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廁房門悄悄的打開了。楊花花調皮嫵媚的神色,笑盈盈的走到劉得道身後。那潔白的手在他後背欲伸欲縮,寂寞的色女表露無疑。
劉得道看到影子已經猜到是誰了,卻假裝不知,鎮定的小解完必,回頭一看,顧作驚慌道:「哎呀,夫人這是做甚?孤男寡女共處廁房,男女授受不親,讓人看到了這多惹人閒話哦!」這次輪到劉得道裝.逼了。
楊花花嬌笑道:「授受什麼不親?你不是說這裡荒蕪人煙了嗎,本夫人一個人站外面害怕,所以進來需要您的保護呢。」
劉得道繼續裝:「可您是聖上賜封的虢國夫人,身份尊貴。小的草民一個,怎敢與夫人共處一室。萬一槍口走了火,小的十個腦袋都頂不了啊!」
楊花花矜持的表情,說的語言卻是驚人:「劉幫主說的也是,可是本夫人也要如廁呀,槍口走火澆下水把它熄了就是。」
劉得道低著頭說道:「哦,那草民到門外等候!」
楊花花酥胸一蕩,喚道:「劉幫主不要啊,你出去了誰保護我呢,我會害怕的呀。」
劉得道汗顏了,顧作為難道:「小的身份卑微,退出不行進也不是,那如何是好呢?」
楊花花不只如何開口,也不想磨蹭了,跺腳喝道:「劉幫主如果對我有意那還等什麼,哎呀,你別裝了,我與你來這目的哼,你心知肚明!」
劉得道內心一蕩,攤開手無奈的道:「我明白啊,可是我不敢啊!」
楊花花鼓勵道:「怕什麼呀,這裡又沒人看見!」
劉得道苦笑道:「我怕砍頭呀!」
「你是不是男人啊?」
「是啊,但小的怕死哦!」
「哎呀,俗話說牡丹花死,做鬼也風流嘛。」
「這俗話誰說的,做鬼了還能風流,吹水不打草稿,他又沒試過?」
本是香.艷的氣氛,閣了一層薄薄的紙膜而已。雙方都不先挑破,盡拉不著邊的話來挑逗,東拉西扯的。楊花花等不及了,嬌喝道:「哼,本夫人時間有限,懶得跟你嚼舌頭。劉得道,本夫人命令你馬上閉上眼睛,躺地下不許動!」
該來的還是來了,老皇帝給他兒子李冒帶頂綠帽子,老子今日給他也帶一頂綠的,感覺應該不錯的。
虢國夫人的命令,劉得道不敢不從。乖乖的找個乾淨一點的地面躺下,兩眼瞇出一點細縫出來方便偷看。他才不想任人擺佈呢。女人嘛,就算是皇后娘娘又如何,扯下衣服都一個樣,靠,快來吧寶貝!
楊花花見劉得道乖乖的躺下了,頓時羞雲怯雨,揉搓的萬種妖嬈。像現一個獵物一樣,急切的腳步點到劉得道身前俯視。此時她卻不著急了。放光的雙眼從頭到腳仔細掃了一遍,潔白的手想碰,剛摸到一點點又慌忙的收回來。猶猶豫豫似乎有些害怕了。楊花花這一舉一動劉得道盡收眼底,看樣子虢國夫人內心很渴望。她表面作風很大膽,但並不代表就是放蕩的女人。或許是第一次偷情?瞧她欲羞含嬌的樣子,心裡一定是在做思想鬥爭吧,看來劉某人就幫她一把吧。
劉得道猜對了,此時的楊花花確實很渴望,年紀輕輕被送到了皇宮,爭寵獻媚鬥不過傾城傾國的楊玉環。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就算老皇帝偶爾寵幸也於事無補,老了身體自然不行了。哪個女人內心不渴望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關懷呵護,最好還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但作為皇帝的女人,這個枷鎖使得她只能在心裡想想罷了。
可是最近這兩年來,李隆基專寵楊貴妃,讓其他後.宮妃子們都望眼欲穿了。她們幾姐妹經常來長兄楊國忠府邸相聚。以表血濃的親情。她的大姐韓國夫人最寂寞也先挑了頭,對高大威猛的鮮於仲通感興趣了。美人有意,鮮於仲通也有意高攀,加上楊國忠本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來二往,兩人很快勾搭在一起。韓國夫人心滿意足了,也不再嫉妒小妹得到的寵愛。幾姐妹關係不太好,但也經常聚在一起相互溝通。韓國夫人便把這事隱約的透露出來,接下來的二姐秦國夫人也耐不住寂寞,勾搭上了楊府裡一個年輕俊美的家丁。
此後,楊家幾姐妹頻繁的光臨楊府,名義為探親,其實乃滿足虛欲罷了。楊國忠為討幾個妹妹們的歡心,從皇帝那得到更大的利益,盡顯拉皮條本色。只要妹妹們喜歡,儘管上吧,他當然不阻止了。
在唐朝女人最開放的朝代裡,女人背著丈夫與別的男子偷情數不勝數,就算被丈夫現了,嚴重者休妻了事。被休掉的女人並不像明清兩朝的女人一樣,被休掉了就是莫大恥辱,尋死是唯一的路。在唐朝的女人卻相反,她們去偷情,表明對現任的丈夫感到不滿意了,你敢休妻,正我合心意。大不了找情人再嫁。
