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白蓮教派人來了?」劉得道顧不上寒冷的天氣,腳蹬開被子,在睡榻上一躍而起。劉得道手指鉤下示意趙多走近問道:「現在幾更天拉,這白蓮教來多少人?」
趙多點頭哈腰奸笑道:「嘿嘿,老大,四更天了,來了四個,不、是五個人。有兩個女人,一個帶著面紗看不清面貌,不過身材很惹火哦,另一個就是上次那位白蓮聖母也在哦,還有兩個」
「哎呀,別說那麼多拉,司徒姑娘來了就好。快快去把我最帥最有男人味的衣裳拿來給我!」劉得道打斷趙多的話,急忙起身找衣服穿。
趙多邊找衣服邊說道:「老大是要風度還是要溫度的?」
「隨便隨便拉,快點啊,千萬不要讓司徒姑娘久等了。」
這主僕兩人匆匆趕到同福客棧客廳,此時已經是三四更天了,夜裡客廳非常的安靜。客棧早已打佯了。一個店小二嘴裡微微念叨著,雙手不閒著,熟練的生起一盆火供幾位不之客取暖也把整個客廳照得明亮了。
劉得道一進客廳一眼就認出那位冷若冰霜的司徒姑娘正端坐在那裡烤火。主位安坐著是一位臉蒙著面紗的女人。身份似乎比司徒慧的白蓮聖母還要高?趙多說的沒錯,那女人雖然穿著厚實的絨衣卻掩蓋不了那魔鬼的身材,可惜見不到其人真容。其他兩男人雙手插在胸口一動不動像是在取暖,左右側立兩邊,估計是手下人來的。劉得道懶得注視兩眼。
司徒慧見劉得道主僕兩人出來,心裡微喜,率先起身迎道:「劉幫主,您出來了?」
劉得道哈哈笑著,走近幾人身邊毫不客氣的坐下來道:「哈哈。司徒姑娘半夜光臨,劉某此敢貪睡?」
司徒慧看一下主位那蒙面女人一眼,細聲說道:「劉幫主,咱們快點談正事吧,小二,這裡不需要你了。」
「好勒」那店小二知道輕重,閃身回被窩數錢去了。剛才這幾個客人打賞不少錢呢。
劉得道知道事情的秘密性質,此次結盟知道的人越少當然是越好了,也把趙多支開道:「趙多啊,我要和司徒姑娘單獨商量點事,你帶司徒姑娘其下幾個兄弟姐妹回房間休息一下吧!」
司徒慧還沒說話,主位那蒙面女人突然說:「劉幫主,此事非常的重要,這裡是客廳人多眼雜,事情萬一暴露了對你我雙方都不好。」
劉得道這才知道此次來商量的主角是這位蒙面女人。他抱拳道:「哦,那我們在那裡商議才好呢?」
那蒙面女人不遐思索道:「去劉幫主房間商議吧。」
「啊,這恐怕,不太好吧!」瞧瞧這女人如雪的肢膚,清澈的眼眸,豐挺的胸圍,咱的劉得道內心一熱又想歪了。
「好好,好主意啊,咱老大的房間在同福客棧這裡是上等的,隔音又好,保證沒人打擾啊。這位姑娘,小的這就帶你去啊。」不僅是劉得道想歪了,連他的跟班趙多更是想到那事去了。這些話老大要裝一裝逼是不能直接說的,他做為跟班早已摸清老大的脾氣和處事之道,這話只好他代勞了。
趙多朝劉老大眨一下眼,在那蒙面女人旁邊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蒙面女人點一下頭跟隨趙多走幾步突然回頭道:「劉幫主,快帶上你的小妾一起來吧,小心她著涼了!」
「什麼,我的小妾?」劉得道正感歎自己找到一個好的跟班,思索著什麼辦法揭開那女人面紗瞧瞧呢。聽那女人這麼一說覺得莫名奇妙了,自己只娶了正妻而已,那裡來的小妾?
