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犯罪團伙的首領名叫高友明,他的父親給他這個名字的意思是希望他能希望自己的朋友張鷹能把自己的兒子帶出這片山並且給他一個明亮美好的未來然而事實上張鷹不僅沒有給高友命帶來任何光明,相反他把這個曾經簡單的孩子拉進了無底的深淵,張鷹開始時本來還是努力讓一切都上正軌的,可是錢太難掙,城裡人太陌生,還有就是擺個地攤都會被自稱是執法人員的人掀攤子還要沒收貨物以及被毆打。
在外面堅持了數年後,張穎終於不堪重負的帶著少年的高友明重新回到了山村,在外面見識不少場面的他,再也不甘做個每月連一百塊錢都沒有的鄉村教師,他利用自己在城市時結交下的關係,開始轟轟烈烈的販毒運動,也不僅僅是販毒,所有事情他都干只要能賺錢,因為城市裡教會了他一個很簡單恆的道理:那就是金錢可以改變一切,擁有金錢也就擁有了一切。他犯罪犯得非常心安理得,他的隊伍從來不多全部都是知根知底的前期或是晚輩,很多都是臨時人員,在需要的時候才被召喚,真正核心層就是那麼幾十個,他們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相信著金錢至上這一理論,這其中就有高友明,張鷹本來想送他出國留學,高友明確實是出了國,只是他沒去既定的美國或是法國或是英國,而是去了一個文明程度低下的地方,東南亞某數國的交界,它有著顯赫的名字:金三角。
沒太多人知道很高友明子在那片從林中到底遭遇了什麼,只知道他回來之後徹底變了個人,變成了一個瘋子,冷血的瘋子,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用隨身帶的槍擊斃一個頂撞他的人。而且他還帶回了數名專業的僱傭兵。並且用他們當教官開始訓練一支常備的武裝集團,這是很棒的步驟,他這支新的戰隊成為很快成為了中國最大的毒品進口源,而後逐漸有名氣的高友明開始有了更多的朋友,包括一些很該死的朋友,不過高友明很喜歡他們,他們總是能帶來更多的錢以及機會。
所以這個團伙雖然名義是張鷹的但實際操權的早就換成了高友明,一個強硬的現代化恐怖分子。
現在這個恐怖分子就趴在半環形空間中,他手中加裝了全息瞄準器的m4步槍,穩定的架在石頭之上,準星一動不動下面的幾塊凸起的岩石,自己的時間實在不夠,不然這幾塊石頭都不會留下,那樣的話這些該死的士兵現在應該已經死了。
他對著連在腰間對講機上的耳機和簡易麥開口道:「我數三個數,然後所有人一起起身,我們再完成一次手雷齊擲,重要目標在那些岩石掩體的後面,投擲手雷完成後直接舉槍射擊,我們要幹掉這些不要命的東西。」
高友明親自在這裡埋伏,他的身邊都是整個土匪團伙中最為得力或者說是忠誠的人,他們呢都接受過正規的軍事訓練,雖然是來自僱傭兵的,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就不精銳。
這些土匪紛紛取出胸口掛著的手雷,只等命令一來就要起身投擲。
這是很正確當然也是很正確的戰術佈置,當然也是很陰險的戰術,如果土匪們完成這次投擲,那半弧形石室中的所有飛龍都會死於一旦,畢竟他們被壓制而且是在掩體非常奇缺的地方被壓制,手雷會讓他們無所遁形,不是被炸死就是被迫離開掩體而死在土匪早就準備好的槍口下。
這可是團滅的悲劇,不過如此的悲劇要發生的前提條件就是這次手雷齊擲要完成,不過很可惜他們只是群土匪,土匪是沒有辦法和士兵相比的,他們不夠強壯,不夠聰明,還有不夠迅捷。
