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城說完這些之後,飛龍獨立特種大隊特一分隊的第一次班務會就這樣間斷的結束了,新的環境新的上級還有新的集體會議,這都引起了年輕列兵們足夠大的好奇,就更不用說從衛生隊回來,剛剛重逢的汽車兵,楊俊興了!!
「玉哥,聽說類得把那些衰人狠狠的收拾了一頓,沙膽啊~~!!玉哥就是玉哥不同凡響的嘛。實在是過癮啊,解氣地啦!!」
劉玉邊伸出雙手回應楊俊興的擁抱,邊回道:「怎麼這麼快,邵源告訴我你只是到了衛生隊。」
「在衛生隊待了好幾天啦~~~你猜怎咩啊?衛生隊的隊長是清遠人和我都是廣東老鄉地啦,我得聊得不知道多好的啦,以後有什麼事情去衛生隊只管找我就好!!我搞定的啦……我在那邊悶都悶死啦,聽說你得回來了,我當然第一時間就回來啦……對了,跟班長睡一個房間感覺怎麼樣啊?我剛來的時候,本來想去類那個位置睡的,你知道的啦,這個班長名聲很大的嘛……」
「你如果想,我隨時跟你換!」
「算啦,我已經自己說過啦……可是我們班長好像只對你感興趣……啊,真是怪了,怎麼都是男人對類感興趣的?哇,玉哥類有做基佬的潛質啊~~!!」
這句話標標準准的玩笑,可即便是玩笑這種也太過分了,不過劉玉並沒有發火,他雖然相當的易怒,但對於自己信任的人還是很能包容的,楊俊興無疑是劉玉相信的人,所以,他只是笑了笑,然後就在廣東仔的引導下進入了房間。
劉玉並不知道這房間是誰的,但是現在這個房間卻是聚集了所有人,張龍菜勝察哈爾都在也就算了,可就連唐亮都在床上坐著,這就不是常見的狀況了。而不僅是所有人都聚在一起,他們還都人手一個巨大的瓶子,裡面裝滿了透明的液體,諸人正在不停的將這些液體灌進自己的嘴裡……
劉玉起初以為那是涼白開,可在看到一桌子的橡皮瓶塞,還有桌子上那印有醫療專用品字樣的包裝箱時,兩道星眉幾緊緊的鄒了起來,他第一時間看向唐亮,現在只要是和醫生、化學、沾邊的事情,他第一個反應都是看向唐亮。
剛剛結束了暢飲的唐亮也沒有讓劉玉失望,雖然臉上還是那種木然的表情,但依舊及時開口回復劉玉的目光:「葡萄糖。美味!!」
如此的解釋讓劉玉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當然知道葡萄糖是什麼,不過他怎麼也無法將那掛在高架上的滴液瓶和現在被兄弟們狂飲的東西聯繫在一起,直到:楊俊興拔開一瓶新葡萄糖的瓶蓋,遞到劉玉手上。
素來比較愛多想的劉玉開始還有些遲疑,但是他看到張龍腳邊已經有了兩個空瓶子了,所以還是舉起那大肚子玻璃瓶淺淺的嘗了一口,一口,只是一口,劉玉就對瓊漿玉露有了全新的認識;作為巨豪世家最為優秀的當代嫡系子弟之一,劉玉喝過的美酒,漿露,從小到大有過多少他基本上都已經記不得了,這些極其昂貴和美味的飲品,劉玉對其都有自己獨特的觀點,並不是不喜歡只是……他的哥哥曾經帶給他一瓶數十萬美金從拍賣會上買回的美酒,可是劉玉喝起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可是,這瓶葡萄糖給劉玉的衝擊卻是那麼的強烈,那種除了甘甜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雜質的口感,它明明是甜的,可不管喝下多少,都不會讓人感覺到絲毫的膩。它的口感和味道就像是空氣,很平淡,很容易讓人忘記,可是卻有著那種任何人都會為止迷戀的順暢……清涼!