「劉幫主,這位不是你小妾嗎?」司徒慧指著旁邊一個手下插話道。
劉得道這才注意到那兩個一動不動的手下有一人在背著一個大包袱呢,他帶著疑問走到那人背後歪著腦袋仔細一看,天啊,原來是李雨尋啊,此時她兩眼禁閉不知是睡覺還是死了。奇怪了,她不是回家了嗎?怎麼會落在白蓮教手裡呢?
劉得道嚇壞了,自己親自動手把李雨尋抱回自己房間,摸一下額頭還好沒有燒,幫她脫下鞋子,蓋好被子。
那蒙面女人此時靜坐在塌上見劉得道忙完了,她此次來是有求人的,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劉幫主請你放心,她在白蓮教手裡絲毫未受到損傷的,我們只是給她服用點密藥而已,她明天早上一定醒來的。」
「哦,那劉某這就放心了。」劉得道並不是在演戲,不說別的,這雨公主萬一有什麼閃失的確讓他吃不消了。
李雨尋為什麼會落在白蓮教手裡?也不知道白蓮教為什麼把李雨尋當成他小妾送給他了?這些問題只有等李雨尋腥來了在詳細問清楚了。眼下談正事要緊。劉得道把門窗關得嚴實了。回來在那女人面前對坐下。
兩人對視幾眼,那女人開門見山道:「劉幫主是怎麼看丐幫與我教結盟?」
劉得道別有用心,冷眼道:「劉某千里迢迢親自來到這裡還不能代表丐幫的誠意嗎?可是你們白蓮教的誠意,恕劉某眼濁看不出來啊?」
「你這是說什麼話?本座這不是親自來見你了嗎?而且也把你美妾還給劉幫主了,若是沒有誠意本座才理這份閒事?」那女人生氣了。
劉得道搖頭道:「哎,我說姑娘啊,謝謝你把我,我的愛妾送回來啊,可是你叫什麼名字,在白蓮教居什麼位置都不說一下,劉某不放心啊。」
那女人冷哼道:「哼,你又沒問!」
「哦,原來是我的不對了」劉得道趕緊堆起笑容道:「嘿嘿,請問姑娘貴姓啊?」
那女人嬌聲道:「哼,告訴你也無妨,本座就是白蓮教教主張卿。怎麼樣,本座親自來了還夠誠意嗎?」
「啊,白蓮教主張卿,張舞孃?大唐國師?」劉得道心跳突然加快了,口水咕咕猛咽幾口。張舞孃就坐在他對面,只隔一層面紗就能再次領略到那張妖艷心靈的容顏了。
張舞孃已經習慣了男人們見到她時的表情了,冷冷說道:「劉幫主,現可以說結盟的事嗎?」
「這個」劉得道兩眼直勾勾盯著女人眼睛不知道說什麼,心裡頭恨想,要是來一陣颱風把那礙眼的面紗吹掉少活兩年也行啊。
張舞孃被劉某人盯著耳根熱了,心裡恨恨的咒罵: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一個貨色。要不是有事求已他,她早就一腳踹到某人襠下了。當然,自己現在蒙著面紗還那麼吸引人,那楊肥婆能嗎?張舞孃一想到這竟然露出驕傲的神情了。
張舞孃忍住怒氣道:「昨日劉幫主也參加過祭天大典了吧,本座的樣子劉幫主肯定見過了?」
劉得道情不自盡說道:「昨日劉某是一秒不落的在欣賞張教主的風采啊,張教主的美貌賽過貴妃娘娘勝似天仙啊,可惜劉某當時距離太遠沒有更多的詞語來讚美張姑娘的天姿,好慚愧啊。」
女人誰不愛美?特別是在唐朝女性最開放的年代裡,攀比虛榮心乃尋常事。坊間裡的人民都知道張舞孃和楊貴妃在相互攀比誰是大唐第一美人,楊貴妃得到皇帝的寵愛很明顯是勝過張舞孃了。