「碰碰」兩聲悶響打頭,然後無數的爆炸發生在軍石室中匪幫埋伏的地方,林雪原的小組及時的趕到了,兩聲悶響是察哈爾和大鵬發射的槍榴彈,而且其餘的爆炸則來自戰士們投擲出的手雷,夜視儀中那綠色的視野使得他們不是很舒服,要不然這些手雷肯定罩著敵人的頭落下去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效果也非常的可觀了,至少有三名土匪直接死於爆炸,這還不是最後的結束,剛剛被壓制的張龍等尖兵,還有後面進來的劉玉等人,齊齊的舉起手中槍械對著剛剛被爆炸洗禮過的區域,沒有絲毫的停滯,無數槍口發出怒吼,一時間只整個石室中到處都是火光和子彈落在岩石上激出的燦爛火星。
高友明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無力,他原以以為曾經屠殺過數次的邊境巡邏隊就可以完全的代表CPLA的實力,這種錯誤很顯然可笑的離譜,這支軍隊有三百萬人,它的實力沒有人可以胡亂揣測。肆意評價自己國家的軍隊,這是應該受到懲罰的狂妄。
幾個土匪在爆炸停止後的瞬間就到了高友明的身旁,並且拉著他的就向後面的來路撤去,他們異常的熟悉著山洞中的地形,不開戰術手燈就能準確的移動。
而且最重要的是;並不是所有倖存的土匪都得到了撤退的命令,仍有零星的地抵抗出現,自然的惡士兵們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在了這些抵抗上。
楊俊興從開始到現在心裡的那個火氣,已經快要把眉毛點著了,他在爆炸開始的時候非常幸運的躲進了一塊岩石後面,但是恆卻又非常不幸的被一個體重接近兩百斤的老兵他壓在了身上,他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會選擇這裡做為掩體,他所知道的就是這個人壓在他身上之後,直到林雪原的救援來臨為止,他都沒有移動過一次位置,也就說從頭到尾,楊俊興都重壓下度過,這一肚子的火氣正好發在依舊頑抗的土匪身上,他起身之後仗著友軍火力的支援,整個人不躲不閃直直的就朝著面前的敵人衝了過去,不過他可沒有象張龍那樣衝過去考近戰解決,不是誰都有這種惡劣的暴力嗜好,楊俊興在移動的同時手中的衝鋒鎗依舊穩穩的托著,槍口發出長長的火舌,楊俊興是拿槍射擊,其他人也是拿槍射擊,雖然都是射擊但卻有著極大的差別,這差別不是別的,正式正是來自於距離,其餘人可都在恆恆數十米開外,而楊俊興和敵人卻是在咫尺之間,這對射擊的效果可是有巨大影響的,尤其是對優秀的射手來說。
楊俊興第一個目標是趴在岩石後面一個使用akl的槍手,沒有任何的遲疑的長風衝鋒鎗的子彈就把他原本乾淨整潔的頭、頸變成了一堆爛肉。而且還是骨頭和肉混雜在一起有大量鮮血點綴的爛肉,
楊俊興上半身的作戰服頃刻間就紅了,不僅是紅,還沾上了不少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不過這些完全沒有被廣東仔注意到,他迅捷的轉動槍口瞄準下一個敵人。這也是個正在努力射擊的傢伙,楊俊興當然的給予了他同樣的待遇,只不過這回由於位置的問題,長風衝鋒鎗射中的不是頭顱,而是胸膛。很多人都以為子彈在胸膛上無非是製造孔洞,而事實上被密集子彈集中的胸膛會完全的塌陷下去,就像是被錘子等鈍器砸出的。
楊俊興由於要動作一定呀快,所以他完全進入了一種狂熱狀態,說巨不好聽的他現在就像是在玩槍戰遊戲,那些敵人好像並不是鮮活的生命,而是一些數據,或者是更為無足輕重的東西,楊俊興需要做的很簡單,就是消滅他們,一個不留的消滅他們。
