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姑娘,香仙閣莫非是上次你帶我去的地方?」劉得道得瑟的詢問,心裡砰然一動,想起了那夜咬了張美人的手指,曖昧與刺激共存的夜色*情景。
梁思音笑道:「是啊,劉幫主難道怕了嗎?」
「哪裡哪裡,咱們這就走吧,別讓教主久等了!」劉得道最近可沒做出對不起張舞孃娘的事,自問心無愧當然不用怕了,說不定再生那點事就更妙了。
梁思音焉然一笑,作個請的手勢。劉得道剛走幾步,楚天怏跑過來攔住,說道:「劉幫主,你就這樣一走了之啊,你怎麼不管管你手下?」
「楚老弟啊,千萬別給我面子,用你那招很管用!」劉得道拍拍楚天怏肩膀,瀟灑的走開了。
留下一臉哭喪著臉的楚天怏,吼道:「來人啊,把他們都按住著吃飯!」
劉得道跟在梁思音身後東拐西轉,到上一次來過了那芳香的花園裡。那石桌也擺好了酒菜,還有兩雙筷子兩個石椅。有了上次的教訓,劉得道卻不敢坐了。為了掩飾,他假裝的四處遊走觀看風景。此時隆冬剛過,園子大多是枯枝殘葉並沒有什麼可看之處。幾棵楊柳稀疏長出芽葉,而楊柳下竟然開了一團翠綠的花朵。花朵的形狀如四面蝴蝶的翅膀合成似的。劉得道從來沒有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水綠鮮艷的花朵,很好奇蹲下身觀察。
梁思音掩面輕笑,介紹道:「劉幫主,這花叫情花,在冬與春之間才開花,是不是很漂亮,教主最喜歡了!」
劉得道一聽這些奇怪的花名字,想到金老先生的名著絕情谷裡的那種情花毒了,趕緊退後幾步,問道:「情花,這名字誰取的?那有沒有毒啊。」
梁思音笑道:「它的名字就是教主取的,沒有毒的,教主經常還用花裡的露水洗臉,效果很好呢!」
劉得道思索一會,問:「嗯,效果是好極了,怪不得張教主美麗無雙啊。但為什麼叫情花呢,白蓮教不是規定教主不許有情在內?」
梁思音搖頭道:「為什麼叫情花,這個我也不懂了。」
「哦,這樣啊。」劉得道站起身,猜想:白蓮教教主和聖女意義為白蓮出泥而不染的象徵,必須保持純潔的身體,更不許有兒女私情。不過她們都是普通女人而已,哪個女人不渴望有一段愛情?這些什麼破教規限制了她們對愛情的追求,或許張舞孃用這些無名的花來表達她心裡渴望的愛情嗎?
劉得道歎了口氣,走幾步,來到園一個圓形小池塘邊。奇怪的是池的荷葉長得蔥蔥綠綠,還開了幾朵荷花。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這一片葉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霧浮起在荷塘裡。葉子和花彷彿在牛乳洗過一樣;又像籠著輕紗的夢。
劉得道驚歎道:「冬天都能見到荷花啊,真是太奇妙了!」
梁思音介紹道:「她叫雪蓮,冬天才開的!」
劉得道愕然道:「哦,那是寶物啊,吃了可以長生不老嗎?」
梁思音正想說話,突然聽見身後有腳步聲,回頭一看,她臉色一變,忙跪下道:「參見教主,奴婢已經把劉幫主請來了!」
張舞孃一襲白衣顯得嫵媚動人。恰是不食人間鮮火的神仙姐姐降臨了。
「張教主好,劉某,那個,額,這下有禮了。」劉得道不像第一見到張舞孃那樣的失態了。每一次近距離的見她劉得道的內心總是漏*點澎湃完全淡定不下。
張舞孃冷若冰霜,淡然道:「劉幫主,恰臨初冬,這園子沒什麼好看,咱們回那裡邊喝邊談如何?」
