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字無廣告正文]第o77章漢苗之誼
在阿昌向李伉衝擊的時候,李伉也猛的向阿昌衝了過去,站在場地邊上觀看的鄒施凱皺了皺眉頭,他不禁為李伉表示擔心,無論怎麼看,身形相差極大的兩人對撞到一起,吃虧的一定會是李伉。(全文字電子書免費下載)
楊雲光看著阿昌撲向李伉的動作,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阿昌是他的得意『門』生,他現在向李伉撲過去的動作是猛虎下山,取勇往直前,絕不回頭之意,阿昌這一勢已經有了他的七分功力,要想再進步只有在實戰中不斷進行自我磨練才行。
彭的一聲,急向對方衝去的兩人撞到了一起,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李伉竟然與阿昌旗鼓相當。
李伉有些心驚,他知道自己的力量有多大,如果用全力的話,他有自信把一輛普通桑塔納轎車給橫著撞出去,這次他為了試探對方只用了七分力,但是這樣的力度也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的,而阿昌竟然生生的承受了下來,不由得他不打起十分的『精』神。
阿昌猛虎下山一擊未盡其功的的情況下,雙手呈現虎爪狀拍向了李伉的肩膀,李伉身體突然像是從腰間折斷一樣彎成了極度誇張的一百八十度,躲過了阿昌抓向他肩膀的雙手。
李伉的動作讓房間裡的孫阿強和鄒施凱瞪大了眼睛,他們想不到李伉在身體承受了阿昌重型坦克般重力撞擊後還能迅的做出如此『精』巧的躲閃動作,李伉身體誇張的柔韌『性』也在挑戰著他們的認知極限。
楊雲光則是另外一個表情,他看到李伉的躲閃動作後皺起了眉頭,捻著下頜的一縷白鬚目不轉睛的想要看清楚李伉躲避阿昌的撲擊動作之後進一步的動作。
李伉雙手撐地,雙腳呈剪刀狀剪向了阿昌的脖子,阿昌因為撲擊的慣『性』身體前傾,正好迎上了李伉剪來的雙『腿』,顯然阿昌對於李伉這種怪異的招式有些意外,措不及防之下他只好把雙手回收擋在了自己的頸間,試圖靠著自己強大的臂力擋住李伉的雙『腿』。
阿昌感覺自己的胳膊像是被兩根粗大的鐵棍擊中一樣,如果不是因為他從小鍛煉,以至於筋骨遠比常人堅韌的話,恐怕已經被李伉的剪刀『腿』絞斷雙臂了。
撲通一聲,阿昌被李伉剪翻在地,就在這時,楊雲光呼的站了起來叫道:「小兄弟手下留情!」
李伉聞言停下了即將進行的動作,但絞著阿昌的雙臂和脖子的雙『腿』卻沒有鬆開,等著楊雲光的下文。
「小兄弟,阿昌是我的弟子,我代他認輸了!」楊雲光看到李伉並沒有放開阿昌,連忙說道。
李伉把目光投向了孫阿強。
「小兄弟,楊伯的話就是我的話。」孫阿斌也附和道,他雖然不明白楊雲光為何主動認輸,但是基於他對楊雲光的深刻瞭解,知道他這麼做必然有其深意。
李伉放開了阿昌,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了起來,阿昌也從地上爬了起來,神情沮喪的站到了楊雲光的身邊,作為漢幫的金牌打手,雲南形意『門』掌『門』的大弟子,竟然一個照面就被一個比自己小了十來歲的少年給絞翻在地,這是他出師以來從沒遇到過的事情。(全文字電子書免費下載)
「小兄弟,你與苗『門』可有淵源?」楊雲光在李伉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他的時候問了一個出乎李伉意料的問題。
「楊老伯何出此言?」李伉並沒有直接回答楊雲光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苗『門』健體術在華夏武林赫赫有名,小兄弟剛才一招倒掛金剪用的可是爐火純青,如果我不及時阻止的話,恐怕我這個大弟子現在已經被扭斷脖子了吧。」楊雲光『摸』著鬍鬚道。
