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字無廣告正文]第o85章又見熟人
「姐,為了楊濤那種人生氣不值當的,氣壞了身子還得我心疼你。全文字無廣告」李伉看到王麗情緒有些低落,於是勸說道。
「姐才沒有生氣呢。」王麗展顏一笑說道,說完她晃著手裡的『棒』『棒』糖邊走邊說:「我們還有半條街沒逛呢,走吧,姐幫你買幾套衣服,你穿來穿去老是那幾件衣服,一點也沒有一個有錢人的樣子。」
「我覺得夠穿就行了,有錢就要買很多衣服嗎?」李伉跟著王麗往前走著問道。
「是啊,有錢不買衣服留著幹什麼?」王麗眨眨眼睛說道。
「呃,好吧,我們去買衣服吧。」李伉被王麗強大的『女』『性』邏輯給徹底打敗了。
「嘻嘻,逗你玩兒啦,我們快走吧,再不走吃午飯前逛不完了。」王麗笑著說道。
一個小時後,李伉和王麗從街盡頭最後一家店舖中走了出來,王麗背著手走在前面,李伉手裡提了一大堆袋子跟在王麗身後,那些是他和王麗的戰利品。
「小伉,姐餓了,我們吃飯去吧。」王麗扭頭對身後的李伉說道。
「好啊,我載你去老黃飯館吃醬驢『肉』去吧。」李伉笑道。
「不,我不想去老黃飯館,那邊有一個新開的小吃街,我們去那裡吃吧。」王麗建議道。
「今天姐說去哪裡,我們就去哪裡。」李伉從善如流。
沿著這條街往前走了十幾米,在一個路口向西拐了個彎兒,又向前走了五十多米,有一個長方形的院子,院『門』口掛了一個牌匾,上面寫著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商陽小吃街。
看著這個牌匾,李伉從字跡上認出了這個拍遍上的字應該是林衛東親筆寫的,林衛東和時下國內中央的某位大佬有著同樣的癖好,就是喜歡舞文『弄』墨到處題詞。
想起那位大佬,他不由得笑了起來,前世他曾經到過華夏南方沿海的一座特區城市出差,在當地他就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當地所有的連接該城市島內島外的幾座跨海大橋上的字都是這位大佬題的,如此一來,他任期到了後,後面的繼任者就再也沒有了任何題詞的機會,當然據李伉瞭解,他的那位繼任者也沒有到處題詞的習慣。
「小伉,你笑什麼?」王麗看到李伉看著牌匾呵呵笑了起來,就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小吃城的牌匾是靜兒爸爸題的詞嗎?」李伉笑道,這時候那座城市大橋上的詞估計都還沒題上去,也就沒必要說了,畢竟王麗並不知道他重生的事情。
「我們快進去吧,我都餓壞了。」王麗站在『門』外看著院內一家挨一家的小吃排擋,迫不及待的拉著李伉往裡面走。
「就是他們剛才打我的,小軍,你要為小姑出氣啊!」一聲尖利的叫聲在李伉和王麗身後響了起來,兩人聽著耳熟,扭頭一看,不由的苦笑了起來,看來小吃是暫時吃不成了。
侯小苗領著一大幫人向這邊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楊濤苦笑著跟在侯小苗的一側,另一側是一個高大帥氣的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他們身後還跟著十來個一眼看去明顯不是什麼善類的打手模樣的人。(全文字電子書免費下載)
「姐,咱們跟老熟人打聲招呼,再去吃東西。」李伉對王麗說道。
「好。」王麗知道李伉的本事,所以儘管對方人多勢眾,但是她並不擔心。
「侯軍,哪裡去,好大的殺氣啊!」李伉笑著對侯小苗領來的年輕人說道,原來是李伉的老熟人侯軍,侯小苗竟然是侯軍的小姑,這讓他不由升起一種世界真小的感慨來。
「李伉,你剛才打了我小姑?」侯軍看到小姑拉自己來竟然是要教訓李伉,就知道人恐怕是教訓不了了,他對李伉的一些底細還是很瞭解的,市委書記的准『女』婿要是被他在公開場合打了,恐怕在商陽他也『混』到頭了,但是李伉畢竟是打了自己的小姑,小姑臉上的五道指頭印子現在還清晰可見,所以一個姿態還是要做出來的。