張舞孃卻一直不服氣的,因為她從不向大唐子民公認的千古第一男子唐玄宗要寵獻媚過,甚至還與唐玄宗有意的保持距離呢。如果她也像楊玉環那樣向唐玄宗施展她的媚功,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劉得道讚美張舞孃,說她比楊貴妃還要美,這比任何華麗詩詞歌賦還要管用的,這馬屁拍到她心坎了。
「劉幫主說的是真的嗎,本座真的比那姓楊的還要美?那陛下為什麼喜歡她呢?」張舞孃緊繃的細眉終於舒展開了,剛才還冷冰冰的語氣突然轉為溫和了。
劉得道繼續施展自己又香又響的馬屁:「這個嘛。那楊貴妃不就是豐滿了點,長得壯一點而已,那皇帝老兒老眼昏花拉,你們兩站一塊,他只看到那長得壯一點的楊MM,張姑娘身材那麼苗條老皇帝很有可能看不到的。」
張舞孃沒想到劉得道是這樣的解釋,很合她心思,忍不住撲嘶笑道:「呵呵,本座現在穿那麼厚劉幫主怎麼知道我身材苗條?」
「嗯,張姑娘法力無邊的本事令劉某佩服啊,不過劉某也有一樣本事張姑娘一定要佩服哦。」劉得道暗暗得意了,自己的泡忸**一施展,這張大美人很快就臣服我檔下。
張舞孃蠻有心思問道:「劉幫主有什麼本事?」
劉得道顧作神秘把嘴巴湊近張美人耳朵順便聞下味道,悄聲道:「我有第六感覺,感覺到張姑娘的身體非常棒。我感覺對嗎?」
張舞孃把劉某人腦袋推開,恢復理智道:「什麼破感覺,劉幫主說那麼多還不是想看一下本座的樣貌?」
劉得道不可否認小雞啄米般的點點頭。
「劉幫主想見本座的真容那有何難,只要劉幫主答應與白蓮教結盟了,以後本座見劉幫主了不會在蒙著面紗,甚至可以深度合作也無妨」
張舞孃曖昧的拋出這個誘餌出來,劉得道心裡防線早被擊潰了。結盟灑灑水拉。以後多多向張舞孃靠攏混個臉熟,再施展自己現代男人魅力,憑三寸不爛之舌牛皮稿藥的黏糊,張大美人還不乖乖向老子唱:就這樣被你征服?
「我簽。」劉得道瀟灑的揮動毛筆簽署合作協議書。兩人開始討論了。
「嘿嘿,張教主,咱們現在正式合作了,現在遮下面紗讓劉某一睹風采?」
張舞孃推脫道:「劉幫主,以後見面多的是,何必急已一時,天快亮了,現在咱們先商討一下幾天後的行動拉。」
劉得道輕鬆道:「張教主,你們白蓮教的難處劉某全都清楚啊,不就是全社在路上埋伏攔住你們回去?」
張舞孃驚訝道:「哦,劉幫主既然知道了還敢與我教聯盟,劉幫主的膽識本座是由衷的佩服啊,那現在有什麼辦法讓我們度過這個難過呢?」
「不敢,不敢當啊,劉某有個特點,只要讓我見到美女時,劉某所想辦法會源源不斷的從丹田噴出,這個就麻煩張教主了,嘿嘿。」劉得道現自己很聰明哦。
「額,那本座去叫司徒慧進來給劉幫主看看。」
劉得道差點暈倒,忙拖住起身的張舞孃衣袖:「喂,天快亮拉,別浪費時間拉,教主你屈就一下給我瞧瞧就好拉。」
「不太好吧,我怕劉幫主見到本座會失神的,你想不出辦法罷了,你愛妾吃醋了怎麼辦!」
「我愛妾她在昏迷呢,不會吃醋的。」
張舞孃指著床上道:「她醒了。」
張舞孃話剛落,床上的李雨尋悠悠坐了起來:「這是地府嗎?我在那裡?我要喝水」
劉得道無語了,你醒來的也太不是時候拉。對面的張舞孃露出一絲狡詐的笑容,因為她蒙著面紗劉得道當然是看不出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