,轉眼又到了晚上。
午夜,李伉再次把那個裝小蟲的瓶子挖了出來,現裡面裝的小傢伙竟然還活著,只是沒有了原來的活力,只有在李伉搖晃了兩下瓶子後,它才有氣無力的扭動了一下身子。
叮囑阿武看護好阿秀和馬文娟後,他則換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帶著那個小瓶趁著夜『色』繞過還在表演場周圍巡邏的武警向漢苗俱樂部去了。
來到漢苗俱樂部時,俱樂部除了一樓靠近樓『門』的房間還亮著燈,其他大部分都是漆黑一片,李伉像一隻靈貓一樣悄無聲息的爬上了二樓,又從二樓下到一樓,來到了亮著燈的房間窗外,聽了聽裡面的動靜,原來是幾個看『門』的幫眾在打牌。
於是他來到了房間『門』外,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誰啊,大半夜的還來敲『門』。」裡面一個幫眾不耐的說道,接著一陣腳步聲走了過來。『門』打開後,幫眾看到站在『門』外一身黑衣黑『褲』的李伉,有些驚訝,但是卻還是認出了他。
「李伉先生,請問您有什麼事嗎?」幫眾雖然對李伉一身裝束有些奇怪,但是卻知道李伉是幫主的貴客,於是原來的不耐變成了恭敬。
李伉沒有說話,而是閃身進了房間,房間裡連上這個開『門』的一共有四個人,他們正圍著一張桌子坐著,桌子上散『亂』的放著一些撲克。
「李伉先生。」其他三人也站了起來,神情有些拘謹。
「沒事,大家坐吧,我過來找你們幫主有點事情,想問問你們幫主在什麼地方住?」李伉擺擺手說道。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互相看著,卻沒有說話。
「怎麼,有什麼不方便嗎?」李伉皺眉問道,聲音冷了下來。
「李伉先生,我們幫主已經睡下了,他休息的時候最不喜歡別人打擾他。」其中一名幫眾連忙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你們應該知道我和你們幫主的關係,放心好了,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他一定不會責怪你們的。」李伉笑笑說道。
四個幫眾再次互相看了看,還是沒有人敢說出來,李伉見狀,臉徹底的冷了下來說:「哼,漢幫怎麼能養你們這樣的蠢貨,耽誤了大事明天你們幫主一定不會饒了你們的,你說,你們幫主在什麼地方休息。」說完他伸手指著剛才開『門』的那個幫眾問道。
「我……」那名幫眾有些驚慌,卻冷不防被李伉一把抓住了脖領子提了起來說道:「你們幫主在什麼地方,快說,不說我就殺了你!」
「幫主在二樓從樓梯向南查第三個房間。」那個幫眾被李伉如同凶獸般冰冷的眼神嚇得差點『尿』了『褲』子,下意識的就說了出來。
「這才對嘛,放心好了,我不會告訴你們幫主是你們告訴我他在哪裡的。」李伉把那個幫眾放了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說完扭頭出了房間,向樓上走去。
房間裡四人再次互相看了看,都是長出了一口氣,剛才李伉對他們造成的壓力太大了,到現在他們才覺得後背都已經被冷汗濕透了。
「幫主的脾氣你們知道,剛才的事情誰也不許提,否則大家一塊兒玩兒完!」開『門』的幫眾冷聲說道。
李伉按照那個幫眾所說來到了孫阿強休息的房間外,側耳聽了聽,裡面傳來一身細長的呼吸聲。
李伉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來到房間『門』外,暗運先天之氣於右手,按在了『門』鎖附近,手掌想按在一塊豆腐上一樣伸了進去。
卡噠一聲輕響,李伉從裡面把『門』打開了,收回右掌,推開『門』走了進去。
