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要接近那個山洞,首先要偽裝自己,絕對不能被他們發現」
「那咱們去買迷彩服?然後在樹叢中潛伏?」
「嗯,這個主意不錯,除了迷彩服咱們還要準備什麼?」
「是不是要準備一些自衛的武器」
「電棍?」
「嗯,除了迷彩服和電棍,再買一支錄音筆,一把工兵鏟。」
「我覺得,最好買一隻麻醉槍,因為電棍是近距離用的武器,可能還沒靠近人家,就被拿下了,要是他們追咱們,咱們就給他們一槍,只要讓咱們能成功逃脫就行了,對了,咱們的面部也要遮起來,不能被記住樣子,買個口罩」
「現在需要準備的有迷彩服、電棍、錄音筆、麻醉槍、工兵鏟、口罩」
「咱們用不用抓住一個人審問?」
「其實這時最好的辦法,得到的信息也最多,問題是,咱們能抓住人家嗎?」
「不管能不能抓住,也要做抓的準備,不具備條件就不抓,具備條件就出手」
「抓人要哪些裝備?」
「抓人之前必須把他搞暈,不能讓他反抗和叫喊」
「那還是要麻醉?」
「看來只能麻醉,並且是瞬間麻醉」
「為了便於觀察,還要買一部望遠鏡」
「嗯,望遠鏡很必要,抓住人之後,就地審訊嗎?還是弄回來?」
「大活人怎麼弄回來?只能就地審訊。」
「那他醒來的時候不能讓他叫喊」
「審訊之後,還要放他回去」
「廢話,難道還要焚屍滅跡?」
「那他回去山洞亂講怎麼辦?咱們豈不是暴露了?」
「不過這的確是個問題,看來這不是個好辦法」
「咱們如果能在山洞裡安一個竊聽器,就不用抓人了」
「這個辦法好,怎麼安裝呢?」
「再想想」
「如果能安裝那種能錄像的,更好。」
「能錄像的估計體積比較大,很難安裝到山洞裡,只能安裝到山洞對面的草叢裡。」
「如果能夠想辦法把能錄像的放進山洞最好了」
「放進山洞確實難度很大,咱們第一步先把攝像頭安裝在洞口對面的樹叢裡,取回來看完後,再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咱們是白天去還是晚上去呢?」
「晚上去好一些,白天人多眼雜,晚上有夜幕做掩護,行動方便。」
「對了,豐哥,那個野人可不得不防」
「我倒是沒看見過,你們覺得應該怎麼對付?」
「麻醉,沒有別的法子」
「那好,咱們明天上午去買各種裝備,明天晚上準備動手」
上午豐曉三人買齊了各種裝備,下午又仔細謀劃了整個過程,吃過晚飯還不行,最好等到後半夜。
凌晨,三人悄悄出發,從人跡罕至的後山進入少室山,憑著記憶前進,山路難走,並且三人也不能用手電筒,經過艱苦的行軍,兩個小時後,快到三點鐘才接近那個石壁,此時李大虎和王賓有些緊張,生怕那穿著消防服裝的野人出現,好在幾人都穿著迷彩服,幾乎和周圍環境融為一體,不注意是很難發現的。
王賓手持電筒,李大虎拿著麻醉槍,豐曉拎著攝像頭,緩緩地靠近那片石壁。
大概距離石壁北一百多米的地方,豐曉伸一伸手,李大虎和王賓停止前進,豐曉仔細觀看周圍,隱約發現石壁南一百多米的地方有聲音傳來,似乎有兩三個人在幹什麼,於是豐曉帶著李大虎和王賓匍匐前進,在距離那地方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停下,趴在地上,藉著月光,依稀看見是兩個人在挖坑,說些什麼聽不清,李大虎準備爬過去,豐曉拽住他,沒讓他動,李大虎轉過頭來,豐曉把食指放在嘴邊,示意他不要出聲音,用手指向左側指了指,李大虎順著豐曉指示的方向望過去,差點沉不住氣一躍而起,因為他看見了讓他幾乎魂飛魄散的東西。
距他們不到十米,似乎有一截粗壯的樹幹,李大虎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那樹幹在動!
樹幹的下部分成兩個分支,兩個分支在前後左右沒有規律地動!上部兩截不長的樹枝也左右揮舞!李大虎驀然意識到:哪是什麼樹幹?那是一個人!
這人身穿和李大虎一樣的迷彩服,難怪李大虎沒有發現,只見這人望著挖坑的那兩人,百無聊賴地站在那裡不老實,不時弄出聲響,而挖坑的兩人偶爾抬頭看他一眼,看來這人應該是那兩人的夥伴,貌似在給他們站崗放哨。
真正讓李大虎恐懼的是,那人屁股後面拖著一條毛茸茸的尾巴!那條尾巴在月光下說不出的詭異,李大虎的腎上腺激素分泌瞬時大增。
根據這條尾巴,李大虎十分肯定地確定:這人就是前幾天的野人!你以為你換身迷彩服我就不認識你了?
