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的時間是相當無聊的,劉玉和唐亮都好解決一個盯著臨時買的手機看,另一個則是不厭其煩的繼續研究自己的肌肉……
其餘的四人也不甘寂寞買了兩桌撲克就著軟臥包廂中的桌子就開始遊戲了起來,雖然不願承認但是打撲克對某些人的誘惑力不是一般的大,所以四個老爺們一打就打了整整一天,直到太陽西下的時候,在劉玉近乎咆哮的命令下,六人才集體到餐桌吃了飯,可憐的劉玉又恢復到了只吃米飯的年代。
晚餐結束之後本來還要繼續的牌局,被劉玉強硬的打斷了,四人只好索然無味的散場,楊俊興和察哈爾作為別的包廂的住戶,當然的被劉玉驅逐了出去,楊俊興搞不懂為什麼最近劉玉這麼注意休息,他意猶未盡的最後看了看散了一桌子的撲克牌,在嘴上叼了根煙然後就向著隔壁的包廂走去,察哈爾本來牢牢的跟在後面,可是快要進門的時候他卻掉頭走了明顯是去洗手間。
對於同伴的突然離去楊俊興並沒有多說一句話,他一把拉開包廂門正要進去,卻發現了包廂中自己的床鋪上坐著一個姑娘,一個漂亮的姑娘。白皙的皮膚,米色的衣服,墨水般的頭髮還有交疊起來的修長的雙腿。
楊俊興不是生瓜蛋子,他本身長相不錯,又擅長跑酷,而且還混過社會,他在成年以前就和女性有過和激烈的碰撞了。但是儘管有著豐富的閱歷可是楊俊興在看到這個姑娘的時候依舊產生了一種窒息感,就像是大風天裡迎著風張口呼吸,被風灌滿口鼻時產生的那種窒息感。
而那個美麗的姑娘也同時發現了楊俊興,和一般女孩不同,這個穿著米色連衣短裙的女人對楊俊興的注視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羞怯,反而抬起一對秋水般的眸子直直迎上了楊俊興的目光,只不過楊俊興的目光中大多是癡迷,而女孩的目光更多則是責備,而且楊俊興看的一直是女孩的臉。可女孩只是注視了楊俊興幾秒鐘,然後他的目光就集中在了楊俊興手中夾著的香煙上。目光中的責備也是此時升起的。
火車上是禁止吸煙的,尤其是軟臥車廂。
楊俊興是男人而且是很聰明的男人,男人一般會遷就美麗的女人,而聰明的男人則更是能第一時間知道該怎麼遷就美麗的女人。
楊俊興迅速的向著女孩微微低頭表示歉意,然後利索的退出了,而且還關上了包想門。
察哈爾滿手是水的從廁所走過來,看著呆坐在走廊上的楊俊興,蒙古大漢頓時皺起了眉毛,他坐到楊俊興的對面開口道:「不進去?」
「……兄弟,我看見了一仙女!!!」
作為一個堅毅勇敢的蒙古人和一名訓練精煉的優秀軍人,察哈爾可以處理很多情況,但是這其中不包括應對花癡狀態的楊俊興,大漢採取了一貫的態度來應對兄弟的不正常,那就是沉默。
片刻後,漱了很多次口,並且吃了好幾個口香糖的楊俊興終於重新拉開了包廂的門,女孩依舊安靜的坐著,楊俊興正要把想了很久的台詞說出口,那女孩卻是先動了,他離開不知道坐了多久的楊俊興的床鋪,然後把手中的手機放在對面的商舖,接著抬腳踩上包廂中專供客人上下的樓梯。
女孩的動作徹底打斷了楊俊興即將出口的絢麗台詞,不過這並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因為更好機會即將到來。
女孩攀爬,為了到自己的上鋪去。
攀爬是一種尺度很大的動作,尤其是對穿著短裙的女人來說,而且是夏季的連衣短裙。基本上女孩只要高抬起雙腿那就有走光的危險,更何況她現在是從下鋪到上鋪去,而下鋪是有人躺著的。
確切的說這個人是在女孩抬腿向上爬的瞬間躺下的,而且頭倒下的地方,正是女孩抬腳的正下方。
簡單地說,這個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的長髮男人瞅準女孩上攀抬腳的機會,迅速的將頭倒在的女孩的正下方,一窺裙底的春光。
其實這是一種非常幼稚的流氓行為,即便是完全的成功,所能看到也只不過是在海濱浴場隨處可見的景色。
不過流氓行為,就是流氓行為,沒人會關心它成不成功或者成效如何,只關心你會不會做。
「你做什麼?耍流氓!」很經典老套的發言,雖然很俗,但往往都可以很好表示女人的憤怒。
「刷什麼流氓啊?我躺下休息而已,花錢買的的臥鋪,我還不能躺下了……再說,你以為你是仙女啊,誰都想看。你就是脫光了我都不看你一眼。」更加經典的流氓加無賴式的發言。
