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某公寓中。劉玉不止一次的在籍和文學或者影視作品中看到過,諸如,不管再美的女人到手後就會慢慢感到乏味,諸如此類的言論,不過劉玉覺得這言論完全就是……胡扯。
他和白玉從建立穩定的關係到現在沒有一年也有七八個月了,但是劉玉從來沒有過任何乏味的感覺,他對白玉的**不僅沒有減少反而不斷增加,就比如現在昨夜明明是一夜的纏綿,可是現在他看著那白嫩如凝脂般的肩頸,劉玉依舊覺得慾火焚身,不僅是慾火他甚至還產生了一種飢渴感。看來人家說食慾和**同屬人類最本能的**,而且彼此有通性。說的一點都不錯。
突然,一聲刺耳貓叫擊碎了寧靜的早晨,劉玉第一時間將目光鎖在被子上的一坨純白色的小型貓科動物。
「寶貝,伊莎貝爾,我的小寶貝,來媽媽抱抱。」白玉睜著惺忪的睡眼從蠶絲被中坐起身來,甚至來不及穿衣服就把她的純種波斯貓抱在了懷了。然後又是摸毛又是親吻。
劉玉清楚的知道預計的雙人晨練徹底的沒希望了。他看向白描的眼神充滿了狠戾。
「來寶貝,讓爸爸抱抱,我去給你換貓糧……「
劉玉現在看白貓的眼神再度升級,他下意識的摸向腿部,平時放手槍的位置,要不是沒有槍他真可能爆掉白描的頭。
在白玉離開臥室的瞬間,劉玉立刻從抱貓,變成單手提貓,他提著肉坨般的波斯貓,讓它和自己四目相對,然後開口道:「姓伊的,你要是再在早上這麼不識相,我就……我就把你活埋在貓砂裡。聽見了嗎。」
名為伊莎貝爾的貓咪完全無視劉玉的威脅,不僅無視它還慢慢伸出爪子,然後狠狠一記貓掌拍在了劉玉的臉上。
憤怒的咆哮和貓咪的飛奔聲同時響起。
十數分鐘後,劉玉生生把第四個玻璃杯握成粉碎,佈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楚楚可憐的白玉,以及躲在她懷裡的肥貓伊莎貝爾。
「我都已經很凶的罵過它了。你還要怎麼樣嗎?」
「活埋,燒死,剝皮,吊死我也勉強可以接受。」
「這麼殘忍,你在小孩子面前說這些幹什麼,寶貝我們不聽啊。不聽。」邊說白玉還去摀住貓咪的耳朵。
卡嚓,第五個玻璃杯被劉玉握碎:「他是一隻貓,我是一個人,他在我臉上製造出一指長的傷痕……你應該現在就去燒開水,幫我燉了它……」
「它只是抓了你一下而已。沒有那麼誇張吧,你自己還不是把額頭撞破了這麼長的口子,還縫了針呢,你怎麼不把自己燉了啊?」
「我……我頭上的傷是執行任……你……你……你這不是不講道理嗎。你……」劉玉的憤怒第一次找不到發洩對象。
「好了嗎,別生氣了啦,她又不是故意的,大不了我補償你嘍。疼不疼啊?給你吹吹……」
白玉整個人膩到劉玉身上,溫香軟玉在懷,頓時滔天的怒火就散的一乾二淨了,他雙手鎖住主動送上來的美人,鼻息掃過她白皙的脖頸,開口道:「怎麼補償,不吃了它難解我心頭之恨啊……」
「不要這麼這樣了,大不了我什麼都聽你的嘍,別生氣了……」白玉現在的這幅女兒態是只會出現在劉玉面前的,而每次出現往往都有奇效。
劉玉當下就軟化了,他低聲說道:「原諒它也行,不過你要……」
「啊,這麼……這麼瘋狂……這樣做會不會生病啊。」
「別表現的好像我是變態好不好,這是正常的夫妻生活啊。」
「……那我們也不是夫妻啊。」
「先生活再夫妻嘛?」
此時,白玉身上那單薄的睡衣已經被劉玉退下了,房內頓時春色無邊。
楊俊興提著六袋包裝鮮亮包裝袋,緊緊的跟在趙行梅的身後,他是一身軍隊常服,而女友則是白色連衣裙配上閃亮腰帶和墨鏡。時尚的嚇人,絲毫看不出她也是名軍人。