見兩個姐姐如沐春風一臉性福的樣子,楊花花也心動了。開始也暗暗的留意兄長介紹一個個優秀的男子。不過她的要求,是要找個最好最優秀,內心渴望的那種極品男子。高大帥氣,聰明還要勇敢,大英雄大豪傑那種,而且還不古板,加點幽默風趣最好。
在盛唐,和平年代儘是人扎堆的時候,找個所謂的英雄哪裡找的找。這樣的男子的確是絕種了,楊花花找了一年多,就是沒一個滿意的。聽兩姐姐的建議降低了一些要求,還是沒有滿意的。她開始放棄了。最近恰好劉得道的神呼其神的英雄事跡傳遍整個京師每個角落。楊花花當然也留意到了。英雄氣概很符合。一聽說楊國忠要邀請劉得道來楊府商討大事,楊花花迫不及待的來一探究竟了。
劉得道輪廓清明一臉英氣,穿越前,在現代勉強算個帥哥。穿越後因為與唐朝的人氣質有所不同,不留須,很另類。楊花花看了一眼原本也不怎麼滿意,不過暗與劉帥哥放幾次電,觸動到神經,有種砰然心動的感覺了。得了,就是他了。
第一次偷情,雖然很渴望,難免也緊張。楊花花含羞欲動,正不知所措。劉得道下身已經堅挺,突然攬住夫人腰枝,轉身一個打滾把虢國夫人壓在身下。得意了,心裡蕩然道:李隆基啊,嘿嘿,看看老子送給你綠帽子好看不。
由於太突然了,楊花花心裡一慌,尖叫道:「啊,你想做什麼?」
劉得道楞道:「夫人不是想要那個嗎?」
楊花花還在矜持,雙手輕輕的推了兩下,劉得道在上架的緊,那裡推的動,喝道:「大膽登徒子,竟敢對本夫人無理!」
劉得道喉嚨沙啞,笑道:「夫人剛才說過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來吧夫人,別浪費時間了!」說完,伸出魔爪把夫人外衣用力一扯往後一丟,「嗖」聲竟然準確無誤的從門縫丟到外邊去了。接著又一件淺綠色褲裙從窗戶裡飛出去
「啊,劉幫主,你再這樣我就喊人了」
「嘿嘿,這裡荒蕪人煙,就算夫人喊破喉嚨也沒人聽的見。」
「哎,我這麼那麼命苦啊哎呀,壞人慢點啊,人家第一次!」
「啊,夫人第幾次?」
「第」聲音太細,聽不到了。
廁房裡一片春色蕩呤,門外的小花園裡卻是另一片風景。最靠近門口的一棵樹枝上竟然掛著一條灰色的三角褲,迎風飄揚。似乎是在歡慶它主人的偉大佔領。接著一陣清風吹來,那褲子一下子被吹到地面,連滾帶爬,風一吹,飛到迴廊上。
不遠處,兩個十歲左右,很清秀的兩個女孩手拉手朝這裡走來。兩女孩面白如粉,除了衣服,其他長像一模一樣。很明顯是雙胞胎。
其一個鼻子下還掛著一條毛毛蟲的女孩猛的一吸,把快滴到地面的毛毛蟲吸進鼻孔裡,氣道:「哼,姐姐,那何管家真討厭,竟敢不許我們進來,我找不到蛐蛐了告訴爹爹去。」
另一個女孩安慰道:「妹妹別生氣了,我們從狗洞鑽進來,被爹爹知道了他會罵的。」
鼻涕蟲嘟喃道:「罵就罵嘛,可我討厭那管家,耽誤那麼長時間,天快黑了,蛐蛐都要回家睡覺了,怎麼找啊。」
姐姐勸道:「妹妹,別往心裡去了。何管家說是奉了爹爹的命令才不許我們進來的,別怪人家了,咱們不是進來了嘛,快去抓蛐蛐吧。」
「恩」兩女孩手拉著手,一路小跑過來。妹妹眼尖現地下那片三角行的布片,「姐姐你看,這是什麼呀?」
姐姐撿起布片,看了一眼,現是三角形狀的布片,往妹妹頭上一罩,點頭道:「嗯,是個帽子,還挺好看的!」
妹妹得意的轉了一圈問:「嗯,好看嗎!」
姐姐點頭道:「好看,不知道是誰丟的呀。」
妹妹突然扯下『帽子』往後一扔:「什麼怪味?不戴了,咱們快點去抓蛐蛐吧。」
兩姐妹跑到小花園裡來捉蛐蛐,看見廁門口幾件衣褲,妹妹歪著腦袋,好奇的問:「姐姐,那是什麼?」
「是誰扔的衣服吧。」姐姐也好奇,突然伸起小拇指,虛聲道:「廁房裡好像有人說話呢!」
「難道是爹爹在裡面呀?」
「不可能吧,那衣服好像是女子穿的呀,去看一下。」
兩姐妹悄悄的來到門口,聽見裡面傳出一男一女的對話。
一個女人聲唉聲歎氣道:「唉,你以後不能常來這裡嗎?」
男聲道:「我等區區草民,楊大人不召喚,怎能說來就來呢。」
女人道:「那我等下叫長兄賜你一道令牌,以後可憑此牌可以在楊府隨意進出。」
男人道:「這,不太好吧!」
女人微微一怒:「怎麼,得到人家了就想跑,你不想要令牌?哎呀!」
男人驚慌道:「花花,怎麼了。」
「還說,剛才你好壞啊,額,被你弄疼了。」
「哦,嘿嘿。」
門外,兩女孩聽到不是父親的聲音,奇怪了,這廁房是父親專用的,是誰那麼大膽敢用父親的廁房?姐妹兩好奇了。兩小腦袋爭先的往門縫裡伸,想探個究竟。沒想到那門是掩虛關不嚴實,妹妹粗手粗腳無意的一推,收不住力把門推開了。門口正對的台几上,一男一女正**相擁,門一開,把那對男女驚的措手不及,女人驚慌的推開男人,尖叫道:「哎呀,劉得道快起來,誰在外面啊?」
兩女孩嚇壞了,轉身慌忙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