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八章:我是上校
說到底劉煒和吳佳佳認識才不到一個xiǎo時,貌似還是劉煒綁架了她來著。而且用吳佳佳的話來說,這野蠻人,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好人,指不定是哪國的特務又或是漢jiān。如果她要真是說了,事後被捅出去,少不了潘一個賣國通敵,洩lu國家機密的罪名。
「雖然現在末世了,但國家機密還是要保護的」
如果沒有一點愛國情cao,吳佳佳又怎會被委任參與如此機密的實驗單單是政審這一關,她就過不了。
複雜的望著劉煒,吳佳佳一副大義凜然,不怕犧牲的mō樣,謹慎道:「劉煒,這是國家機密……」
話雖為說完,但其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劉煒頗為無語的望著對面這nv人,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麼形容她好。說她心思細膩吧,連開個men都會被卡住,還會nong得那麼狼狽;可要說她神經大條吧,對環境的觀察,及推理能力又非一般的彪悍。
更讓劉煒頭痛的是,這nv人回答著問題的技巧。
明著告訴你,我知道,但因為是國家機密,我就是不告訴你,如果你繼續bī問,那毫無疑問,等於自己承認了自己意圖不正。
相信以這nv人的xing格和為人,寧死不屈這種事情指不定還真做的出來。
可如果不繼續問?那還不等於這一趟白來了?
左右思量了一會,劉煒倒也乾脆,既然你來明的,咱也不來暗的,單刀直入的問道:「嗯,既然是國家機密,我就不勉強了」
正當吳佳佳以為劉煒真不問了,心底暗暗鬆口氣時,劉煒話鋒一轉,道:「你直接告訴我,需要怎樣的權限,就有資格知道你嘴中的機密?」
看著目瞪口呆望著自己的nv人,劉煒嘿嘿一笑,自信道:「這個總不算是國家機密吧?」
「難不成這野蠻人是政fǔ官員?」
看到劉煒那頗為囂張自信的樣子,這是吳佳佳腦海裡的第一個念頭,可隨即又被她甩出腦外。
「就這野蠻人的行事風格,他要是政fǔ高官,母豬都會上樹了」
的確,劉煒粗魯野蠻的形式風格,的確與那些整日裡微笑和睦的政客顯得格格不入。
別看劉煒在末世裡hundang了這麼久,整日裡琢磨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可真要和那些真正的政客比起來,只能說是——yīn險不足,狡詐有餘。人家算計的都是大謀略,求的是整體和諧,而劉煒折騰的則都是如何殺死某個人,如何才能不讓自己餓死。
「軍官也不像,這人有點邪裡邪氣的,哪有半點軍人的風骨」
結果一排除法下來,劉煒這人似乎除去實力強點,其它地方似乎一無是處了。
見這nv人半天沒反應,劉煒提醒道:「喂,臭婆娘,我問你話呢」
「啊……哦……」吳佳佳回過神來,鳳目微瞇,用頗為怪異是眼神看著劉煒,清脆道:「權限不高,*級就夠了」
劉煒一愣,隨即不耐道:「什麼A啊B的?你直接告訴我需要什麼官階或者是級別就成」
吳佳佳笑道:「正廳級以上」
「上校可不可以?」
「那樣看他實際軍職,如果是正師級就可以」
劉煒咧嘴一笑,囂張道:「哈哈,那不就成了,告訴我吧……」說罷,自得的衝著吳佳佳神秘道:「嘿嘿,俺可是如假包換的正師級實權軍官」
吳佳佳用懷疑的眼神望著劉煒,道:「哪個師的?」
「第一特戰師」
「啥?第一特戰師?」吳佳佳猛搖腦袋,滿頭烏黑的秀髮甩得滿天飛,道:「不信我還從來沒聽說過這種部隊番號」
「我x……我真是的」
「不信」
「你等下」說罷,劉煒惱火的一把扯下背後戴文傑給準備的那個xiǎo包,心中暗呼僥倖:還好戴文傑那xiǎo子給我準備好了回去得好好表揚下他了在包裡翻找了一會,掏出個紅sexiǎo本子,隨手甩給吳佳佳。
「劉煒,丘陵軍區第一特戰師,師長,陸軍上校……」
打開軍官證,吳佳佳一路念下來,眼睛越瞪越大,到最後眼珠子都瞪得快掉下來了。
一臉誇張不可置信的望著劉煒,豐潤的兩瓣朱chun大張著,怎麼看,這野蠻人也不見有丁點師長的樣子。
可事實擺在眼前,雖然是丘陵軍區,雖然從來沒聽說過這個部隊番號,可吳佳佳卻知道,劉煒丟給她的可是貨真價實的軍官證。
「你是上校?」
「如假包換」
「那你怎麼會被抓?」
「軍事機密,這個似乎我沒必要告訴你」
瞧著劉煒那股子得意勁,吳佳佳雖牙癢癢的恨不得咬上一口洩憤,可理智終歸止住了她這種及損形象的舉動。
「一個xiǎo上校而已,有什麼了不起,我見過的上校軍銜多了去了」心裡暗自安慰著自己,吳佳佳猛一甩頭,轉身就走,留了個馬尾巴給劉煒。
劉煒幾步追上,一把扣住她的左手,凶巴巴的問道:「喂nv人,你沒給我說清楚可不能走」
「喂什麼喂,人家沒名字啊」
吳佳佳用力掙扎了幾下,可她那點微末的力氣又怎能和劉煒抗衡,只能狠狠白了他一眼,憤憤道:「想知道前因後果就跟我來」
說罷指了指被劉煒扣住的左手,示意他鬆開後,帶頭朝通往科研區域的走廊走了過去。
…………
隨著劉煒一行消失在走廊入口,大廳中再次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隨著地上的點點星火逐漸熄滅,空氣流通作用下,整個大廳的氣溫迅速的下降。
看書就來W*wω漫天飛舞的粉白se灰塵,失去了憑托的動力,緩緩的下沉著……
不多久,就好似剛剛下完雪一般,整個大廳的地面上都變成白朦朦一片。可又有幾人知道,覆蓋整個大廳的「雪粒」,其實全部是骨灰呢……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劉煒一行的腳步聲逐漸走遠,直至不可聞。在大廳一個偏僻的角落裡,那被粉白灰粒淹沒的地步下,突然的顫動了一下。
灰塵好似沙粒一般,緩緩下沉,不多久,一個碗口大xiǎo的排水管道入口顯lu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