不用說,楊俊興正處於每個男人都有極大幾率經歷的階段,那就是三包階段,包接送,包玩樂,包埋單。
「怎麼想到去東北的,這個時候的東北根本沒有什麼好玩的。」趙行梅邊挑揀面前的衣服,邊說到。
「去玩啦,大龍說要我們去陪他的啦,類知道的啦,大龍是我過命的兄弟,他又搞定了白玉和劉玉,我是實在沒有辦法啦。我知道本來應該是陪你去北京的,但是……」
「但是什麼,但是你兄弟一說話你就變卦了。是你兄弟重要還是我重要啊。」
「當然是類重要啦,兄弟怎麼能和類比呢……但是大龍是……大龍真的是我很好的兄弟,而且玉哥也去了,我不能太不夠意思的。我也很無奈……老婆大人類不能讓我難做啊……」
「呸,誰是你老婆啊,你到二十五歲了嗎,生這麼晚,我都快二十三了。」
「我們好像是同年的吧,那規定男軍人二十五,才能結的嗎,我有什麼辦法的啦……」
「那就是說你怪我嘍……」
「怪我,怪我,我生的晚,我該死。我的錯……那東北,……」
「算了,我們家老爺子說了,他也是作戰單位出身的,知道你的難處,就讓我先跟你去東北,不過老爺子生日的時候,一定要趕回北京的。」
「老婆大人英明,我明天就去買票,到了東北就定從東北回北京的機票。」
「恩……乖,我們去下一條步行街。」
同時東北某市內。
一件剛剛裝修完畢的店舖裡,張龍光著身子露出那一身嚇人的大理石般的肌肉,他雙手各拿著一個掃把,迅捷有效的清理著店舖內地下的雜物,他的力量極其驚人,兩把掃把居然把小山般的裝修廢料清理出店舖,他已經在這裡幹了很長時間了,身上粘了一層浮灰,整個人看起來像是變成了白種人。
張龍正干的熱火朝天的時候,一個頭髮非常短,穿著運動服,提著兩袋外賣的青年出現在了店舖門口,人還沒進來就驚的大聲說道:「龍哥,你老給力了,我就去買個外買你就收拾成這樣了,太帥了吧。這麼一堆東西你都弄的動,哥哥你在部隊吃的都是什麼東西啊,這肉長的……」
「吵吵什麼,肉包子買回來沒,買了趕快拿過來,餓死了。」
「來啦來啦。大肉包,炒菜,啤酒。」
數分鐘後。
張龍一手塞了一個包子進嘴裡,然後舉起啤酒,對著對面的人開口道:「快點吃,吃完了還得幹活呢,這幾天一定的收拾完,我兄弟們都該飛來了。」
「好的,我明天喊兄弟來幫忙。一定不讓龍哥你在兄弟面前丟人。」
「什麼我丟人啊,強子,哥說了,這店是你的,你不是學過廚師嗎,以後這就是你的店,好壞都是你自己的了,跟我的面子沒有任何關係。強子,上次我在句子裡見你的時候,你說你不是不想做正行,是沒機會,這次,我給你弄這個店,就是想告訴,機會不是別人給的是自己爭的,這店你要好好幹,哥哥可不想再看見你進局子了。還有雖然是火子弄你出來的,但是我已經跟他談妥了,給了他三十萬,他不會再來找你了。你要做回正經人……兄弟,咱都得好好過日子,一起打殺,是因為年輕,現在咱都大了,不是孩子了,好好弄這個店,等有了基礎,把阿姨接過來,讓她老人家享享福,不管什麼時候有事就找哥……」
張龍說這話的時候,強子一句話都沒有回,只是低著頭不停的吃東西,但是誰都沒注意,大顆大顆的淚水從他的眼中滾落出來:這個年代,已經很少會有這樣的幫助,這樣談話,這樣的好大哥了。
像強子這樣的混混如果沒有人幫他,他一輩子都不會有出頭之日,最終的結果,不是被人像狗一樣砍死街頭,就是連狗都不如的死在監獄裡。每一個混到一定程度的人其實都明白自己不會有好下場,其實他們很多人也都想改,想重新做個正經人,可是身陷泥潭的他們沒有外力的幫助自己是根本無力出身的,而又有誰會去真心的幫助一個古惑仔呢?