不過,這並不是說葡萄糖就真的比那些動輒上萬美金的美酒要來的好喝,只是劉玉這種各個感官系統都異常敏銳的人。總是對最直接最真實的感覺反應強烈,所以的,劉玉第一次的對除了水以外的液體產生了興趣,他不僅連喝了好幾口,還在間隙的時候問道:「這是怎麼來的,怎麼會如此美味。」
「嘿嘿,我老鄉給的啦,我本來就是想帶點特產回來的嘛,畢竟也去了衛生隊那麼久,帶點特產給你也是應該的啦,本來我想帶些興奮劑、鎮靜劑之類的東東,可黑人家醫院說是違禁品……我就只能從衛生隊老鄉那裡弄了兩箱這個回來打打牙祭啦,……沒想到連玉哥這種不是人的存在都會喜歡喝……」
楊俊興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句話會給他帶來多麼嚴重的後果,只見劉玉聞聲動身,直接就走向了堆在桌子上的葡萄糖。然後沒有任何遲疑和停頓,他抱起了還沒開封的白色箱子,轉身徑直走向門外。
楊俊興傻了,他真的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事情,他怔怔的看著就像是在自己家裡整東西般自然的抱著別人東西的劉玉,很想說點什麼可是,直到人家完全消失在了房門外,廣東仔也沒說出任何的一句話,許久,他才反應過了似的開口:「怎咩會這樣的?!搶劫還要報一下名號地嘛。怎咩就這樣拿走了呢……」
旁邊正在和張龍比賽消滅葡萄糖速度的菜勝回應迷茫的楊俊興:「你不是跟他一起去演過習了嗎?怎麼,沒見識到啊?呵呵我給你說啊,兄弟,咱們家玉,是這樣的,他要是給你不熟,那他是要多講規矩就多講規矩,尤其是對女人的時候,那就更海了派了……」
「女仔?類見過劉玉扣女仔?……沙膽啊,來來快講給我聽……哎呀大事件啦!!~」楊俊興像猴子一樣竄到菜勝的身邊,那表情簡直就像是渴望肉骨頭的哈巴狗。
菜勝這輩子也沒碰見如此待見自己的人,所以一下子就來勁了,連葡萄糖都不喝了,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後一拍床面,煞有介事的開口:「話說;這個五百年前,盤古開天劈地之時候,那是卡嚓,卡嚓。幾聲的巨響,天地就是赫然……」
張龍詫異的停下了高舉的瓶子,他怎麼都想不明白,劉玉追女人的事情怎麼就牽扯到了盤古開天闢地上,而且這盤祖宗開天闢地的時候也不是五百年啊,那得更早啊……完全迷茫的黑大漢足足呆了好幾分鐘。直到坐在地上的察哈爾新開了一瓶葡萄糖並將其與張龍手中的瓶子碰杯的時候,黑大漢才算是回過神來,前推手臂保證和察哈爾的碰杯順利,同時嘴裡習慣性的說道:「干了!!干了啊!!還有沒?再給拿一瓶……呀……只有一瓶了,這一箱是多少啊,六瓶啊?」
「十二瓶。」
「哎呀~~喝挺快;整的不錯,來,哈喇子,干。大口啊~~賴錢,賴皮,不賴酒啊。來~~」
劉玉抱著整整一箱子葡萄糖回到房間的時候,連城正在坐在書桌前看書,他脫下了迷彩服換上了飛龍的體能訓練服,黑色的緊身背心和同色的寬鬆長褲。這套服裝由於軍隊配發的衣服中最為簡單的,所以,它要麼是代表體能訓練,要麼就是代表徹底的放鬆。而現在顯然是象徵著徹底的放鬆……
劉玉剛剛由於醉心於葡萄糖的美味所以並沒有想到自己的房間中現在有這麼一位存在,不是很善於,應該說就沒跟上級打過交道的劉玉,抱著厚重的箱子,正在考慮進門前要不要喊聲報告……
「拿的什麼東西?」連城連頭都沒有抬起就直接出聲問道。
