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沒來上課,第三天也沒來。
秦只身坐上了開往江城的列車。
幾年不見,吳偉覺得秦越發漂亮了。見到第一眼,他就認定她就是他的老婆,此生非她莫娶。
陪她轉了一天的招聘會,留下一圈簡歷。他帶她回到了宿捨。
宿捨幾個兄弟趁周末去周邊玩去了,今晚不會回來。他本來也是要去的,但秦來了,自然陪她了。
他去打了點水,買了飯菜,讓秦吃好洗好,關照她睡下,好好休息。
秦睡在他的床上,他睡在另張床上。
她對他談不上有什麼感覺,她的激動人心的愛情已留在了那遙遠的山城,留給了魏剛。但她知道,魏剛不是她婚姻的合適人選,她必須找個人,體體面面地嫁掉。
魏剛還小,未來不知怎樣,就算考上大學,她也未必等得及他大學畢業,何況未來還有很多變數;再說,即使她等得及,她的家人,她的身邊所有搭界不搭界的人都會等不及,會喋喋不休地催促她早點出嫁,好像她不嫁人是大家的恥辱似的。
更重要的是,魏剛與王倩關系不正常,這讓她無論如何無法接受。她追求的是純潔的愛情,獨享的愛情,而不是這種多角戀。
她自己是多麼的冰心玉潔,二十多年了,她嚴守著自己身子,就是為了等待冪冪之中她的真命天子。大學她沒談對象,工作了也沒談,她一直在等待著某個他的出現。
遇到魏剛,她起初以為找到了自己真愛,但現實很快破碎了。
這次,到江城來,見到吳偉,她就預感到今生非他莫屬了。雖然她多少有點遺憾,因為在大學時,吳偉有過戀人,她不是他的第一次。
她平靜地躺在床上,吳偉並沒有過來打擾她。她漸漸睡去了。
天沒亮,她被弄醒了。睜開眼,她看到吳偉已貼在了她的身邊。他輕輕撫摸著她,慢慢解開她的衣裳,輕輕咬住了她的**。她沒有心動的感覺,平靜地躺著。他的手手慢慢縱深而入,他脫下了她的褲子,她掙扎了下,沒繼續反抗,閉上了雙眼。
她感到下身一陣疼痛,抽搐了下。他的下身在慢慢進入她的身體,她沒有想象中的歡愉,只感到痛楚。
沒弄兩下,吳偉就趴在她的身上一動不動了。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她的處女身份就這麼輕易完結了!她只能嫁給這個人了。
吳偉看到床單上的一塊紅,興奮起來:“你是處女?太好了,我愛你!”他親吻起她來。他沒想到他還能找到處女。現在的處女太少了,他本不奢望這是她的第一次。他心裡發誓,這輩子要好好待她。
她沒有絲毫的喜悅,只感到下身的痛。痛苦地想,如果過性生活都是這樣的,這有啥過頭啊!
第二天他沒讓她走,在旅店裡,他又要了她。她扔只感到痛沒感到快樂。
她和吳偉的發展太快了。
她自己也沒想到,也許她守得太久,不想再守了吧,吳偉好歹比所有介紹給她的男人都優秀,目前狀況下,她嫁給他是她最好的選擇和出路。
第三天,不得不回了。吳偉依依不捨地送別了她。
秦的此行,實現了人生的重大轉變,可謂脫胎換骨,從此她就是男人的女人了!回到學校,她感到自己象變了個人似的。
見到魏剛,沒了以前的心亂情迷,但心裡還是有份感動和溫暖,她的心裡永遠都會給他留有位置。畢竟與他在一起的生理體驗是歡愉的。
見到王倩,恨也淡去了很多。她甚至感謝起倩來,要不是倩橫刀奪愛,她不會決然赴江城,更不會答應吳偉。
見到黃校長,再見他的眼神,她知道了那是色欲,她一笑了之。
魏爸爸來找過她,她只是平靜地讓他多關心關心魏剛的學習,關於魏剛和王倩的關系她只字未提。
她覺得一切都和她無關了,她很快就會離開山城了。吳偉專業很好,他很聰明,跨專業考了金融,今後就業會很好。江城也很現代化,她去了一次就喜歡上了。
她覺得她是屬於江城的,她的未來將一切光明!於是,這裡的一切都可以放下了,都可以看得開了!
魏剛悄悄找過她,她沒有給他機會,她是已有夫君的人了,她要守住自己的貞潔。她只是對他說,她可能不久就會離開山城,要他好好學習。
魏剛很失落,心情苦悶,頻繁地去找王倩,在她身上發洩著。王倩也很受用,樂得享用。
江城那邊很快有消息了,有學校要求她去試講。她又一次踏上了駛往江城的列車。
吳偉熱情地擁著她,很開心,她也感到一點點溫暖。旅館開了個單間,他們過起了夫妻生活。雖然還是感到痛,但她感到了她身體對他的依賴,她慢慢接納他、習慣他、依賴起他。
試講很順利。校長是個雷厲風行的人,當下拍板要了她,要她回去調檔案,下學期就正式來上課,暑期裡參加新學校的教師培訓班。
沒想到這麼順利,秦感到自己開始交好運了。事不宜遲,不敢在江城多停留,得抓緊回去辦手續。
臨走前,在旅館裡,和吳偉又纏綿了番,才依依不捨作別。
回到學校,第一件事,秦來到了校長室,遞交了調動申請。黃校長色迷迷地看著她:“要走啊!這個我們研究研究。”他官腔官調地敷衍著,把手往秦的身上蹭。
天熱了,秦的衣裳穿得也薄,加之這些天愛情的滋潤,秦越發美麗楚楚動人起來,風韻的身體風情藏也藏不住,自然引得黃校長饞涎欲滴。
秦斷然推開他的手:“你們先研究吧,我明天再來。”說完轉身高昂著頭走出校長室。
第二天,秦又來到校長室。黃校長面露難色地說:“我們研究了,決定不同意你調動。”
“為什麼?”秦很吃驚,她沒料到是這個結局。
“你一走,怕影響其他年輕老師的穩定性。年輕老師都往外跑,我們的教學隊伍還怎麼穩定啊?”黃校長煞有其事地說。
秦急了:“可是,我有特殊情況啊,我的未婚夫在那啊!”
“噢?有對象了?以前怎麼都沒聽說啊?”黃校長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才定下的事。”秦不好意思,小聲說道。
“保密工作做得挺好嗎?”黃校長朝她俯頭似乎親切地說道。
“那我可以調動了吧?”秦殷切地看著他。
“這個是個新情況,我們再研究研究。”他抬起腦袋,眼望別處,又打起了官腔。
第三天,秦又一次踏進了校長室。
黃校長沒待她開口,就笑容滿面地迎上來了:“秦老師啊,我們研究了,大家覺得還是不能同意你走,我對你表示很同情。大家說了,又沒結婚,不是兩地分居,憑什麼照顧啊?再說,就是兩地分居,也有個年限問題才可調動啊!總之,一切要以學校大局為重,不能影響其他教師的穩定。”
“那就沒有辦法了?我走不了了?”秦絕望起來,淚水一下湧了出來。
“沒辦法。”他兩手一攤,無可奈何地樣子。
她一下感到絕望和傷悲從心中湧出,放聲痛哭起來。
黃校長皺著眉頭:“別哭了,哭了影響多不好。”他出去,叫了個老師,把秦勸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