強大的人鄙視他們,而弱小的人害怕他們。
數日後某航班上。
白玉第n次打電話到寵物寄養中心詢問伊莎貝爾的情況。
劉玉再次強壓下弄死那隻貓的衝動,開口道:「那只寵物中一天要收一百元,如果這個價格都不能讓你放心的話那……「
「收多少錢沒關係的嗎,我是擔心那裡的人不愛寶貝啊。它要離開我這麼多天,想想就心疼。」看著快要流淚的白玉,劉玉頓時崩潰了。他沒好氣的回道:「一隻貓而已,你別好像……」
「什麼一隻貓而已啊,它不僅僅是隻貓啊,他是我的寶貝,你知不知道他多通人性啊,你動不動就失蹤,一不見就是失蹤好幾個月,這些時候都是伊莎貝爾在陪我,你知不知道,你不常在我身邊,還不喜歡伊莎貝爾,你到底講不講點道理啊。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我多寂寞,多擔心,這些時候都是伊莎貝爾在陪著我,你在哪裡。你又在幹什麼啊。」
白玉突然的發火讓劉玉沉默了下來,他知道,在陪伴白玉這個方面,他做的真的還不如那隻貓。
一種莫名的失落籠罩住劉玉,他重重的靠在椅背上,看著裝過頭去戴上耳機白玉,無力感襲上心頭,其實白玉真的是個萬金難求的女人,美麗有涵養,而且家世很好,最重要的是她非常愛劉玉,那種愛是非常明顯和熱烈的。也是足以讓所有男人都羨慕的,如此的佳人劉玉怎麼會不想時刻守在身邊呢,事實上劉玉所有的休假時間都守在了白玉的身邊,只是他的休假時間和工作時間實在是太不成正比了……但這是國家需要,這種付出對劉玉這種人來說,永遠都是榮譽。
而劉玉是一個為了榮譽可以放棄很多東西的人……
數日後,東北某市新開張的小飯館中。
玉龍小組所有成員齊聚去於此,整個飯館裝修簡單素雅,整個屋子主要取藍白兩色,取青花瓷的風格基調,裡面的桌椅裝飾物無一不是古色古香,如此的裝修佈置雖說便宜但卻一點也不掉價,相反還處處放著簡約大方的美。裝修的好還是其次更為出奇的是,這小飯館的招牌,這招牌上什麼都沒有只有三個大字:小飯館。
這就是張龍幫強子開的小飯館,店名就叫:小飯館。
這還是玉龍小組出任務以來第一次在休假期間相聚一起,滿桌的菜餚,盡顯東北地方菜的特色,張龍一手握著一瓶高度白酒,一手高聲招呼著:「可勁造啊,小野雞燉蘑菇,東北大拉皮,還有這個豆角排骨一鍋出,還有醬骨架……,可勁造啊,今天我做東,你們好好嘗嘗我兄弟強子的廚藝。」
「大龍哥,都是肉了,你不點點素菜,我和白玉姐姐吃什麼啊。」
「素菜?!吃什麼素菜,不過癮。來多吃點肉,你看你瘦的,,都是爛鳥沒照顧好,爛鳥罰你給我吹一瓶。」
「一瓶?!類當我是類啊,半瓶大不大啊。?」
「半什麼半,當著你媳婦你是不是個男人。來干了。」
「我頂了,拿我女仔壓我,我同類拼了。干,」
「干,」
趙行梅像看外星人似的看著兩個舉著白酒瓶的男人,好半天才無奈的,搬著凳子離楊俊興遠了點,然後靠著旁邊的白玉就開口道:「都是肉,怎麼吃啊,姐姐。」
「持械拉皮,酸甜口的,還算舒服,我叫了韭菜雞蛋的餃子,馬上我們吃。東北麵食還是不錯的,」
「嗯。姐姐你太周到了。」
「那是周到啊,是跟劉玉久了,這種場面見得多了,有了應急措施啊。」
「哈哈哈,應急措施,你是不是還有預案啊?哈哈哈。」
劉玉架起一塊排骨放到嘴裡然後邊嚼邊對剛放下酒瓶的張龍說道:「你這飯館叫什麼名字啊。」
「不屑牌匾上了嗎?小飯館啊。」
「知道小飯館,沒有個什麼前綴嗎?」
「要什麼前綴,這是個小飯館,所以就叫小飯館。怎麼樣絕吧,嘿嘿。」
「是夠絕的,像你的風格,這是用那五十萬開的?」
「是,零零總總的反正五十萬是用光了,怎麼這麼快就來要賬。」
劉玉將酒杯舉向張龍開口道:「我和你之間這輩子就不會有賬這個東西。」
「……老玉,你真是個好兄弟。」
「碰」兩酒杯重重的撞擊在一起。
強子的手藝著實不錯,所以六人一直喝到凌晨才算結束,期間趙行梅先回賓館,本來她想與白玉同路的,可是白玉卻要等劉玉,所以只好害的楊俊興專門去送來一趟。
酒場結束的時候所有男人都已經有了幾分醉意,四個單身漢還要去酒吧,劉玉這種有伴的人當然不便去那種尋花之地,所以四人不要命的冒著酒駕坐牢的危險開著劉玉租來的車絕塵而去,唐亮自己回了賓館。
獨獨剩下劉玉和白玉二人攜手走向賓館,
此時在別地可能還只能算是夏末秋初,可東北現在的凌晨卻已經有了一絲涼意,不過著正好適合剛剛從酒場出來的二人。
兩人難得可以相伴散步,所以放在好好的大路不專要走些幽靜的地方,恰巧路邊是個湖濱公園,二人便沿著湖邊想賓館走去。
深夜的湖有著別樣的美麗,常人有言,晴湖不如雨湖,雨湖不如夜湖,這雖是指的名勝西湖,但套用到此處一點也不過分,也許只有夜的深邃才能呼應出湖的沉靜吧。
白玉不自覺的被眼前那倒映著月光的湖面吸引,整個人停住了腳步,沉浸在了湖面上那蕩漾的月光之中。
劉玉並沒有打擾白玉,他從背後雙手環住白玉的腰肢,輕輕的在她耳側面低聲道:「十里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
「望月形單盼相互,只羨鴛鴦不羨仙。」最後兩句已經是二人同吟而出的了,言罷白玉把頭輕輕的靠在了劉玉堅硬的胸膛上,四目看向靜靜的一片水月湖光。
有時候只要和對的人在一起,幸福和快樂是會出現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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