來到『床』邊,李伉看了看『床』上躺著的人,正是孫阿強,於是伸手在他身上拍了一下,確認他不會再醒來後,從身上拿出一把匕,在孫阿強的腦後頭下割出一個小小的傷口,然後從身上掏出那個裝了小黑蟲的小瓶,小心翼翼的把小黑蟲從瓶子裡倒了出來,捏著它放到了那個傷口附近。
也許是小黑蟲嗅到了從傷口裡流出的血腥味,原本奄奄一息的身子再次劇烈地扭動起來,在李伉把它放到孫阿強頭上的傷口上時,它如同餓了三天的餓狗看到了骨頭一樣迅的從傷口鑽了進去,在孫阿強頭皮上一陣蠕動後沒有了蹤影。
「孫大哥,希望你好運。」李伉輕聲說道,說完轉身出了房『門』離開了。
…………
第三天,表演場外的武警已經都撤掉了,只留了十來個警察還在表演場周圍巡邏,昨天的緊張氣氛漸漸的再次變得輕鬆起來,表演仍在繼續,來到表演場看演出的群眾也比昨天多了好多。
「李伉,那個孫阿強怎麼還不見動靜?」昨天一天風平『浪』靜,馬文娟有些沉不住氣了,站在台下看阿秀表演的時候問道。
「也許他人忙事情多,給忘了吧。」李伉笑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馬文娟白了李伉一眼說道,「他敢對你下毒,就說明他心裡肯定有鬼,漢幫也肯定不是我們表面看的那樣,今天是我們在藍江鎮最後一天了,如果孫阿強不動手,我們也該採取點什麼措施了,否則姥爺『交』給我們的任務就完不成了。」
「沒事,孫阿強應該快有行動了。」李伉說道,昨天午夜他把那個不知名的小黑蟲給孫阿強種下後,並沒有清理現場的痕跡就離開了,就是要『激』怒孫阿強,引他動手,否則自己也缺少一個對漢幫出手的理由。
阿秀表演結束後,會合了李伉馬文娟後,他們並沒有再在表演場裡停留,而是準備再次到鎮上閒逛。
「姐,姐夫!」就在他們要走出表演場的時候,阿秀的弟弟阿江從外邊走了過來,遠遠的叫道,臉上一副驚喜的樣子。
「阿江,你不是在學校上課嗎,怎麼跑出來了?」阿秀看到阿江,也很高興,於是上前關心的問道。
「今天學校放假,我想著姐姐還在這裡,就過來看看。」阿江欣喜的對阿秀說道,說完看了看和阿秀一起走過來的李伉熱情的說:「姐夫,你們這是去什麼地方?」
「我們到鎮上逛逛。」李伉對阿江笑笑說道,阿江的熱情讓他覺得有些怪異,心裡奇怪,難道一年未見,阿江真的轉『性』了不成?
「我和你們一起去吧。」阿江說道。
「好啊。」阿秀欣然同意道,說完對阿江介紹道:「對了,這是姐姐的好姐妹馬文娟,也是你的姐姐。」
「文娟姐姐好。」阿江向馬文娟問好道。
「阿江好。」馬文娟對阿江點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
說完悄悄拉了一把李伉,和李伉落後了幾步低聲問道:「你們不是說阿江對你和阿秀姐姐有敵意,很排斥嗎,我怎麼看的他很熱情,一點也沒有你們說的敵意和排斥?」
「我也不清楚,也許已年過去了,他長大了,也想清楚了很多事吧。」李伉低聲說道。
加上阿江,一行五人在藍江鎮的街道上漫無目的的走著,閒逛了一會兒,阿江突然提議道:「姐,我們到雲天酒吧玩兒吧,聽說那裡從昆明請了人過來表演節目呢。」
「雲天酒吧不是白天不營業嗎?」阿秀疑『惑』的問道。
「沒有啊,平時那裡白天都是開『門』的。」阿江說道。
「是嗎,可是……」阿秀還要說話,卻被李伉接過了話頭:「阿秀,既然阿江覺得那裡好玩兒,我們就去看看吧,那天沒開『門』,也許是特殊情況。」
「好吧,不過阿江,姐姐警告你,到了後不需喝酒。」阿秀聽李伉這麼說,也就不再問了,但是還是處於對弟弟的關心警告了他一句。
「知道啦,我不喝酒就是,姐,你什麼時候變得比阿媽還囉嗦。」阿江不耐煩的說道,說完也不等阿秀答應,就拉著她往雲天酒吧的方向走去。
李伉和馬文娟對視一眼,帶著阿武跟著阿秀和阿江向雲天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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