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鬥爭無能的爬過……能看懂就好==
(看不懂也沒關係,以後我會詳細寫出來解釋的)
然後突然想到亞瑟王時代的政治混亂似乎要比這個時候還要複雜……於是我可以放棄蘭斯洛特的那條線麼OTZ
真是悲催……
打滾ing,我要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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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立場之上,不存在永遠的敵人。
——雖然知道這句話的正確性,但是我也同樣確定,我果然玩不來所謂的「政治」。
、
「我說……吉爾你有完沒完!」
在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的情況下,我狠狠一腳踹向了某個切近了身邊的氣息。
「清醒了?」
一腳落空,而某人卻也沒再靠近,而是站在我床頭看著我。
「現在什麼時候了?」
認命的睜開了眼,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我抓了抓頭髮從床上撐坐起身,「你不去處理公事跑來這裡做什麼?」
看了一眼窗外後我徹底囧了——現在應該還是晚上吧?
這算什麼?
——夜襲?
凸=.=|||你個混蛋別插嘴!
「你怎麼看這次烏爾要求結盟的事情?」
原本想爆發的念頭,在聽到了他的問話之後立刻轉成了深深的無力感。
「你半夜不睡跑我這裡來就是為了這個?!」
以無上的意志力按捺下了想對某人比中指的衝動,我無奈的取過了床頭的陶杯喝了一口水,再點起了燈,好讓還有些沒清醒的大腦。
「有意見?」
大剌剌的坐在房間的座位上,某人翹著腿看著我。
「沒有。不過當初決定和烏爾結盟的人不就是你麼?怎麼現在才想到徵詢我的意見?」
翻了個白眼,我就靠在床頭看著他,「不過話說回來,當初你決定和烏爾結盟,是因為要刺激溫馬和拉爾薩那邊。現在因為芬巴巴的插手讓兩國元氣大傷……」
按照常理來思考的話,他不是應該決定撤除和烏爾的結盟了麼?
但是現在看吉爾的樣子,似乎還是準備和烏爾正式結盟的樣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吉爾,出了什麼意外了麼?」
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一點可能了。
「你腦筋動得倒是很快。」
「過獎。」
我向著他伸出了手,「你是收到了什麼情報了吧?拿來我看看。」
吉爾伽美什沒有說話,不過倒是從懷裡取出了一張薄薄的羊皮丟給了我。
那張羊皮上面,記載的是關於烏爾那方面的一些宮廷流言——不過,我比較在意的是上面記敘的……關於烏魯克這邊,和我有關的,關於前段時間,那個「奸細」的相關記載。
「內奸?」
我抬起了眼,看著吉爾伽美什,發現他正單手支著下巴,似乎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的看著我。
「如果真有內奸的話,你認為是哪個方面的?」
「你都已經有想法了還來問我做什麼?」
看到他表情,基本上已經猜出來了他大概是有了什麼主意的我,也懶得動腦筋了,只是將手中的羊皮丟了回去,「大半夜的不睡跑來擾人清夢絕對會被雷劈的!」
「和烏爾結盟你從一開始就很反對,那麼如果是和基什呢?」
將羊皮收了起來,吉爾突然開口說了這麼突兀的一句。
「這和基什有什麼關係?」
我被他天外飛來的一句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如果讓你來,你會怎麼處理烏魯克和其他城鎮的關係?」
走到了我的床邊,吉爾低下了頭看著我,臉上的表情有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遠交近攻。這是常識吧?」
在判斷出來他大半夜的過來騷擾絕對只是出於他的惡趣味發作後,繃起來的神經立刻放鬆,隨之而來的就是睡意席捲。
「你都睡了一天多了還沒睡夠?」
「拜託,之前那段時間我基本上一天只睡一兩個小時,不要吵我了……」
趕蒼蠅一樣的揮了揮手,我重新躺倒閉上了眼,「有事情等我睡飽了再說……好困……」
「……」
似乎隱約聽到了什麼聲音,然後口中似乎流入了一種帶著腥味的液體……
唔,算了,現在補眠才是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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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終於睡飽了。」
打了個呵欠,我揉著眼睛走出了房間。
結果,剛出房門就感到整個王宮裡似乎亂成了一團的樣子。
隨手逮了個人問了一下,才知道最近烏魯克的邊境並不是非常太平,但是偏偏作為恩的吉爾伽美什又不知道跑去什麼地方了。
而最重要的就是,恩的這次失蹤,不像過去那樣不到一天又晃回來,而是已經有好幾天不見蹤影了——這是發生在我睡著之後的第二天的事。
以吉爾的個性,不太可能就這樣丟下一個爛攤子不管的……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了麼?
