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零章**
丐幫總舵地址也就是原來的全社所在的總舵,位置處在朱雀大街以南繁華的地段。地形可以算是複雜多變,為了方便防守和警哨,劉得道特意在總舵四門正對不遠的地方各開了一家酒樓,一邊做生意,一邊作為監視和橋頭堡的用途,有利於防守和反擊。
劉得道出門自然要帶著形影不離的八大護衛,拉著張舞孃溫暖的手從總舵北大門一直走出來。他打算在北門正對不遠的那間酒樓開了個雅間出來,然後就慢慢的與張大美人談情說愛,最後大家都懂的!
這間樓樓也是丐幫開的,幫主難得親自臨門,酒樓掌櫃自然不敢怠慢,在二樓裡,騰出一間最豪華最安靜的包房出來給幫主享用。
劉得道帶張舞孃來這目的很明確,免hua錢,省心又省力!酒樓的生意還不錯,客似雲來。雅間裡一桌豐盛的酒席很快擺齊了。劉得道屏退了王中等八個護衛,隨手把門關上了。現在整個房間裡只剩他們兩個人了,
劉得道心裡一陣jī動,二人單獨相處的機會難得啊,這次為了陪伴她,代價可是要睡幾天的地板,無論如何也要將張舞孃拿下才對得起這幾日睡地板的罪過了。
現在雖還是大白天,但雅間裡的光線不是很明亮。劉得道點了兩跟紅蠟燭,房間裡的氣氛漸漸mi離1ang漫起來。透過燭光,劉得道望著對面而坐那位mi人的美人,癡癡的嚥下一口水,慢慢的把椅子挪進些許。兩人終於挨近坐在一起了。
之前二人早有過多次親密的接觸了。這樣的情景張舞孃並不是第一次見到了,知道他心裡想什麼,鵝面羞紅地在他肋下掐了一把,默契的把臻埋入他結實的xiong口,劉得道順勢的攬住她雙肩,緊緊的擁抱起來,感受對方跳動的心息。真個是溫香暖yu抱滿杯,香骨珊珊,所碰處清涼細膩,溫潤柔軟,眼下是粉光緻緻的you美肩頭、光滑的脊背,還有那碩美動人的雙丘,耳邊聽到的是她咻咻的鼻息,xiong前抵著的是她飽滿堅tǐng的酥xiong,縱是一個聖人,此時又怎能不為之情動。
不過僅此擁抱而已,每次要進入正題時都被張舞孃委婉拒絕了。劉得道也不勉強,也沒想過一下子能攻破她最後的那道防線。在她撅起的鮮嫩紅net了一記,笑嘻嘻地道:「卿兒,看看這個,帶上試試看!」
他笑著從袖中mo出一條金鏈子,塞到張舞孃手中,然後重又愛不釋手的攬住她柔軟的腰肢輕輕撫mo。張舞孃喜滋滋的打量一下心愛的男人送的鏈子,微微推開劉得道,騰出一點空間出來,把鏈子戴上潔白的頸部,tǐng起隆起的xiong口,幽然的說道:「道兒,好看嗎?」
劉得道盯著她頸間的金鏈子,向下一點便是那you人的rǔ溝,吞了吞口水笑道:「嗯,嘿嘿,好看好mi人!」
女人天性喜歡珠寶金器,尤其是這樣配上逾增麗色的飾物,更何況是心愛的男人送的。張舞孃一時心hua怒放,喜不自禁的一雙情意綿綿的妙目羞答答地瞟了劉得道一眼,輕聲道:「謝謝你的禮物,我很喜歡。」
劉得道心神一dang,笑道:「幹嘛說謝謝啊,太見外了,卿兒,只要你喜歡我天天送你。」
張舞孃搖頭道:「額,還是不要了,太破費了。」
「哎,破什麼費啊,卿兒喜歡就好!」這條金鏈子確實很名貴,不過劉得道一點都不心疼,因為家裡還藏有一大把呢。
全社總舵被丐幫接收,那裡面的金山銀山自然也被丐幫接收了。清理財產的那天,劉得道一時看的眼饞,順勢sī吞許多的財寶,其中就有這些名貴的金鏈子金釵等等女子用的飾品。sī吞這些珍寶的目的自然是拿來泡妞了,欣園裡的那幾個女人每人都得了好幾條呢。被劉得道哄的死心踏地,心hua怒放的了。
張舞孃才是第一次收到這樣的禮物。她原來是白蓮教主,這些名貴的東西自然見識不少。劉得道原以為她不感興趣,所以一直沒送過。這條鏈子原本是想送給瑤池的,這次順手拿出來送她,沒想到她那麼喜歡,那麼以後多送幾條,攻破她的芳心指日可待了。
劉得道心猿意馬的臉頰貼在她的粉腮上摩挲了幾下。張舞孃腮肌似雪,嫩如凝脂,清涼無汗,如yu之滑。瞇起眼來,聞著她身上散出來的幽幽芳草氣息,愜意地長歎道:「卿兒,我想與攜手白頭到老,你願意嗎?」