「楊老伯真是慧眼如炬啊。」李伉有些驚訝道,他注意到楊雲光說的是扭而不是絞,這是他遇到的第一個能夠一眼看出他苗『門』健體術後續殺招的人,剛才倒掛金剪後真正的殺招不是絞著阿昌的雙腳,而是他的雙手,如果楊雲光叫的稍微遲一點,他的雙手會在一秒以內扭住阿昌的脖子,這是他最近才從苗『門』健體術中琢磨出來的一些格鬥技巧,一切皆因馬卓陽告訴他苗『門』健體術本身就是一套特殊的格鬥術,在這之前他一直是把苗『門』健體術當成一種強身健體的類似於瑜伽的體術動作,當馬卓陽告訴他這個事實後,後天之術已經練至極限的他很快就從裡面琢磨除了一些特殊的積極技巧,今天他一時手癢,就拿阿昌做了第一個試驗的對象,哪知才過了一招就讓楊雲光認了出來。
「小兄弟還沒有回答老朽的問題,你與苗『門』可有淵源?」楊雲光再次問道。
「苗『門』健體術後天之術並不是不傳之秘,會的人很多,老伯何來這個問題呢?」李伉答道。
「小兄弟說的不假,但是能夠把苗『門』健體術練至小兄弟之境界的人是鳳『毛』麟角,我想苗『門』當代傳人應該不會放棄你這樣一個把後天之術練到極致的年輕英俊的小伙子的,而且非苗『門』之人知道苗『門』健體術先天和後天之分的也是極少數,小兄弟,你的話讓老朽更加肯定你與苗『門』必然頗有淵源,哈哈……」楊雲光說道最後哈哈笑了起來,心情顯然很好。
「楊老伯這麼說,難道您與苗『門』也有很深淵源不成?」李伉問道。
「老朽二叔楊飛龍乃苗『門』第二百七十八代傳人。」楊雲光向天抱拳道,他的眼裡閃過一絲追憶和敬仰之『色』。
「在下苗『門』第二百八十一代傳人李伉。」李伉再次抱拳道,馬卓陽曾經告訴他,作為苗『門』傳人,就應該堂堂正正的面對全華夏的武林各派。
他的話音剛落,孫阿強和楊雲光臉上都『露』出了驚喜之『色』,孫阿強更是滿臉『激』動,他大步來到李伉面前,拉住他的手哈哈大笑道:「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認不認一家人了,哈哈……」
孫阿強的熱情讓李伉有些難以適應,他『抽』回自己的手問道:「孫幫主,什麼大水沖了龍王廟?」
「當年漢幫的第一代幫主我的祖爺爺和苗『門』第二百七十七代傳人是莫逆之『交』的好兄弟,為了維護本地漢家人的利益他們聯手創立了以維護漢家人尊嚴和利益為宗旨的漢幫,並且建造了這所漢苗俱樂部,兩位老前輩同為漢幫幫主,並立下誓言,孫家與苗『門』傳人共同管理漢幫,但是苗『門』第二百七十八代傳人,楊伯的大伯楊飛龍因為某些原因,從世代居住的藍江鎮遷至華夏內地生活後,我漢幫第一代兩位老幫主的誓言就成了一句空話。」孫阿強一臉唏噓的說道。
「想我漢幫歷來以信義作為立幫之本,我的爺爺、父親臨終前都有遺言,一旦苗『門』傳人返回藍江,漢幫仍由我兩家共同掌管,並要求每代漢幫幫主都要到內地尋訪苗『門』傳人,力邀苗『門』傳人回藍江與孫家共同掌管漢幫,為了完成老人們的遺願,當年我也曾親自到中原省拜訪過苗『門』傳人苗雲松前輩,並邀請他到藍江鎮與我共同管理漢幫,卻被老人家拒絕了,本以為我這一生仍將會把這個遺言傳給漢幫下一代,但是兄弟的出現真實讓大哥我驚喜萬分啊,看來老人們的遺願終於不用再讓阿強傳下去了。」孫阿強說完,目光炯炯的看著李伉,等著他的回答。
「孫幫主,很對不起,我想這個誓言你還是要傳下去的,因為雲南不會是我足跡的終點,幾天後我就會回中原省去,遠在千里之外,肯定無法和你一起管理漢幫,而且依我看來,漢幫早已背離了早年立幫的基本宗旨了,這樣的幫派不要也罷。」李伉一臉嚴肅的說道,在他看來,漢幫早期維護漢家人利益的宗旨已經沒有了生存的土壤,而且一個引『誘』青少年吸毒,販毒賣毒的幫派在當地只會是一個禍害,所以他的話很不客氣。
「兄弟何處此言?」孫阿強凝視李伉問道。
「一個販毒賣毒的幫派、一個依靠毒品把無辜『女』人當成**圈養的幫派還是當年那個以維護漢家人尊嚴和利益為宗旨的漢幫嗎?阿斌為什麼會被我打斷胳膊?我為什麼會來到這裡?」李伉以連提出了三個問題讓孫阿強陷入了沉思。
「楊伯,當年苗『門』為什麼要離開雲南您知道嗎?」李伉看到孫阿強陷入沉思,他轉而問楊雲光道。
「這件事說起來話長,但是也『挺』簡單的,我二叔楊飛龍喜歡上了苗『門』『女』子,卻遭到了我爺爺的強烈反對,二叔與苗『門』『女』子『私』定終身後被我爺爺怒而趕出藍江鎮,從此苗『門』才流落到內地,再也沒有回來,想當年我二叔是形意『門』最有希望突破後天之體進入先天之體的青年一代弟子,誰知造化『弄』人,雲南形意『門』最傑出的弟子成了苗『門』歷代最優秀的傳人。」楊雲光長話短說道。
