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鳥槍換炮的搬進了五星級炮樓,我的面色也如五星般光芒四射,光彩照人。b111.net據說容顏是可以通過視覺傳染的,我之前那灰頭土臉的樣子大概就是成天對視蟑螂的不良後果吧。雖身陷於危機四伏的炮樓當中,自我保護意識超群的我始終沒有給炮手一分一秒的**機會。我總是以強身健體為由要求心急火燎,躍躍欲試的炮手袁士武把車停在小區門外,我再步行回家,既健身又防身,一石二鳥。
這晚,正當我低頭踢著石子溜躂回家時,一個人神出鬼沒地跳到我面前,嚴嚴實實地擋住了我的去路。嚇得我心臟一個勁兒的亢奮,抬頭一視,心跳立馬停止了。潘岳活活像個被色狼跟蹤的良家婦女般趾高氣揚地向我聲明著:「不是警告過你,不要再來騷擾我嗎?你對我死心吧,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
我懷疑他神經不太正常了。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我口不留情地反駁道。對待弱勢群體,我絲毫不謙不讓。
氣洶洶地,他走了,正如他氣洶洶的來。只見人高馬大的一團火球在前方上串下跳地。對潘岳的神經一番質疑後,我又小小的質疑了一下自己的神經,懷疑自己喜歡的人的神經的人的神經同樣值得懷疑吧。我一邊低頭自我反省著一邊繼續向前進,向前進。沒進幾步,怒火纏身的潘岳再次跳到我面前惡意中傷道:「你不要再跟蹤我了!」
無緣無故,沒頭沒腦的被燙個二級燒傷,我氣得怒氣奪眶而出,怒吼奪齒而出:「你有病呀!!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跟蹤你了?」
「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潘岳強詞奪理著。
「那太鬱悶了,你兩隻眼睛都瞎了!」話音未落,我便足底生風火輪般,滾滾而逃,跟哪吒附體似的。
熱火朝天地逃進了電梯後,我把點**的勁兒都使了出來的去點關閉的按鈕,不斷的,快速的,用力的點點點。機器的反應果然遲鈍,潘岳龐大的身軀如綠巨人般壯立在我面前後,電梯門才緩緩而合。兩平方米的密封空間內,空氣稀薄得可憐。
「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綠巨人咬牙切齒地發出嬌嫩欲滴的抱怨,與他粗野的外形十分不相符,更像個嬌貴的小公主。
「我的媽呀,你是不是剛從精神病院翻牆跑出來的?怎麼胡言亂語的。」
「你……」潘岳被我氣得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氣。
「我真的要報警了!」潘公主一臉嚴肅的警告我。
「報吧,告訴他們多過來幾個人把你抬走,跑出來這麼個瘋子還得了?!」
「你……你不要再胡鬧了!」聽聽潘岳說的這些話,哪像是從個爺們嘴裡冒出來的。
待隱形電梯小姐提醒我勿忘攜帶隨身物品後,我快馬加鞭並大步流星地向家門口走去,掏出鑰匙對準門孔,這時餘光裡閃現出不離不棄,陰魂不散的潘公主。心想這丫頭怎麼胡攪蠻纏,我晃動兩下鑰匙,只聽啪嚓一聲與嘎吱兩聲,門開了。突然,我驚奇地發現自己手中握的哪是什麼鑰匙,是我的口紅。我火速扭過頭,目瞪口呆,呆若木雞,雞皮疙瘩乍滿全身地望著鄰居家敞開的大門,與手握鑰匙的潘岳。
潘岳不緊不慢,不痛不癢地說了句:「原來你沒有跟蹤我。」
我整個人陷入了無休無止的震撼中,心臟跳得無法無天,理智消失得無影無蹤,無邊無際的浮想過後是無窮無盡的委屈,我幾次開口,卻無聲無息。
「真有你的,就算你搬到我家隔壁又有什麼用?我已經看清你的真面目就不會再上你的當了。」刺骨的話語伴隨著沉重的關門聲一齊向我光光光地砸來,砸得我肝膽俱裂,粉身碎骨,魂飛魄散,體無完膚。
那一夜,我輾轉反側,徹夜難免,思緒裡塞滿疑問:他為什麼沒回深圳,他為什麼住在我隔壁,他為什麼如此恨我等等等。一夜之間,談笑版《十萬個為什麼》凌空問世了。
)16977小遊戲每天更新好玩的小遊戲,等你來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