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姬小天從浴室洗浴出來,方語仍然待在哪裡,一動不動的,心情不見的有什麼變化,還是沉默無語,見到這種場面,不由得輕輕的坐在她的面前看著她道:
「語姐,到底生什麼事情了,在生我的氣麼?說一句話吧。」
方語一身緊身的黑色套裝,很少見她穿過,想來是剛剛在家裡換了一身衣服,那她怎麼不待在她家裡,還要委屈的坐到他的門前。
姬小天伸手拉著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臉上,現她的手指也是那般的冰冷,正如她緊繃的容貌一般,方語也不是個小家子氣的人,略微思考了一下,開始說道:「語姐,我昨天在朋友哪裡,不過沒有生什麼樣的事情,只是幫她整理了些衣物,你昨天去哪裡了,中途我回來了一趟,原本不想去找她的。」
聽到這裡,方語呆滯的神情才漸漸的舒展開來,不過也沒有說話,輕輕的用手指捂著他的嘴,不讓他接著說話,二人就這麼沉默著,姬小天剛剛洗浴過,頭還沒幹。
方語一看這人洗澡真馬虎,頭溫漉漉的,尖還滴水就出來了,靜靜的從沙上拿過毛巾,替他輕擦了一氣。
她拿出風筒,讓姬小天坐下,小手撥弄著他的頭,替他吹乾頭。
除了小時候享受過母親的溫馨關愛外,長大自己要獨立自強的姬小天,根本沒有像這樣嘗過被人照顧的感覺。方語用毛巾替他擦頭,已經頗是感動,而現在,他更是倍感溫柔。
姬小天閉上眼睛,細細感受著方語的溫柔,覺得現在的她,二人原先的隔閡也在這一瞬間變得很淡……也許,這就是女人天生的溫柔母性吧。
或許是因為姬小天比方語小了兩三歲的緣故,方語此刻心中也有種奇怪的感覺,平時的姬小天和現在完全不同。
有時候姬小天他也能給自己一種強烈的安全感,那時,他是那麼的高大,是那樣的可靠,無論生什麼,他都能保護自己……但一回到家中,他卻變成了一個大孩子,事事都要自己去關心和照料……
不過,有時候方語也很癡迷於這種感覺。
「好了,頭干了。」給姬小天吹乾頭後,方語幫6明把微亂的頭撥弄好道。姬小天一聽,也在溫柔中驚醒,輕應一聲,心中也有種不捨,這種被人照顧的感覺還真好……
「你先看會電視吧,我去換身衣服。」方語本想找些話題,但可能是心中有點緊張的原因,一時又不知說些什麼才好。她打開電視,現畫面是買性感內衣的節目,正播著模特豐滿的胸部大特寫,文胸勒緊的乳溝誇張眩目,轉身有點尷尬的扔下遙控器,回房取衣服了。
等方語再次回來的時候,她已經將黑色的套裝脫下,換成了一件很寬鬆的紫色袍衣,寬鬆的袍服長披肩靜靜地邁步而出,那黑色的長袍更給她增添了幾分神秘和嫵媚。姬小天也是僅僅見過她穿幾次,手中卻是拿著齊大師留給姬小天的南疏島影玉走了進來。
「小天我過幾天要走了,這影玉你還是交給你好好的保存吧,今天可能是向你辭別的,昨天我家族來人了,要將我帶回去,而且……」方語輕啟雙唇,聲音清幽飄渺雖然不是很動聽卻充滿悠遠的氣息。
姬小天一聽方語的話,她帶來的消息很明顯難住了他,葉璇晶再過兩天要走,而且方語也要離開他了,這些時間的相處,雖然知道方語不是一個平凡的人,可是更深的層面,對方語的身份還是一頭霧水。
「齊歡留給你的這塊影玉,這些天沒事的時候我查看了下,不過因為裡邊有著齊歡的烙印,只能模糊的知道,這裡邊錄的是一些意念催眠方面的訣法,」方語將青色玉簡放到姬小天的手中說著。
