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稍微修改了一點,話說下面就該是Caster的閃亮登場了——雖然我對這位大媽沒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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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知道某些人手腳很快……
——但是,效率成這樣,也未免太離譜了吧?
、
早上醒來,洗漱完畢後進入起居室,卻發現遠阪的神色凝重。
「出什麼事情了?」
看出了她的表情不對,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和Archer之間的聯繫似乎中斷了。」
遠阪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上面,那還剩下一劃的令咒此刻顯得黯淡無光,「該怎麼說,令咒還存在,我也能感覺到魔術回路是聯通著的……但是,卻根本無法和她聯繫。」
也就是說,昨天晚上Archer就跑去柳洞寺找那個魔女了麼?
他的速度還真快……
「他昨天晚上有說要去什麼地方麼?」
「這個他沒有明說。」
遠阪皺著眉頭,似乎失去了往日的那種犀利,「昨天晚上本來是和他在房間中商量行動方針的,但是之後他卻說感覺到了有情況,直接就跑走了。之後我和他的聯繫就中斷了。」
頓了頓後,她又道,「其實本來使用最後一個令咒的話應該是可以強制召喚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感覺就算使用了也召喚不回來Archer……」
當然召喚不回來了,因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此刻的Archer應該是和美狄亞在一起才對。
遠阪會感覺不到和Archer之間的聯繫,應該是因為那個「破契之匕」搞得鬼吧?
「那麼,你打算怎麼辦?」
雖然知道自己大概要為這件事情付上相當一部分的責任,但是此刻卻也只能擺出若無其事的表情轉移話題道。
「還能怎麼做?」
彷彿被我剛才的那句話點上了火一樣,遠阪整個氣勢瞬間爆發了出來——有那麼一瞬間,我差點以為看到了她身後的背景變成了熊熊烈焰,「當然是要找出那個混賬傢伙然後好好修理一頓啊!誰讓他突然就丟下我這個Master不管!哼!」
Archer,我已經可以肯定你絕對是個「氣管炎」了……
這種主人,也真虧你能忍受的下去,我該說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麼?
看著腦袋上方似乎盤旋著無盡怨念的遠阪,我腦後落下大汗一滴。
「遠阪,你怎麼了?」
衛宮和蘭斯洛特一起端著早餐走了進來,同時,起居室的門也被Saber打開了。
「沒什麼。」
似乎是不想讓無所謂的人擔心,遠阪瞬間表現出了若無其事的樣子,「吃飯吧。」
說起來,昨天強制使用了令咒讓蘭斯洛特去和Saber說清楚,我還不知道結果如何呢……
安靜的扒著早餐,我的目光在Saber和蘭斯洛特之間游移著——似乎,看不出來有什麼進展或者改變的地方呢?
——我說,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對這種八卦感興趣了?
拜託,這可是騎士王與第一騎士之間的超級八卦啊!作為始作俑者,好奇自己一手促成的事情的結果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麼?
——那我想你可能要失望了,不管是Saber還是蘭斯洛特,都絕對不會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
我知道啊,但是我好奇還不行麼?
——=.=|||隨便你了。
干擾到了早餐平靜的,是電視上插播的一條早間新聞。
「……深山町XX街XX巷,發現一名被人切斷的女性屍體,全身創口達到了70多處……初步確認該女性姓名為『間桐櫻』……望其親屬……」
伴隨著這樣的訊息,整個餐桌上陷入了一片異常沉默的氣氛。
「啪!」
這是衛宮手上的筷子掉落到了桌上的聲音,隨後他就猛得起身,衝到了電視前面似乎是要確認著那張電視屏幕上所顯示的照片:「櫻?!」
一邊的遠阪雖然沒有衛宮那麼失態,但是握著筷子和碗的手卻在不停的顫抖著,似乎正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激動。
而我則是對著現場畫面沉默著。
那種亂七八糟的切痕,還有剛才鏡頭所晃過的,屍體上那亂七八糟的傷口模樣,真得是……
吉爾伽美什,你是吃飽了飯沒事撐著麼!怎麼竟然會作出這種襲殺人類女性——尤其還是熟人——的事情啊掀桌!
而且而且,竟然殺了人還不曉得收拾現場,你是白癡麼啊撓牆!
——喂,我說你是在憤怒某人「襲殺女性」還是在憤怒其「沒有收拾善後」啊?
我怎麼知道!後者吧?反正我現在就是很生氣。有區別麼?
——區別大著了……生氣前者就說明你比較在意的是人類,而後者則是說明你比較在意的現在不知道在哪裡的「某人」啊……
我說……
——嗯?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給賣了!所以……閉嘴!
——你這算是被我說中了心事所以惱羞成怒了麼?
凸=.=|||無視你這個混蛋!
