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去健身房做運動時碰到了潘岳,他居然主動上前與我交談。他問我跟袁士武之間進展得順利與否。「你指什麼?」我問。
「感情。」
我不禁一笑,我跟他之間只有交易,沒有感情。「談笑,我希望你能夠找到愛情,而不僅是找到個伴侶。」他今天確實很反常。
潘岳,愛情我早已找到,只不過無法擁有。伴侶我已經擁有,卻仍在尋找。「那你找到愛情了嗎?」我反問道。
潘岳苦笑一下說:「我曾經找到過,但丟了,後來又找到過,又丟了,就這樣找找丟丟的有點筋疲力盡了。」
他這是在拐彎抹角地說自己花心蘿蔔。「既然累了,這次就好好珍藏別再弄丟了。」我居然說出這麼句心口不一,事與願違的話。
「對不起,我做過許多氣你的事。」狗嘴裡居然也吐出了象牙,妙哉妙哉。
「我每次都會以牙還牙地回氣你,所以我們扯平了。」
潘岳笑了。他的笑容動人依舊,我們的愛卻一去無返。「那天在我表弟家,我的反應確實有些過激,但我絕無壞意,我只是不想你受傷。」
「那還真是物極必反。」
「你怎麼還是刀子嘴豆腐心。」
「總比豆腐嘴刀子心強吧!」說到這我不由得想到了劉依曼。
「說不過你,我表弟沒再找你吧?」他又把話題饒了回去。
「有。」
「什麼?!」潘岳感到有些難以置信。他轉動著眼球,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你放心,我跟袁士武都已經所以我跟錢天不可能了。」
「談笑,你答應我,你以後離他遠點。」潘岳的口氣讓我覺得很陌生,他丟掉了一如既往的霸道與冰冷,多了分低微與暖意。
這樣的潘岳,這樣的我,這樣的交談,是這樣的陌生。到底是哪裡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