知道被我順手扯住的人再問也問不出來我想知道的東西,所以很乾脆的鬆手,然後去找可以給與我最完美答案的人。
「蘭斯,在麼?」
因為和蘭斯的關係算是非常熟絡了,加上他的房門又沒鎖,所以大搖大擺的走到神殿的時候我什麼也沒多想就直接推門進入了他的房間。
「恩奇都大人?!」
站在窗邊的蘭斯收回了手,轉頭看向了我,冰藍色的眼中光芒一閃而逝,「您已經清醒了?」
空氣中傳遞而出的,是鳥兒振翅遠飛的輕快聲音,柔和的陽光投射入房間,襯著他棕蜜色的頭髮折射著金色的光芒。
「嗯,剛醒過來不久。不過現在烏魯克好像很亂的樣子,發生什麼事情了?」
攤手聳肩,然後逕自走到他的桌邊拈了兩塊點心放到口中——雖然說魔力在這段時間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但是肚子還是很餓,「吉爾那邊還是沒有消息麼?」
「抱歉,是我們沒……」
「不關你們的事情,吉爾那個傢伙要是想跑的話,根本就不是你們能看得住的。」
三口兩口將點心一掃而空,然後掃蕩了某人陶壺中的水後,我小小的打了個飽嗝——嗯,畢竟是餓了很久了,所以還是要稍微控制一下食量,5分飽就好了。
「需要我讓人再送一些點心過來麼?」
蘭斯走到了我的身邊,神色一如往常。
「不用,我已經吃得差不多了。」
我擺了擺手,「對了,詳細情況能和我說一下麼?」
「回大人,是基什那邊的人要過來。」
蘭斯立刻給與了回答,「但是現在我們找不到恩,無法確定該如何應對。」
「基什?」
我皺起了眉,「那邊怎麼會派人過來的?是軍隊還是什麼?」
前段時間溫馬和拉爾薩的軍隊是由芬巴巴出面收拾的,如果基什有意戰爭的話……不可能!因為完全沒有理由吧!
「不是戰爭。」
蘭斯似乎有些無奈得起身,然後從放置在一邊的泥版架上抽出了一塊作為正式文書的泥板遞給了我,「這個是這次基什那邊遞交的正式文書。」
「嘖!真是麻煩。」
粗略得掃了一遍全文,然後為那公式化的文縐縐的語氣而歎息——不過該整理出來的訊息還是被我整理了出來。
基什這次派人前來烏魯克,並不是為了戰爭,而是為了這次河流的反常氾濫而來尋求援助。
從文書上來判斷,他們似乎已經和河流上游一代的溫馬達成了協議,所以現在是在徵詢烏魯克的意思。
「也就是說,他們是準備聯合美索不達米亞平原上的近河流城市興建一條水利渠道麼?」
我琢磨著這份公文中的意思,然後敲了敲桌子,「這份文書是什麼時候送到的?」
「五天前。」
蘭斯看了我一眼,「就在恩奇都大人您睡下的那一天送來的,是加急文書。」
「五天,我已經睡了那麼久了麼?」
因為蘭斯的回答而皺起了眉,「那麼,這份公文是誰回復的?」
「是比爾胡圖拉(天音:忘記的人請回去看第二卷第十七章《漣漪泛》)。」
見到我似乎有些不解,蘭斯解釋道,「和只負責保護的卡洛不一樣,作為近衛官的比爾胡圖拉的權限決定了他在恩不在的時候可以代替他回復公文,但是需要加蓋神殿大祭司的印章。」
之後頓了頓,他又抽出了幾塊泥版遞給了我,「這個是後續的文書。不過恩奇都大人,您對此人沒有印象麼?」
「反正我常接觸的人就是你和卡洛還有艾托喀什那傢伙,連常碰面的長老院的人我都沒能記住幾個,你還指望我能記住可能壓根就沒有見過幾次面的人麼?」
接過泥板,我一邊看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
——其實你壓根就是懶得去記人名和人臉才對。
我就是懶怎麼樣?而且沒事要認識那麼多人做什麼?知道幾個和日常息息相關的人不就好了?