於是之後的動向,某兩個人不用多說就可以確定了——去警局確認那具女屍是否真得就是間桐櫻。
但是我拒絕了和遠阪還有衛宮他們一起去警局的提議。
「我和間桐同學本身並不是非常熟悉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
對於遠阪和衛宮的疑問,我是這樣解釋的,「而且我有些事情想去教會確認一下。」
如果是言峰大叔的話,作為監督者的他應該是有針對吉爾伽美什的監視記錄的吧?
畢竟吉爾伽美什可是第四次聖盃戰爭的遺留英靈,我就不信連Lancer那個女人的監視記錄都有的言峰會不去監視吉爾伽美什和美狄亞。
「你要去教會?」
遠阪的眉頭皺了起來。
「很奇怪麼?畢竟我這個月的生活費還沒領啊。」
當然,這也是一個理由。
「生活費?」
這次遠阪是和衛宮異口同聲。
「啊,我沒說過麼?我是個從小寄宿在教會的孤兒。」
抓了抓下巴,我有些困惑的道,「現在教會的那個神父——言峰綺禮是我的監護人啊!雖然因為聖盃戰爭而搬了出來,但是我還是要去他那裡領月生活費的。」
「這種事情,你從來沒有講過啊!」X2
震耳欲聾的聲音。
看著再度異口同聲的某兩人,我腦後劃拉下了一排細密的黑線。
有人告訴過遠阪和衛宮,其實他們兩個人,還是挺合拍的麼?
我該說果然不愧是未來的「夫妻」搭檔麼?
——餵我說現在不是你吐槽的時候吧!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雖然我個人是覺得挺無所謂的,但是蘭斯洛特卻是堅持要跟著我確保我的安全——當然,Saber是要跟著衛宮他們走的。
於是就這樣兵分兩路。但是我也沒有按照計劃那樣到達教會。
原因?
吶,現在正躺在那棟洋房客房床上的,一副「我快掛了」的垂死模樣,某位古董級別的歷史遺留英靈算不算一個好理由?
快要到教會的時候這傢伙突然從小巷的陰影中跌出來,嚇了我和蘭斯洛特一跳。
如果不是我反應快,估計這位Assassin大概就要被蘭斯洛特反射性的防禦動作掛掉了。
「也就是說,你殺掉了間桐家的間桐髒硯後,追蹤著他的靈魂氣息卻正好撞上了吉爾伽美什殺掉間桐櫻的場面,之後就和他打了一場,最後好不容易才逃脫出來嘍?」
整理了全部訊息後,我做出了這樣的結論。
躺在床上的聶修有些困難地點了點頭,然後緩慢而吃力的道:「那個英靈很厲害,我的寶具破不了他的防禦。最後犧牲了一隻手也只不過是掀掉了他肩膀上的鎧甲,給他的左肩留下了一道詛咒性質的傷口而已。」
「……」
我默了。
你能傷到那個傢伙本身就已經很變態了好不好?
要知道那個傢伙的能力加上概念武裝後根本就是在作弊啊撓牆!
想起了自己以前和某人之間的數次切磋的那自己狼狽不堪而某人連毛都沒傷到的結果,我此刻真得是鬱悶得非常想去蹲牆角畫圈種蘑菇去……
「不過,我欠趙的人情也算是還完了。」
聶修以這句話做了結論。
「嗯。你現在比較缺乏魔力吧?蘭斯。」
我轉頭看向了蘭斯洛特,他會意的取出了我以前給他的一顆魔力結晶遞給了聶修。
「我的能力僅限於此。下面就要看你自己的復原能力了。」
看著聶修把魔力結晶吞下去後閉上了眼睛,我也呼出了一口氣,「那麼,在你恢復行動力前,你就暫時在我這裡好好休息吧。」
「嗯。」
「蘭斯,我們走。」
因為要救聶修耽誤了不少時間,也不知道能不能在遠阪他們把事情做完之前再跑一趟教會。
真是的,我討厭這種橫生的枝節!
「是。」
、?!
剛走到街道分岔的時候,我停下了腳步,和身後的蘭斯洛特對望了一眼。
「衛宮大宅的結界……」
我看向了街道另一邊的坡道方向,皺眉。
「似乎消失了。」
蘭斯洛特接口道,「結界破除時產生的魔力震盪波動竟然連在這裡都能感覺的到,顯然是被強行突破的。」
衛宮家的結界,我接觸過。想要暴力破解那種程度的結界的話,有這種實力而且又對衛宮大宅中的人虎視眈眈的人,只有……
「Caster?!」
但是為什麼,她會選擇在這個時候開始行動……
我和蘭斯洛特面面相覷,來不及多想,立刻向著衛宮大宅的方向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