女孩此時已經在上鋪上了,但是被氣的又從上鋪開始下來,不過她這次沒有走樓梯,而是在上鋪一個打滾,直接就翻了下來。
她人在空中扭轉身體,腰肢發力,人在空中打出一個半弧,利落的就站在了地上。大多數人看到這一幕都有些呆了,他們第一反應就是這女孩的身手不一般,可是當再次看清女孩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和手臂後,他們就又會懷疑,這種身材連雞都抓不住,還談什麼戰鬥力。那個流氓就是有這些想法的人之一。
他曾的一下從舖位上站了起來,直看著女孩的雙眼再度開口:「怎麼,美眉沒被看夠?那好咱們找個地方,我再給你好好看看。」說著手還向女孩的身上抓去。
其實根本不用管這個流氓,女孩會給他應得的懲罰,這一點懂行的人都看得出來,然而楊俊興顯然是不能等到那個時候的,因為如果那樣的話,他豈不是就沒有表現的機會了。
沒有任何徵兆的,無賴就像是巨大的力量牽引,整個人飛起來恆橫撞在了包廂那不大的桌子上。
已經在另一邊上鋪上的察哈爾非常詫異的看著剛剛單手把流氓飛甩出去的楊俊興;這種攻擊方式一般都是他和張龍的風格,從來都是技術流的楊俊興什麼時候也開始玩起粗暴了。
流氓顯然是無法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劇痛在他全身蔓延,他從桌子上滑落下來,全躲蜷縮在地上不斷地呻吟。
女孩顯然對楊俊興新的表現非常感興趣,美麗的眸子轉向高碩的男人,簡單恆過時略微不合體的衣服,銳利的眼神,筆直的腰桿,肌肉勻稱的身材,這些東西在常人眼裡可能並沒有什麼,可要是對軍人或者是熟悉軍旅生活的人來說,這些都是很明顯的信息。非常明顯的信息。
「你……是當兵的?」
女孩第一句有建設性的話,卻是讓楊俊興愣住了,好一會他才回道:「嗯,是啊,類怎麼知道的?」
「戰友你好。我叫趙行梅。信息工程學院剛剛畢業。」
「……類也是當兵的?這……類好,類好。我是75620部隊的偵察兵。這個是我戰友……丟黑,看類這麼漂亮,真沒想到是戰友……類怎麼知道我是兵得?」
「我一家都是當兵的,軍人,尤其是我**人有很多共通性,習慣動作,站立姿勢,甚至是步伐幅步速……我當兵前也看不出來這些,當兵後就行了。這並不難。」
「……我也當兵,為咩我看不出來……」
「作戰部隊總是會忽略些小細節……不過。75620可是響亮的番號。飛龍大隊?」
這次不僅是楊俊興了就連察哈爾都從舖位上下來,滿臉的疑惑和緊張。
「別緊張,我是因為工作關係才知道你們番號的,不僅你們的,其餘九個的我也都知道。我在紅盒子工作。」
楊俊興和察哈爾的臉上立刻露出如獲重釋的表情,,紅盒子是總參下設的一個分局,他們的具體工作是絕密。不過能在這裡工作的人一般都是根正苗紅,為共和國奉獻了不只一代兩代人的紅色後代,所以他們知道些秘密也是非常正常的。
如此而的突變已經讓楊俊興的搭訕計劃徹底覆滅了。畢竟同行和陌路相逢的美女,這兩者之間的差別實在是太大了。
不過如此的現狀並沒有被察哈爾發現,他大步走向依舊癱在地上的流氓,單手就把這傢伙提了起來,然後大步走向外面,同時憨憨的開口道:「我把他拿出去,你們聊。」
看著察哈爾想提垃圾一樣提走完全失去反抗念頭的流氓。趙行梅和楊俊興不約而同的笑除了聲。
必須解釋下,我前兩天一直在恆收拾東西兼搬家,在經歷了十數個小時的客車之旅後,墨終於患著嚴重的感冒外加扁桃體發炎順利抵達了偉大的革命領袖的家鄉,的附近;長沙市。
礙於生活所迫,墨以後的生活就要在這裡度過了,雖然到長沙之後的日子基本上是在病床上度過的,不過,依舊感到了長衫的魅力,首先是食物好吃,其次是食物好吃,最後已然是食物好吃。
好吧,我承認到目前為止對長沙的印象就只有食物好吃。這已經足以讓它成為我心目中美妙的代名詞了。
生病以及乘車外加搬家,導致了必然的更新不能及時,我再次重申這是生活所迫的搬遷,我會盡量彌補你們的損失,但是在不久的幾天之後,我又要去趟新疆,這依然是無奈之舉,畢竟成績不好,所以我沒辦法用寫推辭任何事……希望諒解我。我會盡力的。永遠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