「原來如此。」李伉點點頭道。
「兄弟,你的話對為兄真是當頭『棒』喝,漢幫這些年確實因為為兄的糊塗做了惡事,但是兄弟你放心,給為兄一年時間,明年你再來藍江鎮的時候,為兄一定會還你一個全新的漢幫,到那時你可不要再拒絕為兄了。」沉思些許片刻的孫阿強突然『插』言道。
「我相信孫幫主這麼做最高興的應該是鎮上的普通老百姓,至於和您一起管理漢幫,請恕小弟無法答應你,因為在內地還有小弟的親人朋友,也有許多小弟無法割捨的東西,所以小弟不可能一直留在藍江鎮的。」李伉擺擺手答道。
「哈哈,不管怎樣,漢幫確實是需要一些改變了,所謂人各有志,為兄不會勉強兄弟,但是請兄弟記住,漢幫大『門』對於苗『門』傳人永遠是敞開著的。」孫阿強哈哈笑著說道。
「如此多謝孫幫主了。」李伉對孫阿強抱拳道,孫阿強這種知錯即改的直爽『性』子他很喜歡。
「不要老是孫幫主叫為兄了,如果兄弟不嫌棄,就喊我一聲孫大哥吧。」孫阿強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從此就教您孫大哥好了,阿斌的事情小弟向孫大哥抱歉了。」李伉的脾氣就是這樣,別人敬他一尺,他就想敬人一丈,當然別想要欺他一尺,他必然會倒還一丈,孫阿強對他的禮遇讓他覺得自己那樣對待阿斌有些過意不去,當然這個過意不去也只是針對孫阿強的,對於阿斌這個引『誘』青少年吸毒,圈養『女』人做**的傢伙他是一點歉意也沒有,如果下次遇到他這樣,他還是會照打不誤。
「咱們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說兩家話,阿斌做的也太過分了,你教訓他是應該的,就是你不教訓他,我這個做大哥的也該好好管教管教他了。」孫阿強連連擺手道,這個時候,一個保鏢模樣的的人帶著一個中年民警走了進來,阿斌吊著膀子仍然是一副傻了的樣子不停地說要自更在民警的後面。
「孫幫主,阿斌我給您帶來了。」民警滿臉堆笑的對孫阿強說道。
「謝謝老陳了,阿昌,你替我送送老陳。」孫阿強道。
「孫幫主不客氣,我自己下去就行了。」陳姓民警點頭哈腰道,似乎為了表明自己真的不用阿昌送,轉過身去快步離開了。
「兄弟,阿斌的胳膊已經斷了,你看是不是線繞過他,為兄保證他再也不會做哪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孫阿強看到自己弟弟變成一副瘋瘋傻傻的樣子有些心疼的對李伉說道,雖然李伉沒有承認阿斌這樣是他『弄』得,但是卻不會真的認為這件事情和李伉沒有關係。
「阿斌~」李伉笑了笑,來到了阿斌面前看著他的雙眼用一種很奇怪的腔調說道。
阿斌看了李伉一眼,怔怔的站在那裡沒了反應,很快身子一軟向後倒去,被早有準備的李伉一把扶住『交』給了孫阿強道:「他睡一覺明天就會好的,不過他會忘掉今天所有的事情。」
李伉如同魔法一般的催眠術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這其中包括進了這個房間就站在了楊雲光身邊一言不的鄒施凱,他以一種奇怪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李伉,目光不斷閃爍著,不知再想些什麼。
「兄弟真是神乎其技,為兄佩服,阿昌,扶阿斌休息去吧。」孫阿強把手裡的阿斌『交』給了阿昌,笑著對李伉道。
「彫蟲小技而已。」李伉擺擺手道,「孫大哥,時間不早了,小弟這次不知能不能告辭?」
「哈哈,當然可以,明天中午為兄在漢朝俱樂部設宴款待兄弟,希望兄弟賞光。」孫阿強笑道。
「小弟到時一定前來,楊伯,鄒老闆,兄弟告辭了。」李伉想房裡的人一一抱拳後,邁步出了房間,在孫阿強等人相送之下從漢苗俱樂部的大『門』施施然走了出去。
「阿武。」李伉叫了一聲,阿武從一個隱秘的角落裡走了出來說道:「少爺。」
「咱們走吧,事情解決了。」李伉擺擺手,和阿武沿著解放路向表演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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