——詭辯。
你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了。
唔,這後面的幾塊泥板,有一塊是前來拜訪的正式公文宣告,然後剩下來的就是烏魯克目前的水利系統分佈圖,還有周圍的地形圖——當然,那張水利圖對於我來說已經算是過時需要更新的訊息了。
蘭斯還是有些經驗不足啊,這種事情其實他應該再遞上一份國庫報表的才對——不過現在這樣已經很不錯就是了。
事實上,經過我前段時間不眠不休的工作,烏魯克的水利系統基本上已經能算是這個時代的佼佼者了。
基什提議的水渠,其實建與不建都無傷大雅。
但是……
【和烏爾結盟你從一開始就很反對,那麼如果是和基什呢?】
突然的,我想起了在睡得迷糊的時候,吉爾曾經說過的話。
那天晚上……自己是怎麼回答的?
【遠交近攻。這是常識吧?】
也就是說,吉爾伽美什的打算……是答應基什的這次要求麼?
也對,畢竟雖然烏爾一直都在蠢蠢欲動,但是那是建立在烏魯克和溫馬還有拉爾薩的關係緊張的基礎之上的。
如果答應了這次基什的提議,那麼作為河流下游的城鎮之一,烏爾就算再有野心也要考慮一下被聯合軍打壓的局面吧?
嘖,我果然討厭參與進和政治有關的事情。
按照我的說法,如果可以避免戰爭的話,最好還是避免比較好——尤其,是在知道那些所謂的祭品其實就是在城鎮之間的戰爭中的那些犧牲者之後。
雖然和我並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是畢竟已經知道了,心裡終究是不舒服。
換成是吉爾伽美什的話,可能也會答應吧?
這樣想著,我放下了泥版:「那麼蘭斯。最後見到吉爾的人是誰?」
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思考和基什相關的事情,而是把大膽溜號的某個人給揪出來才對。
「應該是當時在大人您房間外守護的侍衛。恩奇都大人您睡著之後的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恩曾經去看過你,而等出來之後,就沒有人再看到恩了。」
將泥板收好之後,蘭斯看著我道,「不過很奇怪的是,從大人您的臥室裡出來的時候,恩的手腕上帶著傷。」
「呃?!」
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吉爾那個傢伙,該不會是……怎麼可能?!
可是除了那個傢伙外,難道還有誰知道血液是補充魔力的一種途徑麼?
但是如果是那個傢伙的話,放別人的血應該都不會放自己的血吧?嗯,大概他手上的傷是他自己不小心弄破的。
——你就繼續當你的鴕鳥吧你!
我哪有當鴕鳥?
——你哪裡沒有了?事實就擺在眼前你還不承認,還是說你覺得蘭斯會在這種事情上撒謊?
無視你個胡言亂語的傢伙。
「恩奇都大人?」
蘭斯的聲音讓我回過了神,於是看著他略帶擔憂的表情,我笑了笑:「沒什麼,方才在想事情罷了。說起來的話,那份回復的文書是怎麼寫的?」
「只是拖著,並且同意讓現在的基什王來一趟烏魯克。」
蘭斯微微低下了頭,認真道,「不過雖然長老院的意見並不統一,而恩又不在,所以無法做出最後決定。」
「這樣麼?我知道了。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把吉爾那個傢伙給找出來是不是?」
原地活動了一下,我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對了蘭斯,難民的安置沒出問題吧?」
「沒有,有聖女大人,加上我從旁協助,長老院和貴族還是很規矩的。」
「順利的話就好。房屋重建還需要材料吧?等我找到吉爾之後,會過來幫忙的。」
畢竟塌了一塊的城牆著實難看,能力所及的範圍內,能幫忙的話還是順手幫一把好了。
「是,我會轉告聖女大人的。」
蘭斯抬起了頭微笑道,「恩奇都大人果然很善良。」
「得了,別說這種不著邊際的話,我只是為了我自己考慮而已。」
重新換上了概念武裝,我將脫下的那種雖然舒適但是絕對影響行動的衣服遞給了蘭斯,「那麼,我走了。」
「請大人您多加小心。」
「知道知道,我又不是普通人。」
擺了擺手之後,我走出了蘭斯的屋子,然後跳上屋頂認命的準備再擔負起「搜索犬」的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