由於楊俊興等人的發揮,僅剩的幾個敵人也很快的被消滅了,不久之後說停火的命令就響起在每個人的耳朵裡。
楊俊興雖然很投入,而且在拖入的時候也確實表現的相當神勇,可是在被林雪原的停火命令徹底喚醒回復正常之後,面對自己製造出三堆完全不成形的屍體,他臉色頓時變得很白,沒人知道這時候他有多麼努力的使自己不嘔吐出來。
張龍很及時的過來攬住戰友的肩,然後開口道:「走啦,林隊命令繼續行動,犢子你可不敢丟人啊,剛剛幹那麼皮漂亮現在可不帶掉鏈子的啊。走啦。走啦」
這是男人之間非常普遍安慰手段,不知道因為什麼,他們總是喜歡把人性和懦弱混為一談,他們不知道到的是如果沒有了這種「懦弱」他們也就不是男人了,甚至連人都不是。
軍隊絕不是適合討論人性的地方,儘管很多人都不覺得的,但是士兵確實是每時每刻都在接受訓練,接受各種如何讓殺戮和死亡變得正常的訓練。他們武裝暴力集體,雖然這樣說很極端,但是戰場上的士兵確實不需要人性……或者說是懦弱。
所以精銳的小隊繼續開始了追擊,他們現在很清楚的知道,這些敵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這些人或許是相當精銳的土匪,但在精銳的土匪都不是特種兵的對手,那就更別提飛龍了。
山洞中的追逐是相當熱鬧的,嚴格意義上來說衝鋒鎗和手雷製造出的聲音用熱鬧好像有些不精準,但不管是槍聲還是爆炸聲都非常有節奏,在爆炸的時候一定有槍響,而槍響的同時也會有爆炸傳來,著起來這好像是很正常的事,事實上真正做到這樣也不難,但是要像飛龍們這樣做就不容易了,他們的射擊和手雷投擲完全就可以說是一種藝術,有人射擊的同時有人和跟投擲出手雷,然後移動一段距離後,上次投出手雷的人這次會射擊,而上次射擊的人這次會向著必要的位置投擲手雷,而且這樣的工作是不斷反覆進行的,但不是在固定的兩組人中交換進行,而是所有小隊交換進行。
這樣可以讓速度推進速度變快,同時也可以讓成員保持很好的彈藥攜帶量。
只是這種頻繁的任務交換極易造成混亂或是偏差,所以這就需要執行者們擁有精良的訓練和默契,這恰恰都是飛龍產品的顯著特點。
土匪本來是認為可以在山洞中給敵人造成傷害,畢竟這裡是他們的山洞,他們一手挖掘並改造的山洞,這裡完全接收不到任何光線,而且沒有照明系統,這裡本應該是他們擊殺敵人的陣地,可是他們這樣做的時候,卻發他們所有被以為會有的優勢都消失了,他們覺得這些莫名奇妙出來的戰士,一個個好像都是孫猴子一般,不管面對什麼情況,什麼樣的劣勢,他們都能迅速解決,而且總是用非常具有針對性的辦法解決這些險境。
而土匪們別說是攻擊力了,就是伸個頭也會立刻遭到長風衝鋒鎗的招呼,他們基本上只能跑,每次想要攻擊都會留下幾具屍體。要不然就更慘,他們都是罪犯,罪犯和士兵一樣很強硬並且喜歡直接直截了當的解決問題,可是不同就在於在面臨困境或是強敵時,士兵會冷靜下來思考如何對抗,而罪犯……習慣了持強凌弱的他們會做的一般都是逃跑或者更丟人的選擇。
如此的差別看似沒有什麼,可實際上這卻是天差地別的不同,而這種不同往往都會導致更加不同的結局。
簡而言之這時候的土匪們已經快要崩潰了,他們不停的彼此咒罵,誰都能聽得出這些平時打家劫舍的強人們,現在是多麼的害怕。
要知道這裡是共和國,這裡最為強悍生猛甚至是殘忍的人絕不是土匪或是什麼別的人,一定是軍人,是共和國的士兵,是為國家而戰的男人們。每一場勝利都將屬於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