這句問話中沒有任何嚴肅或是高高在上的語氣,就好像這問題是張龍菜勝他們提出來的一樣,劉玉心中不僅對這個班長有了第一絲好感,他緩緩走進房間,回道:「報告班長,這是楊俊興從衛生隊拿回來的葡萄糖。」
「葡萄糖?當飲料喝是吧?」
「……是,你怎麼知道……」
「我當年也是兵,也跟你一樣有自己的兄弟,你總不會以為喝葡萄糖是你們發明的吧?當年這東西不好從衛生隊拿出來,所以想喝就不是那麼容易,後來某個神經病在上台之後,就特別動用關係讓每年飛龍衛生隊中葡萄糖庫存是正常量的兩倍還有餘,要不然楊俊興怎麼會這麼輕鬆的就帶回來這些東西?」
「……你說那個神經病該不會是衛生隊的隊長吧,他和楊俊興是老鄉!」
「楊麻子會說至少四種地方的方言,而且都是我國最難的幾個方言,只要不是完全脫離普通話語系的方言,他都不學,所以他會說,溫州話、上海話、閩南話還有廣東話,在做了衛生隊的隊長之後,只要是碰到說這四種語言的人,他就會立刻用同樣的方言與其交談,並且使用一套成型的檔案冒充別人的老鄉……所以,到現在為止知道楊麻子真正籍貫的人,全飛龍估計也沒有幾個……」
這段話出來,劉玉對這個新班長的那絲好感就變成了好奇,他鄒著眉說:「為什麼要冒充別人的老鄉,他自己的籍貫是哪,有什麼可隱瞞的。還有,你說的那個造福飛龍的神經病又是誰?」
讓劉玉提問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擁有著遠超常人智商的他,基本上習慣處理未知的方法是自我琢磨,可是現在他想知道的事情,都是關乎於歷史或是別人私密的,所以是很難段時間靠自我推理得出答案的,再加上連城表現出的隨和,所以這些問題才會脫口而出。
稀有的提問也讓連城回頭看向了劉玉,瞬間就意識到自己失態的英朗男人立刻就低下了頭,為了躲避那平淡中帶著犀利的目光,他彎腰下去把手中的箱子塞進床下。
找到你的弱點並施以攻擊,這是敵人,而找到你的弱點讓你自己把它展露出來的,那就不敵人了,是高人!
連城當然看出了劉玉的掩飾,他回過頭重新把目光看回手中的書籍,嘴裡的聲音雖是不高但出來的內容卻是相當具有爆炸效果的:「冒充別人老鄉自然是為了和別人迅速拉近距離,這是很多老兵都喜歡的伎倆,算是種另類的惡作劇吧,楊麻子的籍貫我不方便說,你日後有的是機會知道……至於你最後的那個疑問,我倒是可以告訴你,那個神經病姓雷,叫雷伸……哼,誰會叫這種名字?!……」
「雷伸?!雷神……我確實是剛進飛龍,但是,飛龍首席副大隊長……我還是知道的。」
「是嗎?沒想到飛龍唯一讓我不滿的地方,居然是這麼的醒目……」
劉玉差點暈過去,他知道自己這個聲名遠播的新班長,一定有什麼不同於常人的特別之處,但是劉玉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直接就這麼堂而皇之表示出對飛龍實際上最高領導的不滿,而且還是這麼明顯的不滿。
劉玉現在是完全的被吸引了他說道:「你這麼說副大隊,這不是……」
「……雷伸在任何時候給我任何命令,我都會拼盡全力去完成,即便是他下令讓我自殺,我都會沒有任何遲疑的給自己的腦袋一槍,我是軍人,我永遠執行國家賦予我的命令,這是我的職責,更是榮譽……而且我的不滿並不是給我的上級雷伸的,而是給我的……而是給雷伸另一個身份的。」
「另一個身份?」
「這就是另外的故事了,你如果能在飛龍待上足夠長的時間,自然就會知道,可如果讓我自己說出來的話……那是違法紀律的。」
劉玉自然的恢復了沉默,他看著端坐在書桌前的高碩男人,緩緩的坐在了自己的床上,第一次劉玉覺得自己不如別人深邃……這個人身上太多故事了!!