劉得道只是在試探的求婚了。被他摩挲的很舒服,張舞孃眼神也變得柔媚起來,卻仍然不甘心地哼了一聲,從鼻腔裡暱聲膩膩的道:「呀,就憑這鏈子就把我收買了,誰不知道你劉幫主是見一個愛一個,哎,我張卿雖略有姿色,但是年紀大了,沒有幾年的光鮮了。我害怕跟了你,不久也會守活寡了」
「卿兒別胡說啊,你嫁給我,我疼你還來不及呢!」劉得道心裡一急,舉起手掌對天說道:「我誓,我劉得道一定與張卿兒白頭到老,不離不棄,若有一點違誓必遭天打雷劈,永不得翻身」
張舞孃本想試探一下他的誠意到底有多少,聽他慎重而又慷慨jī昂的誓言,心裡微微感動,潔白的yu手摀住他的嘴net,輕聲道:「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了!」
「卿兒,我知道我已經娶了幾個女人了,但是我對她們包括你都是真心實意的,你不信可以去問問她們,有一個說在我劉家過的不開心我馬上不得好死!」劉得道一直以來對張舞孃的情感都比誰的要深刻,這一次絲毫沒有做作的意思,絕對是自肺腑的真心話。
「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了!」一雙柔婉的yu臂攀上了他的脖子,埋在懷裡的yu人喉中低yin出顫抖的聲音:「劉得道,如果你敢對不起我,我只好把你殺了,嗯」
張舞孃話未說完,蠢蠢yu動的劉得道已經迫不急待的ěn向她的櫻net,舌尖急促的與對方的舌頭糾纏一起,嘴裡清甜的香汁透入心髓。一隻手老練的地撫上了張舞孃的的豪rǔ。rou感十足,盈盈一握,一道女子特有的秀氣,在他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另一隻手,順著那動人的腰彎滑下去,撫上了她fei碩圓潤、柔軟tǐng翹的粉tun,一直到前面一點sī處輕輕的來回攀撫。
張舞孃偎依在他懷中,全身忽然繃緊了,秀眉緊蹙,似顰還怨,彷彿連呼吸都已停止。一種溫暖、緊迫、刺jī的感覺酥酥麻麻地沿著脊背傳向她的大腦,好像連意識都融化了……
張舞孃美麗動人,年紀不xiao了,但還是保有處子之身,在古代女人開化到頂峰的唐代也算是罕見。之前這樣刺jī異樣的感覺她也經歷過一次,也是拜劉得道所賜。不過都能守身如yu,全身而退。不過這次心裡本就向著他,張舞孃也沒打算在保守了,嘗一次做真正的女人滋味如何?
劉得道蠢蠢yu動的雙手不斷在她身上sī密之處mo索。她的肌膚比象牙更細膩,比美yu更濕潤,比細瓷更光滑,伴隨著她細細如歌的呻yin,嫵媚而魅huo。妖魅般的youhuo使劉得道更加急切,這一次她並沒有反抗,意味著有戲了。jī動dang然下,劉得道一邊撫mo一邊除下她的衣裳,一件,兩件
一想到自己守身如yu那麼多年,這次將要徹底的將身子jiao給這個男人,張舞孃不免有些感歎,也不想讓他那麼快就得逞,本能的似迎還拒地推就起來。不過這些半推半就的舉動在號稱hua從中老手的劉得道來說,更是一種直白的youhuo。堅tǐng腫脹的大傢伙似yu急切開始尋找著屬於它渲瀉的桃源。
就在二人**,行將就木的時候。雅間的那個門「彭」聲一響,那門突然毫無徵兆的被撞開了!
而門前站著一個人,這個人穿著一身黑衣,雙眼通紅直直盯著驚慌失措的兩個人。這個突然變故令二人嚇的一大跳。張舞孃慌1uan的拾起一件衣服遮住身體。劉得到甚至嚇的xiao弟一縮,差點陽痿了。幸好天色嚴寒,這雅間又沒有棉被只類的東西遮蓋身,所以二人並沒有完全把衣衫除去,留有一件貼身xiao衣,才不致以完全被曝光了。
人生中有三大悲劇,其中一個便是心身在極度憤慨噴張,而且將要入巷的時候被人攪斷了。劉得道很惱火,這時才有時間朝門前一瞧,門外站的那個人竟然是閻變天!看他那張快要憋成豬肝色的臉,定是來者不善了。
劉得道大吃一驚,身體閃在前面替張舞孃遮擋,大叫道:「喂,閻變天,你想做什麼,來人啊,來人!」
閻變天眼眸中寒光一閃,冷冷說道:「別叫了,你的人包括這間酒樓裡所有的人都被我全部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