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又一瓶的,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但見地上燒雞是完整的,酒瓶子全是空的。
第二天,趙一醒來躺在地上望著天空朵朵的白雲,不禁笑了起來。自己這是怎麼了,做個夢而已,夢裡別人怎麼樣關我什麼事啊。他們2個是因為有真實的相伴而有感情,沒見過那些人又算的了什麼呢,大不了眼不見心不煩就是了。
想到這裡趙一心情頓時大好起來,自己洗漱過了之後,在酣睡的2個人頭上各放了一個水球。
這個是趙一無聊的時候想到的一個招式。趙一當時做過各種實驗之後,覺得自己簡直就是魔法師了,水系的低級魔法師。雷啊電啊風啊火啊什麼的趙一是不能直接用的,不過用道具可以利用下火之類的。直接可以使用的就是像這個水球之類的了。當然也僅限於低級。當然並不是說傷害力低級,趙一願意的話還是可以直接搬座大海的。只是他也只能直接搬過來水球。大海再大,也只不過是超大水球而已。
而且趙一也發現了戒指的限制。想植物之類直接扎根與土地中的東西他是變不來的。要不然趙一能更厲害一點。想像一下搬一座大山壓一個人的情景,那不是很變.態。不過趙一也沒有什麼不滿,能搬個大海已經相當了不起了。哪天一生氣,搬座大海把整個國家淹掉,這叫桑田滄海,趙一不無邪惡的想到。
那2個被驚醒也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應該是還沒能從昨天的狀態中恢復過來。趙一沒管那些,弄了一桌豐盛的早餐,招呼大家一起吃。
吃過之後趙一開口了。「賽瓦克,昨天是我不對。可能是我太自私了吧,沒顧忌到你的想法,我給你道歉。」
賽瓦克很明顯的愣了一下,不自然的說道:「也不能全怪你啊,我也有錯,我…」
沒等賽瓦克說完比姆巴克趕緊接了過去:「好了都過去了,朋友之間磕磕絆絆也很正常,能放開就好。」
就這樣三個人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的,打來打去的就開始笑了起來。
「要不就這樣吧。我呢,繼續流浪,比姆巴克找個大城市去當他的富翁,賽瓦克呢,就從找到的城市開始去征服世界吧。」
這次連比姆巴克也愣了一下「怎麼趙一你要離開了嗎?」
「是啊,天下也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們遲早也要分開的啊,你們該結婚也要結婚,分離是遲早的事情,只不過現在把在合格提前了一點而已。」趙一說道。
「那也不用現在就分開啊,要不我們這樣吧,先去找個城市,先住上一段時間,咱也過過富翁的生活,等過了一段時間你們再決定以後怎麼做。行不行?我可不想我們精英三人組就這麼分開。」比姆巴克努力挽留。
趙一想了想,也好。到這個世界還沒正式在城市裡過過呢,體驗一下也不錯,就是在天庭也沒過過城市的日子。想到這趙一就同意了。
賽瓦克也沒有反對。雖然趙一看的出來賽瓦克並沒有放棄征服世界的慾望,可自己又何嘗不是沒放棄流浪的想法。定居一個城市只是暫時性的而已,3個人早晚是要分開的。
說走就走,房子也變回去了,人也都變回去了,剩下的只有比姆巴克試驗時變出來的一大堆金幣。趙一和賽瓦克的戒指是可放可收的,比姆巴克的金幣卻不能,也讓比姆巴克鬱悶了相當一段時間,和趙一一樣罵這個戒指是殘次品。雖然比姆巴克可以無限制的變出金幣,可又有誰會嫌自己黃金多呢。尤其像比姆巴克這樣的財迷。
這財迷現在非要帶著這堆在趙一和賽瓦克看來廢物的東西。第一天比姆巴克變出來的金幣已經把他自己埋在裡面了,更何況後來比姆巴克無聊的時候又變出來一大堆。簡直可以用一小山來形容。
於是3個人又起了爭執,這次爭執是賽瓦克和趙一VS比姆巴克。當然沒動刀動槍動炮的,比姆巴克沒那東西。於是乎比姆巴克就杯具了。雖然趙一和賽瓦克都沒動用自己的戒指,但憑藉著2對1,還是把比姆巴克揍了個鼻青臉腫。
挨了揍之後比姆巴克很明智的放棄了那堆金幣。不放棄也不行,這世上還沒有能搬動那麼多金幣的馬車,趙一估計就是用現實裡的火車搬也需要整整20車皮才行。
就這樣3個人坐上由趙一變出的馬車,由賽瓦克召出的趕車人駕駛著出發了。