「哦,好。」劉得道無法拒絕,應聲欣然走回那桌酒菜前。
張舞孃對梁思音吩咐道:「你可以出去了,沒有本座的吩咐不許進來!」
「是教主。」梁思音恭敬的磕一下頭走出去了。張舞孃走到酒桌前看見劉得道拘謹的站立著,咧著嘴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問道:「劉幫主怎麼不坐下?」
劉得道乾笑兩聲,指著左邊的石椅,說道:「我可以做這個位置嗎?」
張舞孃明白劉得道的心思了,原來上次那事他還沒忘,怕我再對付他,張舞孃不動聲色道:額,可以啊,劉幫主請坐。」
上一次劉得道坐的是右邊那石椅,結果遭張舞孃的道了,這次坐到左邊椅子來,機關的按扭在這邊他心理塌實多了。
劉得道一屁股坐下,下意識的往後看了一下那機關按扭。張舞孃提起酒壺斟滿兩個杯子,在對面坐下說道:「劉幫主,請!」
劉得道提起酒杯一飲而盡,現杯裡的竟然是酒,問道:「教主,今日不是規定不許喝酒嗎?」
張舞孃目無表情,輕聲道:「香仙閣是本座的私人地,在這裡沒有教規!」
劉得道若有所思,挑逗道:「是嗎?那麼這裡也可以談情說愛咯?」
張舞孃並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說道:「是啊,呵呵,不過看誰有沒有這個心情了!」
聽對面的美人曖昧的語氣,劉得道心眼都快跳出桌面上了,顫抖道:「那教主現在有沒有這個心情呢?小生不才,斗膽相邀教主與小生花前月下觸膝談談,說一說小生對教主的仰慕之情嘿嘿!」
張舞孃冷冷回道:「沒有!」
劉得道蹦緊的神經頓時瀉了氣,身子一癱挨到後面石椅把,手無意碰到那機關按扭。張舞孃所坐的椅子下立即彈出兩根繩子交叉的綁住張舞孃美妙的身體。
張舞孃知道的這機關的厲害,定住身體不動,驚聲道:「劉幫主,快放開我,你想做什麼?」
「張姑娘,我,我不是故意的啊。」劉得道攤開雙手,無奈的說道。眼見美人被捆綁結實,劉某人心裡閃現出一絲邪念了,假裝轉後的找那按扭:「教主,那按扭在那裡啊,我找不到了!」
劉得道低劣的演技張舞孃像似瞧不出來,說道:「你別動啊,先坐下來讓我指給你看啊。」
「哦」劉得道暗暗打算,等一會怎麼讓美人不生氣的情況下揩到老虎油。劉得道屁股剛坐下,椅子下面突然彈出兩跟繩子也是交叉綁住了心猿意馬的劉得道。
「哎呀,這是?」現自己也被綁住了,稍稍一使勁,那繩子收縮的越緊,劉得道驚呼道:「張教主,怎麼兩邊都有機關啊?」
張舞孃冷笑道:「呵呵,劉幫主沒想到吧,這對石椅的秒處在於如果是朋友就可以喝酒聊天,如果是敵人就等著束手就擒,劉幫主別裝蒜了,快解開繩子吧。」
「這椅子真是天下第一神椅,神了!」劉得道誇張奉承一下,提議道:「現在咱們同時解開好嗎?」
「好,啊,遭了。」張舞孃驚慌說道。原來那機關的設計原理就是來對付敵人用的。那解除按扭設計在椅子後面呢。手往後伸就可以摸到,不過此時兩人手腳都被綁緊了自然是夠不著那按扭了。
劉得道也知道這麻煩了,叫道:「教主啊,快叫梁姑娘來啊!」
「哦」張舞孃一想只能如此了,扭頭朝門外叫幾聲。等了一會,梁思音還是沒有出現呢?當張舞孃又叫了幾聲後,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冷笑聲。