飛龍和所有z國軍營都一樣,十點鐘熄燈,但是不同於其他軍營的是,別人十點鐘是必須睡覺,如果不上床你會被你的班長「凌虐」而死(懲罰手段從擰耳朵,到撕臉蛋甚至還有可能會對著屁股直踹手段之殘忍令人髮指啊~~~……可憐~~)但是飛龍顯然沒有這麼誇張,當然你如果敢在熄燈後還堂而皇之的在營區壓馬路,那你就該關心一下只有警勤連好司令部知道的警衛口令你知不知道,因為按照規定如果被問到又答不上來的話,哨兵是可以直接開槍的。
事實上,飛龍這種老兵化非常嚴重的單位,對熄燈的管理還是有一定鬆弛度的,當然你還是不能被抓到,而只要是不公開違法亂紀:私下的晚幾分鐘上床、聽著隨身聽睡覺、甚至是洗個澡,這些事情只要是偶爾發生都還是可以的……
不過,需要知道的是,上級一旦放寬了限度,那下面的人往往就會把限度放寬的程度度誇張上很多倍……上級允許已婚人士在熄燈後打電話,那明天所有談戀愛的人都會整夜不睡覺通宵達旦的給認識不認識的人打電話,而上級如果是允許了上面那些事的話,那引發出來的後果就更誇張了,尤其是對那些單位中資格比較老的人。當然這都是在非特殊時期才會出現的事情,一旦戰備期或是特別的假日戰備,這些情況都會瞬間消失,這裡會變成最為正規的軍營,畢竟飛龍裡都是老兵,他們的覺悟之高可不是別人能比的。
不過,現在很明顯不是特殊時期~~~
劉玉躺在床上正要進入睡眠,突然旁邊的連城從床鋪上坐了起來,而且還異常痛苦的扶住自的額頭,開口道:「別睡了,今晚上安生不了了……」
劉玉下意識的坐起身,目光中的疑惑要多濃厚有多濃厚。
片刻後,一陣喧嘩出現在了排房的最底層,劉玉聽不出來這喧嘩到底是什麼,不過他卻知道這喧嘩由下及上是越來越靠近這裡了,他利索的掀開被子起身下床,眼中泛起了戒備,而那連城依舊是痛苦的扶著額頭,只不過從剛剛的單手邊變成了現在的雙手,不知道為什麼劉玉能在他身上看到了極重的無奈
隨著喧嘩聲的越來越大,終於一道身影如同旋風般的衝進了房間,來人大漢,個子足足一米八有餘,圓頭圓腦,大眼長嘴,一對招風耳,一身健康的麥色皮膚,這人穿的也會是體能訓練服,緊身背心下的肌肉盤虯臥龍充滿了力量感。可是這種健壯到了肚子處就不行了,那本來也應該是堅挺的八塊腹肌消失的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滾圓滾圓的巨大肚子,再配上那光禿禿的腦袋,到是真給來人造了些彌勒佛的范。
這很具佛像的胖漢,連看都沒看已經站起來的劉玉,直接就奔著連城去了。
剛剛還很有深度的連城,在看到這肥漢的瞬間就失去了所有的風範,他開口道:「不是給你說了,我帶兵了,不能再每晚陪你喝了嗎?你就這樣子衝上來,你……你什麼素質啊,這幾個都是列兵啊,你……怎麼這麼沒有成色啊。」
這不認識的胖漢子,顯然是被連城的話刺激到了,他停止了前衝的腳步,這時候基本上全樓層得人都醒了,尤其是劉玉同班的人更是都聚到了門口,陌生漢子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吸引了太多的注意力,可是他,根本就不在意,他這輩子都是這麼引人注意的,而且從沒有在意過一次。所以洪鐘般的聲音爆出:「咦~~~~~你看你那b態,恁啥!!你帶兵咋啦?帶兵我就不能來找你了,幾十年來我啥時候想找你,不都來找啦。咋?你現在都不得了拉!!要不現在咱倆去找姓雷得,看看他敢不敢說不讓我來找你?!!!娘類個腳!!!我就不信了,這飛龍還有我羅胖子不能找哩人!!!」
最起碼標標準准的河南版河南話很好的說明了來人的籍貫,而且從那囂張的話語中也知道了,這位人物姓羅,自稱羅胖子……
連城的臉上還是那化不開的無奈,他長長出了口氣,回道:「好,我的錯,行吧,你能找我,你羅漢全世界就沒有不能找的人,行不行?,……現在能說找我什麼事了嘛?羅大楞子!!」
「你咋又叫我楞子哩,不是當初在漢城的時候就說過不再叫我楞子了嗎,你咋有說話不算話呢,你不能這樣啊……」
「得得得,說重點,到底什麼事?」
