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夏洛琳的電話,她興致勃勃的八卦我昨晚的約會進展如何,我說進展得不錯,估計這輩子我都不想再見潘岳了。
)她對這個結果感到痛惜惋惜憐惜與可惜,我安慰她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這次丟人丟大了,我也沒臉再活在舊的戀情裡了,也是時候去追尋新的感情了。
下樓後我如期地看到了袁士武的那輛黑色奔馳,我倒是越來越佩服他泡妞的耐力了,給我當了那麼久的司機,一天都沒缺席過。寒來暑往,天氣漸漸變寒了,我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了車裡,很費解袁士武為何一年四季都一樣的著裝,倒是省錢。說起來挺有意思的,我身邊的男人都有著截然不同的著裝風格,袁士武每天西裝革履很有成熟男人的韻味;潘岳喜歡穿運動裝很有運動氣息;尹小康一身的休閒很學生氣;馮野特別時髦是個走在流行尖端的時尚人士。原來男人的風格也可以如此的迥異。如果用水果來形容他們,袁士武是葡萄,酸酸甜甜的很有味道;潘岳是榴蓮,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接受那份臭味;尹小康是蘋果,雖然營養但不容易看到它的價值;馮野是西瓜,渴的時候吃它很解渴。不過再迥異的男人都擁有著相同的共性,他們都像沒發育成熟的柿子,很澀(色)。
「想什麼呢?」見我陷入了沉思,袁士武打破了沉默。
「男人。」
「嗯,你也該到發春的年齡了。」
「嗯,你也該到去死的年齡了。」話語伴隨著一個肘擊向袁士武飛去,這一擊險些釀成我跟著陪葬的不良後果。
如果也用一種水果來形容我,那應該是山楂,而且是很酸的那種,一想到就會控制不住的流口水(這裡有自戀的成分存在)。劉依曼則一定是荔枝,雖然味道甜美,但白白的肌膚下卻隱藏著一顆子彈般的黑心。
我是個十足的路癡,於是當道路兩旁的景色發生了變化時我也未曾察覺,當短短二十分鐘的路程演變成了一個鐘頭時我也不以為然,直到空中過往的飛機低得壓過頭頂時,我才意識到,這裡是首都機場。我表情特詫異的看著袁士武問他是不是來接機,他表情特詭異的看著前方說是去出差。
「你要出差??」我不敢相信的問。
「是我們。」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我像個審訊犯人的民警一般。
此時袁士武已經把車停在了地下停車場,在昏黃暗淡的燈光下,他鬆了鬆斑馬條紋領帶,對視著我那雙瞪得溜圓的眼睛,很自然的把大手搭在我的小手上,一本正經的說:「我帶你去日本玩兩天不好嗎?」
我假裝撓頭,便很自然的把小手從他的大手底下抽出,一板一眼的說:「這也太突然了吧。護照,化妝品,換洗的內衣內褲,我什麼都沒帶。」
這時袁士武像變戲法似的從西服上衣口袋裡變出一個小紅本扔給我說化妝品內衣內褲到了日本再買。我迅速的翻開印有中國國徽的護照,心想打從記事起,我的護照就是深藍色的,神通廣大的袁士武居然把我的國籍反璞歸真了?打開第一頁,看到了一張甜美可人的臉,我垂下頭恨不得把眼睛貼在照片上,食指顫微微的指著那上面的頭說:「這……這張臉不是我的。」
「看不出來,你們倆都是大眼睛小嘴兒高鼻樑小臉兒,海關分辨不出來。如果人家懷疑了,你就說你化妝前後差別比較大。」袁士武那從容不迫,泰然自若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初犯,簡直完全不把法律制度放在眼裡。
我握著護照的手上下左右,前前後後的轉動著,越看越覺得上面的頭像似曾相識。
「那是余子芯。」袁士武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
「啊?」我驚詫的看著他,余子芯不就是袁士武車裡經常播放的那張CD的歌手嗎?
「她以為她的護照丟了,其實在我這。」
「天呀!你跟她也有一腿??!!」
袁士武皺了兩下眉頭,很顯然不太喜歡我的措詞。他打開車門,走下車對我說:「再不走就趕不上飛機了,快點下車吧。」
我一時間很難從這駭人聽聞的八卦中走出來,難道袁士武就是余子芯的幕後大款,把她推向歌壇最前線的隱形之手?見我反其道而行之,袁士武走過來打開我的門,把我拽了出去。「我不去!」我堅決的表明了我的態度。「那你就自己開車回去吧。」袁士武明知道我不會開車還咄咄逼人。我一時衝動,就不計後果的說了句:「你以為我開不回去是不是?我也是開過碰碰車的!!」袁士武無奈的搖了搖頭後看了一眼手錶,二話不說的走到後備箱拿出行李箱,車鑰匙在空中畫了個完美的拋物線最終落入我懷中。我的心咯登一聲。
我坐在駕駛席上,緊握鑰匙的手在方向盤附近劃來劃去,這鑰匙也沒有棍,這附近也沒有孔,沒1沒0怎麼插呀!我氣急敗壞的把鑰匙摔到地上,心裡把袁士武罵個一無是處。有錢的男人是不是都這麼以自我為中心呀?!都把自己當太陽,出了太陽系誰圍著你轉呀。我給咪咪打了通電話,眼淚就在眼眶裡堵著,我問她會不會開車,能不能遠程傳教一下。咪咪說甭提是車了,她就連報名汽校的幾千塊錢都拿不出來,我一聽眼眶裡的交通瞬間變得暢通無阻,一顆顆淚珠前仆後繼的高速行駛,咪咪一聽就慌了,她說讓我別著急,她知道誰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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