「你小姑是誰?」李伉疑『惑』的問道。
「我就是侯軍的小姑。」侯小苗跳了出來答道,因為有侯軍為她撐腰,她的底氣再次足了起來,叉著腰站在李伉和王麗面前像只驕傲的公『雞』,一半臉上紅腫一片,十分的可笑。
「失敬失敬,原來你就是侯軍的小姑。」李伉抱了抱拳說道,說完後對侯軍說:「是的,我打了她,怎麼,你要替她報仇?」
「李伉,你不要欺人太甚,別以為有了林書記為你撐腰,我們就那你沒辦法了。」侯軍被李伉滿不在乎的態度給『激』怒了,於是狠聲說道。
「侯軍,我們打『交』道也有好幾次了吧,你說說那一次我用別人撐腰了,你也不問問我為什麼打她?」李伉說著笑了起來,「哦,對了,楊濤也知道,他是你姑父吧。」
「李伉,我不管什麼原因,總之你打了我小姑就不行,你一個男人,竟然打『女』人,也不嫌丟人。」侯軍惡言惡語的說道。
「那你說說吧,你想要怎樣,快點兒說說,現在都十二點多了,我們也該去吃飯了。」李伉看了看表擺擺手說道。
「你向我小姑道歉。」侯軍說道。
「小軍,你今天怎麼婆婆媽媽的,快讓人打他啊!」侯小苗在現侯軍只是光動嘴皮子,卻不見時機行動,於是不耐煩的催促道,說完有對李伉囂張的叫道:「我告訴你,別以為你給我道歉就行了,我今天要是不讓你脫層皮就不姓侯。」
「好,我可以為你小姑道歉,但是我也有個要求,你小姑要為我姐道歉,她罵我姐了。」李伉笑著對侯軍說,他卻是完全把侯小苗的囂張威脅當成了空氣,連正眼看她一眼都沒有。
「什麼,讓我向那個狐狸『精』道歉,你做夢去吧!」侯小苗聽了李伉的話,頓時大怒,仗著侯軍為她撐腰,一下子跳到李伉面前指著他的鼻子尖叫道。
啪!李伉揚起手又是一個耳光打到了侯小苗的另一半臉上,她的臉上瞬間在此泛起五道指頭印子,這下子她的兩頰倒是對稱了。
「把你的嘴放乾淨點,你罵誰狐狸『精』呢,你再罵一句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李伉面『色』頓時冷了下來,怒聲說道。
「啊!,你還敢打我,我和你拼了。」侯小苗尖叫了一聲,伸手就要去抓李伉的臉,卻被李伉一把捏住脖領子扔到了一邊,然後對侯軍說:「侯軍,看好你小姑,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
「李伉,你太過分了!」侯軍怒聲喝道。
「過分嗎,我不覺得,你小姑罵了我姐,她很幸運是在國內,如果在外邊,她早已經變成一具屍體了。」李伉冷冷的看了一眼侯小苗說道。
侯小苗感到自己突然像是被一頭凶獸盯了一眼一樣,身上不由的打了個冷戰,莫名的她覺得李伉的話一定不是危言聳聽。
侯軍和楊濤也和侯小苗有同樣的感覺,只是李伉的話語不是針對他們的,所以他們的感受沒有侯小苗那麼強烈罷了。
「姐,和老朋友打過招呼了,我們吃飯去吧。」李伉轉頭對身邊的王麗說道,臉上佈滿了陽光般的笑容,這樣巨大的轉變讓侯小苗侯軍和楊濤等人覺得李伉剛才如同凶獸般要吃人的樣子完全是一種幻覺。
「嗯,我都餓壞了。」王麗笑了笑,和李伉肩並肩一起進了小吃街吃飯去了。
「小軍,你就這樣讓他們走了?」侯小苗目光惡狠狠的盯著李伉和王麗的背影問道,剛才李伉的目光卻是把她嚇壞了,以至於一開始囂張的氣焰也弱了很多。
「也許他說的是真的,小姑,我們回去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況且報復人有很多種方式,不一定非要打他一頓才行。」侯軍看著李伉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說道,「還有那個王麗以後你少招惹,她現在是外商,財大氣粗,萬一惹急了她,對我們集團沒有什麼好處。」關於王麗的一些事情侯軍比侯小苗和楊濤瞭解的多一些,於是就想警告自己小姑一下。
「小軍,你說王麗繼承遺產的事情是真的?」侯小苗的八卦之火一下子就被侯軍的話給點燃了,就連臉上火辣辣的疼也彷彿忘記了一樣。