連城明顯語氣上的改變使的羅漢停下了話語,然後邊點頭邊掏出根煙點上,坐到了連城的身邊,他先是自顧自的噴了連城一臉的煙霧,然後開口道:「我也沒有啥事,就是不是說要請你帶的兵喝酒嗎?我那都備好了,走吧,二鍋頭我弄了好幾箱……「
「不行……」
「為啥不行啊!不是說好類事嗎,你啥意思說話不算是吧?!!!?」羅漢這句話已經不是在好好的說了,而是像被點燃炸藥般突然間咆哮出來的,別說是周圍的人了,就是整棟樓房都被著聲音震了三震,而且劉玉和幾個站的比較近的同班也就是張龍、唐亮之流,幾乎都是被著聲音震得眼睛一花,胸口甚至還泛起了隱隱的嘔吐感。
這可不僅僅是聲音響就能達到的效果,聲音是不可能讓人眼花和產生嘔吐感的,這是些更深奧的東西……
連城對這種聲音是很習慣的每當羅漢要發火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對此連城唯一的感覺就是無奈,深深的無奈,有的人你可以跟他講理,有的人講理不行你可以打他,但是還有些人……他就是老天爺派來磨你的,講理;講理沒用,動手,打壞了他你心疼,他打壞了你你肉疼。怎麼著都賺不到……所以只能妥協:「行行行……別吼,不就是靠這招救過人嘛……至於這樣動不動來嗎,現在都熄燈了怎麼喝酒,你當他們是你我啊,再怎麼著也得有規矩啊,你現在帶他們去喝酒,那以後我這班長還怎麼要求他們?」
「該怎麼要求怎麼要求唄,恁啥?還有敢不聽類?那是不想活了吧,直接拍死……打不傻他……」雖然這個叫羅漢的人是橫空出世的,但是這的沒人懷疑他說的這句話。這個胖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好惹的主!!
連城露出了微笑:「打有什麼用,要是打就能打出好兵,那還要我們這些老傢伙幹嗎?能打人又聽話的小子多了去了……你我,還有現在正當年的這些崽子們,哪個是靠打,打出來的。再說打了那麼多年的外人,不厭啊,回來還折騰自己人?……好了,星期天,我帶他們去炊事連,到時候好好喝,行了吧?」
「那都過那麼多天了?」
「他們自己惹的事被關到禁閉室,所以才會拖這麼久。再說早晚不都是一樣,你現在又不缺人陪你喝酒。」
「誰說類?我缺,我給你說我太缺人陪我喝了……」
「好了,還說來勁了,回去啦,在鬧下去巡邏的糾察就改過來了。」
「過來咋啦,我還怕他們?」
「我怕他們行了吧,回去!」
就這麼來勢洶洶的羅漢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掀起如此大的動靜居然就是這種事,簡直就是場鬧劇……
一切恢復平靜之後,連城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後重回床上。看向眼睛瞪得像燈泡班的劉玉,突然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告訴你,不管將來怎麼樣,你都一定不能因為任何的原因縱容自己的兄弟,他們一旦知道不管發生什麼你都會站在他那邊得時候,他們就會讓你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做肆無忌憚……所以一定要注意,對兄弟好那是必須的,但是最好別讓他們看出來,要不然,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羅漢再怎麼說也是清淨地出身的,比起張龍雖說蠻橫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心中的邪性可是遠比你那個黑炭兄弟少的太多……可是要注意啊……」
劉玉不敢說連城的話他都聽明白了,但是光是他明白的部分就已經讓他有些消化不過來了!!
持續瀕死狀態的摩托還是奉上今天的章節,我什麼也不想說也說不了了,票……您可……千萬……別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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