走了一會兒,趙一對比姆巴克說道:「謝謝你比姆巴克。」
是的,比姆巴克這一打諢插科,趙一和賽瓦克之間原先有的那麼一丁點的芥蒂也全部煙消雲散了。
3個人又開始說說笑笑的開始了旅程。
不得不說賽瓦克真的是一個實至名歸的色狼,明知道吃不到,還是召來了一個美女趕車。當趙一問道你就不怕美女辛苦時,賽瓦克根據一向厚顏無恥說美女為他效勞會感到很榮幸很感激。趙一想想也對,不知道賽瓦克召人的數量底線在哪,如果是幾百幾千還好說,那被召喚的概率也就是幾百或者幾千分之一,但賽瓦克的戒指底線明顯比幾百幾千還大很多,說不好都能達到幾千萬甚至於真的無限的話,那概率就應該是幾千萬分之一或者無限接近於零了。這麼算的話感到榮幸和感激也算是對的。
路上,趙一又開始迷茫,雖然一直在說說笑笑打打鬧鬧的,但是很多時候也會陷入沉思。趙一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應該怎麼辦。在天庭的時候,他被束縛著,沒有自由,就算是有點什麼想法想去哪裡都辦不到。現在,沒有束縛沒有限制了,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做任務?笑話。趙一不知道那個什麼混沌之氣在哪裡,太上老君甚至於吝嗇到連任務線索都沒告訴趙一。並且,就算有線索趙一也不一定去做那個所謂的拯救天庭的任務。趙一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反正是做夢,不管怎麼混混到夢醒就可以了。雖然不知道這該死的夢什麼時候能醒。
想到這裡趙一突然驚恐了一下,這個真的是夢嗎?在天庭的日日月月,趙一對現實的感觸就已經淡了很多,現在在這個所謂的任務世界裡,天庭歲月都變的很淡了,更何況現實世界。很遙遠,遙遠的像一個自己曾經做過的夢。或許,天庭才是現實?或者這裡才是現實?天庭和那個他認為的現實世界只不過是他的夢?
恐懼像一粒種子一樣,一旦發了芽,就阻止不了它開花。趙一摸了摸肚子上的字,還在。如果是過去趙一肯定會想,是做夢,字還在呢。可是現在,趙一又開始懷疑起這個字。如果是夢,夢裡刻的字會一直保留嗎?會不會因為是現實所以才會一直保留著?這些問題沒有人能給趙一答案。
賽瓦克和比姆巴克發現了趙一的困擾,也問過趙一。但是趙一覺得這個東西沒有辦法向他們解釋。怎麼說?說他們是自己夢裡的人物?還是說我因為做夢做的現實和夢境都分不開了,請你們給我分析一下?
趙一覺得這個問題還是自己煩惱就好,如果他們是夢裡的人物,那這個對他們也會是很大的困擾,誰也不知道趙一夢醒了之後他們會怎麼樣。如果是現實裡的人物,那麼豈不是說趙一是個連夢和現實都分不開的智力相當於5~6歲的孩子?這樣很丟人的。
所以趙一沒告訴他們自己的困擾,他們也沒有追問。他們相信,不管趙一想明白還是想不明白,可以告訴他們的話趙一就會告訴他們。因為,他們是朋友,可以性命相交的朋友。
行程並沒有因為趙一的沉思而停止。他們一直在走著。這一天他們來到了一個湖邊。那湖水,清可見底,碧波蕩漾,魚兒在水中悠然自得,湖面上,是一朵朵盛開的水仙,如同凌波仙子搬高貴、典雅。
看到這片湖,趙一的心胸突然開闊起來。現實又怎麼樣,做夢又怎麼樣呢。想當初剛到天庭的時候自己不是也曾經想過如果是夢的話可以隨心所欲的生活,不用擔心做錯事之後的後果?如果真的是夢,那麼自己一樣可以在這裡自由自在的生活。
如果是現實那就更簡單了,正好自己手裡還有個神器,就憑著這個神器這一輩子都可以無憂無憂了。這個不就是作為宅男的自己一直追求的生活嗎?
想到這裡趙一豁然而通,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杞人憂天。雖然這個杞人憂天和宅男這2個詞讓他隱隱覺得其實這裡還是夢。
而賽瓦克和比姆巴克看見趙一的情緒明顯好轉了起來,他們也跟著鬆了一口氣。雖然趙一併沒有說什麼,但是看著朋友難受而自己什麼都不能做的滋味還是很不好受的。
在湖邊流連了一天之後,他們這次真的輕輕鬆鬆開開心心的重新上路了。真是個令人愉快的旅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