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降臨夜之輪迴 初之章·輪迴之始 第四十一章 信與叛
    嗯,其實我還是蠻喜歡Lancer大叔這種性格的,只不過,只是喜歡,不是愛,所以下面一章他要退場一鞠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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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任的反面就是背叛。

    ——被言峰所傷,被言峰背叛。我不知道對於巴澤特來說,哪一種說法會更傷人?

    、

    終止了我和Lancer之間追逐的人,是蘭斯洛特。

    「太好了!」

    在見到我之後,蘭斯洛特露出了安心的神色,「真是的……回去之後沒看到你,還以為你出什麼事情了……」

    「那啥,因為突發狀況的不可抗力。」

    我斜斜瞄了一眼一邊正以「有貓膩」的欠扁表情注視著我和蘭斯洛特這裡的某個傢伙。

    「看我幹什麼?貌似是你先追著我跑的。」

    某個人裝無辜。無視之……

    「話說回來,」

    將視線轉回蘭斯洛特臉上的時候,我因為他神色中依舊沒有紓緩的焦急而皺起了眉頭,「看你的表情……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相對於發生了什麼事情……」

    Lancer慢吞吞走了過來,然後目光從蘭斯洛特的身上掃過,「我比較好奇的是蘭斯洛特你身上的那股血腥味是怎麼回事?」

    「血腥味?」

    我微微愣了一下,然後瞬間做出了判斷,「難道是言峰大叔那邊出現了什麼狀況麼?」

    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Lancer聳肩:「我還以為你會以為是蘭斯洛特對普通人類出手呢!」

    「會那麼想我才是真正的白癡!」

    翻了個白眼,我決定徹底無視某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那絕對是蘭斯最大的侮辱。」

    「我不會對非Master的人出手,這個味道是沾上的。」

    蒼冰色的眼似乎帶上了一絲笑意,蘭斯洛特低聲道,「Lancer小姐,你會治療魔術麼?」

    「啊,還行。」

    蘭斯洛特在獲得了肯定的答覆後轉頭看向了我,詢問的神色很重。

    唔……大概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我點了點頭,算是肯定了他的請求。

    「Lancer小姐,可以請你去跟我救一個人麼?」

    「啊,我是無所謂,不過……我的出手費可……」

    「去還是不去?」

    我截斷了某人的話——如果真是我猜得那樣的話,那麼聽她繼續囉嗦下去黃花菜都涼了。

    「去,有好玩的事情我為什麼不去。」

    於是答應得乾脆利落。

    「跟我走。」

    蘭斯洛特將我抱了起來,向著臨時住所跑了過去,她則是緊跟其後——話說雖然以前隱隱有感覺,但是沒想到她的速度竟然真得是和蘭斯洛特不相上下……

    ==============我是切換地點的分割線=============

    到家後,我還來不及表示對某個出現在這裡的傢伙的驚訝,身邊的人已經……呃,炸毛了……

    「你個暴力女為什麼在這!」

    「你個死色狼為什麼在這!」

    兩個完全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伴隨著「辟里啪啦」的電火花的聲音。

    「叩咚!」「叩咚!」

    兩個爆栗。

    「沒有記錯的話,這是我家吧?」

    揉了揉疼痛的手指,我盡量保證臉上的笑容,「你們要打可以,出去後打到天崩地裂我也不會管。聽到麼!」

    我發誓我的笑容依舊純良,可是為什麼眼前兩個人,甚至包括蘭斯洛特都抖了一下?

    「La……Lancer小姐,能過來看一下麼?」

    大概是見兩個人相互瞪了一眼後不再吵了,蘭斯洛特開口道,「這位小姐需要救助。」

    「呃?!巴澤特?!」

    雖然之前隱約有猜到,但是順著蘭斯洛特的手看到了正躺在沙發上的人的時候還是被嚇到了。

    左臂已經完全消失了,深色的西裝套裝也被血所沾染,躺在那裡的出得氣多進得氣少的那個人,是巴澤特。

    「嘖,我為什麼要救一個Mas……嗯?她身上怎麼會沒有令咒的反應?!」

    「如果是令咒的話,已經被毀壞了。」

    蘭斯洛特輕聲道,「找地方的時候花了一點時間,然後到場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只來得及把人救下來。而之後,原本留著令咒的手臂,被隨後趕來的Lancer自己破壞掉了。」

    「噯?!」

    我有些差異的轉頭看向了一臉無所謂的Lancer——他是瘋了麼!

    「哼,會想把手臂摘掉,大概是想進行所謂的令咒權轉移吧!我才不要被那種傢伙當成Servant來使用。」

    Lancer以他那一貫的略帶著粗暴的聲音道。

    「但是如果毀掉了令咒的話,失去了Master的你很快就要消失掉了吧?」

    我想到了這一點。

    「嗯,大概停留到天亮就是極限了。」

    結果他竟然揮揮手一副很無所謂的語氣說道,然後轉頭看向了已經在巴澤特面前蹲下了身檢查她傷口的某人道,「喂!暴力女,能治療麼!」

    「你個死色狼給我閉嘴!我正在想辦法。」

    她皺著眉頭,然後最後點了點頭,「因為原來的左臂已經被毀掉了,所以看起來再生是不可能的。那麼……給她做個義肢好了。能運用的好的話也許對她以後的生活是不會有影響的。」

    「義肢的話……難道煉金術能煉成那種複雜的……」

    我有些驚訝。

    從理論上來說是不可能的吧?因為雖然是牽扯到了物質轉換,但是畢竟還是劃分在魔術的範疇領域。

    而且從神秘度來說的話,現代的那些構造緊密的電子儀器完全就在煉金術的使用範圍外吧!