「哈哈哈,教主,別叫了,她睡覺了。」一個男子笑著走了進園子來。蠻有興趣的彎下腰打量被石椅緊綁住的張舞孃和劉得道。
此人竟然是白蓮教護法蔣志海,張舞孃見他異樣眼神,預感到事情的不對了,自持教主之尊喝問:「蔣護法,你好大膽,竟敢擅闖本座私地,快滾出去!」
蔣志海仰天笑道:「哈哈,如果我不進來,恐怕你們這對狗男女就要做出見不得人的勾當了,你不配做這個教主之位了!」
張舞孃氣得大叫:「你胡說什麼,快滾出去!」
蔣志海道:「難道我說的不是嗎?我一直很奇怪,咱們教的事理應有本教人處理,就算與丐幫結盟也不應該把本教的指揮權交給了劉得道,我現在終於明白了,原來劉得道是教主您的情夫嘛,嘿嘿!」
「你給我住口,看本座怎麼收拾你,來人,來人啊!」張舞孃氣得滿面通紅,全身顫抖了。身上綁的繩子立即收縮起來。
蔣志海搖搖道:「教主,別喊了,這裡是您的私地很少人來這裡的,你藏在暗處的八大金剛已經被我幹掉了,現在你叫破喉嚨也沒人聽的見的!」
張舞孃質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做?」
蔣志海激動哈哈大笑起來。一旁劉得道開口道:「張教主,蔣護法恐怕是全社奸細了!」
張舞孃聽了劉得道的話,問蔣志海道:「劉幫主所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啊,我是奸細!」蔣志海突然咆哮起來,對著劉得道的胸口打了幾記重拳,惡狠狠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奸細?」
張舞孃見劉得道嘴裡流出鮮血了,傷的很重。劉得道救過她的性命,蔣志海又對他有成見,她不能見死不救的,張舞孃忙制止道:「蔣護法,不要打,此事不關他的事!」
蔣志海冷笑道:「教主心疼情人了,嘿嘿。」
蔣志海回身又是兩記重拳打到劉得道臉上,說道:「我就是要打,快說啊,你怎麼知道我是奸細?」
劉得道被打得頭昏昏的,不過他心裡的傲氣和憤怒被逼出來,諷刺道:「憑蔣護法這身高深莫測的本事,除了向敵人投降求饒饒之外,劉某實在是想不出蔣護法是怎麼回到白蓮教的。我丐幫與白蓮教結盟,整個白蓮教上下弟子,除了你反對還有全社也反對吧!」
「你太聰明了,但是我很討厭你,哈哈!」蔣志海說著又是兩拳打了過來。
劉得道被打口酸鼻痛吐出鮮血。張舞孃終於明白蔣志海怎麼從全社的包圍逃回來了,質問道:「蔣志海,白蓮教把你養那麼大,對你不夠好嗎,為什麼要背叛白蓮教?」
蔣志海神志有些瘋狂了,對張舞孃咆哮起來:「我沒有背叛過白蓮教,我沒有,是你們背叛了我,要不是我苦苦向他們求饒,我早就死了,人死就了沒了,什麼極樂世界,什麼永無煩塵都是他娘的鬼話,我不想死你知道嗎?」
張舞孃見他神色都扭曲了,感到有些莫名的害怕,驚道:「好,白蓮教是先對不起你,你只要與全社斷絕關係,本座既往不究還封你為四大護法之。」
蔣志海柔捏著張舞孃下巴道:「嘿嘿,以經晚了。我太瞭解你了,我一放了你,你會放過我嗎?不會吧。」
張舞孃哀求道:「會的,請你相信我。」
蔣志海奸笑道:「你別費心機了,你不配當我的教主,知道我等下怎麼對付你嗎?嘿嘿,真是可惜啊,我等下就把你們這對姦夫淫的衣服趴光,然後叫弟兄們來看看咱們教主是多麼的聖潔,身材多麼的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