李大虎緩緩抬起手裡的麻醉槍,對準那野人,豐曉急忙用手把麻醉槍按下去。
約五分鐘之後,那兩人把坑挖好,把一個袋子扔進坑裡,將土回填,用一些枯枝掩蓋後,向豐曉三人潛伏的方向走來。
豐曉心裡開始緊張起來:難道暴露了?
這二人來到那野人不遠處,衝他揮揮手,野人跟著二人向石壁走去,來到石壁下,其中一人搭住石壁開始向上攀爬,豐曉心裡莫名驚詫,那的石壁光溜溜地怎能攀爬?豐曉掏出望遠鏡,向石壁望去,原來石壁上搭著一條軟梯,這軟梯正是從那山洞中垂下,一會功夫,兩人和那野人都爬進山洞,軟梯收回山洞,洞口被掩住,誰又能想到那光溜溜的石壁裡面竟然有人?
三人又趴在那十幾分鐘,確定石洞裡不再出來人,並且附近再沒有人活動之後,三人緩緩匍匐接近山洞,在距離山洞十幾米處停下,在一個胳膊粗的樹根處,豐曉掏出攝像頭,把攝像頭固定在樹幹上,周圍用樹枝偽裝起來,安裝好攝像頭,李大虎扭頭看豐曉,那意思是問下一步怎麼辦,豐曉用手指了指剛才二人挖坑的地方,三人遂向那裡爬去。
一百多米的距離,三個人爬了半個多小時,豐曉的肘部和膝蓋被咯得生疼,看人家當兵的匍匐前進很輕鬆,可是輪到自己身上就差遠了。
靠近那埋藏點,豐曉把上面掩蓋的樹枝都收拾走,李大虎拿出工兵鏟開始挖掘,直挖了半米多深才挖到那袋子,袋子是布制的,豐曉拎起來,大約四五斤重,摸一摸,像碎石一樣的形狀,李大虎將土回填,樹枝重新掩蓋好,豐曉將那布袋裝進背包,三人離開少室山,驅車返回洛陽。
回到賓館,豐曉本想打開那袋子看看是什麼,李大虎說累的要死,天亮之後再看吧,豐曉只好把背包放在行李架上,進浴室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澡,洗完澡看看表,時間已經快到五點鐘,再有一個多小時天就亮了,豐曉圍著浴巾,拉開窗簾,望著黑洞洞的夜空,傻呆呆地看了半天,又爬到床上,想起和古曉青同床的時光,雖然自己憋得難受,心中還是無限嚮往之,尤其是那誘人的大腿,摸一下都快爽死了,若能金風玉露相逢、共度良宵……,可是,想如今,那古曉青住在女生宿舍,將來這棵可愛的小白菜卻不知會被哪頭豬給拱了,想到這裡,心中無限淒涼,打開冰箱,一口氣幹掉一罐啤酒,打了幾個酒嗝之後,長歎一聲,倒下,蒙上被子,困覺。
夜半時分,有人敲門,豐曉納悶:這麼晚了,會是誰?豐曉下床開門,進來一個學生裝打扮的女孩,頗似日本AV中的制服誘惑,齊眉的劉海油黑油黑,大眼睛水汪汪,深藍和白色相間的學生裝和短裙,手裡拎個包包,細看這女孩的面容,竟和程燕燕有幾分神似,豐曉楞楞地站在那。
「你,你有事嗎?」
「先生,您在我們賓館消費已經達到一萬元,自動升級為金卡客戶,對您免費提供一次按摩服務,先生,您還有什麼別的要求嗎?」
「按摩?哪種按摩?」
「普通的按摩呀,您還想要哪種按摩?」
說著,女孩拉著豐曉的手,將手提的包包放在床頭櫃上,把床上的被子疊好放在床的一邊,從包包裡拿出一張薄薄的紙巾一樣的單子,約有半張雙人床那麼大,女孩仔細地鋪在床上:「先生,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豐曉站在那裡手足無措,女孩抿嘴一笑,開始脫豐曉的睡衣,豐曉用手擋了一下,那女孩抓住豐曉的手,另一隻手繼續脫他的睡衣,女孩的手涼涼的,柔若無骨,豐曉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很快,豐曉僅剩最後一件衣裳,被女孩扶上床。
女孩從包包裡拿出一個小瓶,倒出油狀物,抹遍豐曉的全身,開始按摩,從手掌、腳掌開始,慢慢從四肢向軀幹延伸,豐曉渾身說不出的舒服,按摩過後,女孩從冰箱中拿出一塊冰塊,含在嘴裡,開始在豐曉的皮膚上游動,那冰冷的感覺讓豐曉一陣抽搐,之後女孩又含了一口熱水,在剛才冰塊經過的地方,遊走一遍,熱度迅速進入豐曉體內,舒服無比,豐曉心中暗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