    為什麼她會說想要煉製義肢?!

    「這個時代的是不太可能了……不過,如果選擇用那裡的科技的話……嗯,稍微改動一下的話用魔力驅動應該就沒問題了才對。」

    她自言自語的低下了頭似乎在盤算著什麼,然後確定一樣的點了點頭,「好,就決定這麼做了。」

    然後,她將手放在了巴澤特的傷口上,低聲道,「ArsMagna,I『mTheRulesOfMaterial。(王者之法,我乃物質之律。)」?!這是!

    敏銳的感覺到魔力波動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然後順著昏迷中的巴澤特的左臂端口延伸了出去。

    這個是……魔力構架?!

    同調,Trace.On!

    想都不想,我按住了自己的右眼,同時像往常一樣將魔力延伸了出去,在一邊學習。

    解析,Analysis!

    唔……

    大量的數據狂湧進腦海,讓我只感覺到兩眼前一片金星。

    ——哦哦,看來不行了啊……

    開……開什麼玩笑啊!這種程度的數據流計算量……

    ——嗯?

    怎麼可能認輸給這個傢伙啊!

    腦海中,彷彿「啪」「啪」兩聲,原本快把大腦阻塞起來的數據流瞬間就找到了出口一樣的向著另外兩個不同的方向分流了過去。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因為數據的分流,終於恢復了思考能力的我甩了一下頭,仔細回憶著這種感覺。

    難道這就是她以前提到過的……分割思考?

    【分割思考,以房間比喻成人腦的思考的話,普通人只有一個房間,分割思考則可以劃分出多個空間作獨立思考。當然,也是可以相互輔助的。簡單來說,就是三心二意也可以做好事情的樣子。我的話是能做出來四個,不知道你能做到什麼地步……】

    以前曾經聽過的話,浮現在了腦海中……

    ——雖然嘴上不承認,其實還是有把她當成師傅吧?

    囉……囉嗦!

    走神的時候,巴澤特那邊的治療已經結束了。

    我低頭看向了巴澤特的左臂,然後呆滯——騙……騙人!這種程度,根本就像是完全的手臂再生啊!

    「都記住了麼?」

    她抬頭看向了我。

    「唔……記住了。」

    本來還在奇怪她為什麼這麼問我的時候,腦海中卻非常自然的出現出了巴澤特那條左臂的結構圖——然後我只能承認,果然是一條義肢。

    但是問題是,這種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和魔力完全融合在了一起的科技水平,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現代科技所能企及的高度吧?

    啊……也對哦!

    畢竟英靈是跳脫了時間軸的存在,加上因為是Servant的關係,對世界的干涉也只能到一定程度而已。那麼……果然,眼前這個Lancer其實是來自未來的英靈吧?

    唔……總覺得有種很微妙的感覺呢……

    「她怎麼樣?」

    Lancer出聲道——看得出來,雖然抱怨多多,其實他還是挺緊張他的這位Master的呢……

    「應該沒什麼大礙了,要等她清醒後才能確定魔術回路是否接駁完全。」

    「謝謝了。」

    Lancer的聲音低了下去,「畢竟她受傷是我的失職……這樣我就放心了。」

    「你準備守在這裡麼?」

    言峰大叔,你個死偽神父真是害人不淺啊。

    「說起來的話,倒是還有個心願,就是不知道小丫頭你答不答應了。」

    Lancer笑了笑,然後將目光轉向了一邊的蘭斯洛特。

    「你想和他打一場麼?」

    看出了他的目光代表著什麼,我忍不住皺眉,「但是如果真和他打起來的話……你可能根本無法存留到早上啊!」

    「反正這不過是第二次的虛假生命而已。」

    Lancer爽朗的笑了出來,目光掃過還在昏迷中的巴澤特的時候暗了一下,「在消失之前,轟轟烈烈打上一架也是很不錯的選擇,不是麼?」

    「雨宮……」

    蘭斯洛特轉頭看向了我。

    「去吧。」

    我笑了笑,「我允許你使用你的寶具。注意點別被人窺視就好了。」

    蘭斯洛特看著我,然後突然揚起了一抹微笑,點了點頭之後轉去看向了Lancer:「走吧!」

    「隨時奉陪!」

    兩個人影,一前一後從屋中消失了。

    呼,這種直率的個性,還真是讓人拒絕不起來呢……只是可惜了巴澤特……

    Lancer的最後一面,她應該是見不到了。

    注意到巴澤特即使是昏迷中也沒有紓解開來的眉頭,我突然有種想歎氣的感覺。

    她應該還是很信任言峰的吧?

    不然也不會在Lancer離開她的時候單獨去見言峰……

    被信任的人所背叛,這滋味,真得很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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