「嗯原來齊歡交給我的深海,也是這樣的說,對了,你說這影玉中有齊歡的烙印,你不能夠看,哪他怎麼說告訴我可以閱讀這玉簡?」姬小天接過影玉,對方語的話很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齊歡對你設置了許可吧,作為影玉的擁有人,他或許可以做到這一點,這影玉的用法大概就是,將你全身的精神力都聚集在這玉上,或許可以將思維沉入這影玉之中,因為我用的是另外一種方法探測的這影玉,你可以試一下。」
「我現在行麼,我不知道怎麼聚集我的精神力?不知道行不。」姬小天表示很好奇,雖然方語以前也是一直要求他學習這影玉中的訣法,但是都被姬小天以各種理由推脫掉了,這次方語要走,又把這影玉提起,他也不好意識拒絕,只好仔仔細細的聽著。
「沒事的,既然齊歡對你有信心,我覺得絕對有可能的,我一會將你體內的潛能激出來,讓你的思維能夠進入這青色玉簡中。」方語說道這裡,從寬大的紫袍袖子中取出一個黃木的盒子,打開來開,裡邊竟是一枚枚尺許長的銀針,直看得姬小天倒吸了一口冷氣。
「走吧,跟我去你的臥室,好好的躺在床上,」方語說道這裡,語氣一重不怒自威,不容姬小天有任何的質疑,她冷酷的氣息,加上這身寬大的紫袍,表現出她另外的一面,或許這才是她真正的一面。
「不要了吧,語姐你是不是在說笑,我有點害怕,我下次保證不敢在外邊留宿了,」姬小天看著方語手中持著的數根銀尺許長的銀針,有的幾根比小拇指還粗,這長的有點離譜了。
方語卻依然是繃著個臉,絲毫不看姬小天求饒的樣子,依然冷冰冰的說著:「沒有用的,我在離開之前肯定督促你看完這影玉,再說了,我會溫柔點的,不會很痛的,趕緊去臥室好好躺著吧。」
聽到這話,姬小天徹底無語了,這些話聽著為什麼趕緊這麼熟悉,特別像自己對葉璇晶說過的話,這肯定是報復,赤*裸*裸的報復,那麼粗的銀針,扎到身上,怎麼溫柔肯定還是疼的。
不過還輪不到他開口,便被方語用手拽到了床上,按著他平躺在床上,雖說是白天,但是方語還是將臥室上邊最大的吊燈打開,頓時臥室一片光亮,「把你上身的衣服脫下來,我要準備針灸了,你一會要按照我說的去做,聚集著自己的精神力。」
方語展開雙手,輕輕的拿出一根銀針,眼中閃著灼灼的目光,而姬小天則是擺出一種羔羊待宰的無辜表情。
「咦,你的皮膚,不對,小天,你老實的告訴我,你以前是不是練過什麼練體的功夫,為什麼你的身體竟然堅韌度這麼強?」方語剛要準備刺針,突然摸著姬小天的皮膚,很疑惑的問道。
「這個,這個嘛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以前干苦活的原因吧,對了,你覺得我胸前有什麼東西嗎?」姬小天支支吾吾地回答著,這個時候又突然問起了這樣的問題。
「你的胸前有什麼東西?你指的是哪方面?我什麼也沒看到,」方語伸開小手,一邊撫摸著他的胸前,一面開口問道,表情很是詫異。
「這樣,比如紋身之類的東西呢?」姬小天原本還擔心方語回問些關於人魚紋身的話題,可是她並沒有問,剛剛就問了她這樣的一個問題。
「沒有什麼紋身啊,只有你青中帶點白色的肌膚,好像什麼也沒有,」方語略感不厭的說了,她以為姬小天是怕針灸,故意這樣問呢。
姬小天聽的這裡,嘴裡小聲的嘀咕道:「原來語姐看不到我身上的人魚紋身,莫非這紋身只能有我一個人才能看到麼?還真是夠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