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頭望去,只見一大束五彩斑斕的火花正撲面而來,我驚奇的張著嘴巴,吞食著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的煙花雨。b111.net
「來來來,趁著煙花還在放,我們趕快許願吹蠟。」馮野在寫滿了2字的蛋糕中央插上一顆寫著22字樣的花燭,這是多麼富有戲劇性的一年呀,我的年齡給予了充分的肯定。
我雙手合攏,閉上雙眼,心中默念:我要住上洋房,開上跑車,穿上名牌,讓爸爸媽媽過上幸福的生活。然後睜開眼睛,一口氣將蠟花吹滅。
「你要住上洋房,開上跑車,穿上名牌,讓爸爸媽媽過上幸福的生活。」馮野嘀咕著。
「你說什麼?!」我如見鬼般驚異的看著他。
他笑了笑,沒有作答。難道馮野就是那傳說中的蛔蟲?可以鑽進人肚子裡盜取有用信息?
我切下一小塊蛋糕遞給馮野,自己卻捧著剩餘的荷葉狀啃著,馮野像看馬猴似的看著我說:「小心吃成豬,到時候就更嫁不出去了。」
「呵呵……當然不會啦。」我的話音剛落,塗滿奶油的大荷葉便飛向馮野的臉。馮野娘裡娘氣的嘶吼一聲,臉像被化了臉譜般滑稽可笑,笑得我斷腸斷氣。花臉的馮野邊嘴上不離生殖器邊張牙舞爪的追趕我。
那一夜,我玩得隨興又盡興,所以很高興,結果就玩過了頭。我趕去上班時,潘岳已經開始用膳了,見到我後一臉的愁眉苦臉:「你這是怎麼了?」
「對不起,我起來晚了。」
「我是說你的臉。」
「我的臉?我的臉怎麼了?」我激動的去摸臉。
「別動。」潘岳起身走到我跟前,在我的臉上輕柔的擦了擦說:「潤膚露沒抹勻。」
我聽後抿著嘴偷笑,心想,那可不是什麼潤膚露,那是本小姐的壽辰蛋糕。
我的生日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過去了,除了馮野以外,沒有得到第二個人或鬼的祝福,包括我的父母在內,通通把我的生日忘得一乾二淨。已經到達廣州的馮野第一時間打了通電話給我,說是昨天忘記把生日禮物給我了。我笑著說:「你是壓根忘記買了吧,這正在廣州給我尋摸呢。」他罵我是白眼狼。
今天陪潘岳游泳時,我又被他脫下了水。托他的福,我現在水性已經練就得很不錯了,算是可以撲騰地往前游了。今天還跟他來了個蛙泳比賽,他游八圈我游一圈,他輸了親我,我輸了親他,結果我們兩個相擁在水池中央法吻到快窒息。
晚上我再次找出了日記本般的咪咪對之敞開心扉,咪咪已經徹底的成為了我與潘岳之間的愛情見證人。她說我跟潘岳是假戲真做了,「可是我們並沒有確認關係呀!」「你們都那樣了……還用確認關係嗎?」她無奈地搖了搖頭教育我道:「有些事情不用說得那麼清楚,你們之間的舉動就證明了你們的關係。」
「真的嗎?」我深表懷疑。潘岳沒再提及讓我做他女朋友的要求,只是跟我保持著不明不白的曖昧關係,我仍然懷疑他只是把我當成了減輕失戀痛苦的麻醉劑,或是賽前減壓劑,一旦比賽結束就將我置之度外。我有些害怕,也有些擔心,還有些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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