「肯定是真的。」侯軍點點頭說道,說完也不管侯小苗和楊濤,領著他的人先走了。
「哼哼哼,楊濤,你幹嘛要繃著一張臭臉,是不是看到你的舊相好有錢了,現在後悔了,老娘告訴你,天下沒有賣後悔『藥』的,現在後悔說什麼都晚了。」侯小苗愣了片刻,彷彿在消化侯軍的話,隨即現楊濤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至始至終一言不,就忍不住冷笑著揶揄道。
「沒有,我後悔什麼,我們走吧,別在這裡丟人了。」楊濤訕訕笑了一聲後說道,說完後大步跟著侯軍也走了。
「唉,楊濤,你別走那麼快,等等我,哎喲!」侯小苗看到楊濤也要走掉,連忙緊走幾步跟了上去,哪知一不小心,腳上的高跟鞋尖細的後跟一下子卡到了人行道上一個磚縫裡,卡吧一聲斷了,腳也被崴了一下,她又氣又惱之下乾脆脫掉了腳上的高跟鞋,兩隻手提著一瘸一拐的跟著楊濤走了。
…………
「姐,這種血糕不愧是商陽的特產,吃著真不錯。」李伉夾了一塊血糕片蘸了一下蒜汁後放到了嘴裡細細嚼了嚼吃掉後由衷的感歎道,雖然他知道這是商陽特產,但是平時很少吃這個,沒想到這條小吃街裡做的血糕還真好吃。
「是啊,我從小就喜歡吃這個,你喜歡就多吃點兒。」王麗看到李伉也喜歡自己喜歡的小吃,很高興的說道,說著夾起一塊血糕片蘸了蘸蒜汁親自放到了李伉的嘴裡,笑著看著李伉津津有味的把它吃掉。
「嗯,你也多吃點,我自己來。」李伉說道,他也學著王麗夾起一塊蘸了蒜汁後放到了王麗的嘴裡。
就這樣互相餵著對方,很快兩份血糕就吃完了,兩人結賬後離開了這個買雪糕的排擋,往小吃街裡面走著,看到喜歡吃的就買下來邊吃邊走,一會兒工夫兩人就吃飽了。
「小伉,我們回家吧。」從小吃街出來後,王麗說道,看向李伉的目光水汪汪的。
「好,我們回家。」李伉說道。
叮鈴鈴,就在兩人往他們存自行車的地方走的路途中,李伉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請問哪位。」李伉接通電話後問道。
「李伉,我是陳妍,你傍晚能來家裡一趟嗎,我找你有點事情。」陳妍的聲音從那邊兒傳了過來。
「好,我到六點過去吧。」李伉說道,心裡卻在想陳妍找他會有什麼事情,自從那次探監回來後,他和陳妍還沒有再見過面。
「你晚上來家吃飯吧,我到時候做皮蛋粥給你吃。」陳妍說道。
「好的。」李伉答道,他又和小囡囡說了兩句,就掛掉了電話。
「是誰的電話,我聽見是個『女』的,晚上還要你過去吃飯。」王麗好奇的問道。
「陳妍老師,你們應該是認識的,她說晚上找我有點事情讓我過去一趟。」李伉答道。
「我想起來,是那個漂亮的不像話的老師吧?」王麗想了想後說道,說完看向李伉的目光有些異樣。
「是啊,就是她,喂,你這麼看著我幹嘛,她是我的老師,我們之間很純潔的。」李伉被王麗灼灼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撓了撓頭辯解了一句。
「我也是你的老師,我又沒說什麼,你這麼急著解釋幹嘛。」王麗輕笑了一聲說道。
「……」李伉一時不知該怎麼解釋了。
「李伉,說實話,你的那個老師真漂亮,我一個『女』人看著都覺得心動,別說你一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了,不過我看她已經有『女』兒了,你沒機會了,咯咯。」王麗說完,咯咯的笑了起來。
「她也是個苦命的『女』子,現在一個人即要上班,又要帶孩子,很辛苦的。」李伉說道。
「究竟是怎麼回事,孩子她爸爸呢?」王麗好奇的問道。
「說來話長……」李伉邊走邊向王麗說著陳妍的事情,很快就出了北大街,他騎上自行車載著王麗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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