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玉龍 正文 67。新!班長
    又是禁閉室,劉玉懷疑自己是不是跟禁閉室有什麼特殊的緣分,居然剛到飛龍的第一天是禁閉室,而後出去折騰了這麼大一圈回來之後還是在禁閉室內,而且還都是集體禁閉室!

    真不知道這樣的安排有什麼意思,劉玉盤腿坐在行軍毯上,看著遠處除了唐亮以外的三人,他們從石頭剪子布到壓指再到五子棋最後變成了摔跤而現在已經是躺在地上邊喘息邊聊天了。

    自從在醫務室清醒之後,幾乎連一天都沒等到,就又被糾察送到這間之前眾人在其中毆鬥的禁閉室。

    而劉玉也是這時候從張龍的口中知道了自己這些人當時暈倒的原因,這種結果雖然有點傷自尊,但劉玉還是可以接受的;畢竟;要是自己是演戲導演部負責人的話,他也會狠狠的收拾這些無法無天的列兵。只是那個什麼楓葉稱自己是專業藍軍,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有一支專門在各個演習中扮演敵人的部隊:專業藍軍?!還是說丹爐演習是週期性舉行的演習,所以需要專業的藍軍人員,那如果是這樣的話,這種高規格高風險高難度的演習是給誰準備的,或者說是誰經常會參加的……某個疑心病極重的人陷入了苦苦的思索。

    張龍看著沉思的劉玉對著旁邊的菜勝說道:「那你看見沒?看他那個熊樣子?丟人現眼的玩意,我跟你說肯定是又在想白玉了,別看有時候挺爺們,其實就是個看見女人走不動的貨,不就是幾天沒打電話嗎?……你看他那個熊樣子?!」

    菜勝看著經自發做的張龍,臉上的表情要多鄙夷有多鄙夷:「你也好不到哪去啊!!不就是我們都被炸了,你沒被炸到嗎?牛什麼啊你?從回來你就找這人的麻煩,找那人的麻煩,就沒消停過,好,今天你有有成色,玉你都敢罵了,來,繼續別停,大聲點!給點激情,來,卡忙貝貝,卡忙!!!」

    菜勝的話讓察哈爾也笑了,開口道:「菜勝你可不要做那些狐鼠才喜歡的挑撥,要是張龍真和劉玉打起來的話,那你可是連該站在哪一邊都不知道啊!」

    「我站哪邊啊,我哪邊都不站!這倆;一個跟怪獸似的,一個比怪獸還怪獸,我站哪邊能活得下去啊?……我站自己那邊!!你以為都是你啊,動不動能把人胳膊給撇折。真是沒人性。」

    「當時太急了,沒收住手。戰鬥都是這樣的……」

    說道這些張龍一下來了勁頭,他轉頭對著敦實的察哈爾開口道:「哎~~哈喇子,說起來這大架來……那啥……我聽狗勝給我說你身手老硬了,而且不是把人扔出去,就是把胳膊腿打折的。聽著不像是部隊裡的功夫啊,怎麼的,你也是綹子後人啊。還是給老玉一樣大戶出身?」

    察哈爾可是蒙族根本聽不懂張龍口的綹子和大戶是什麼意思,所以自然地也就沒有回答只一對狼目看向大漢其中有著厚重的迷茫。

    張龍也被察哈的這種眼神弄懵了,他根本就沒想到人家會聽不懂這麼一回事,所以他用更迷茫的眼神看向對方,就這樣兩個肉山彼此的對上了眼……足足過了幾分鐘之後,兩人對視中的疑惑變成了不忿,然後不忿就變成了挑釁,而這兩個面對挑釁的回應一般都……

    為了避免又一場的血鬥發生,菜勝及時的開聲:「別啊,別,兩位。千萬別啊……哈呀~大龍就是想問;你那身又是扭人又是撇人的功夫,到底是怎麼來的。是不是家傳的?」

    「……奧,原來是問這個,那直接問就是行了嘛,幹嗎說這些聽不懂的話……我打架的本事是自己琢磨了一部分,師傅交了一部分,我從小就喜歡摔跤,旗裡的鰲頭從來都是我,就因為這個我被巴格西看中,他教了我一種不一樣的摔跤,就是我現在打架用的方法,後來才知道,巴格西是當兵的,外國兵,他教我的新摔跤是俄羅斯的摔跤,叫桑搏。」

    「桑博!!哎呀媽呀,桑博不是俄羅斯的,是蘇聯軍隊的正統格鬥技,現在都沒多少人會了,就是那些俄羅斯大兵會的都不多,呀,你這運氣真不錯啊,改天得練練……早就聽說桑博了,一直找不著會的人,一定得過過癮。」說這話的時候張龍眼睛都放出了光芒。

    察哈爾也是好武的人,當下就滿口答應:「好的,我也要看看你的脖子是不是真的槍托都打不動,不過我的桑博不是真正的那種桑博,還有我們蒙族的摔跤技。」

    「那就更有意思了!!來現在就試試!」說著張龍就要站起來,菜勝一下子臉就白了,上次在這打個架他就進了醫院,然後還一下子弄出了這麼多事,這次要是再打,那真不知道會再發生點什麼,所以菜勝的動作甚至不兩人還要快,他連忙站起來,擋在兩人中間開口:「兩頭,不,兩位,想練手也不是今天啊,在這麼鬧下去,我們估計這輩子都別想出這禁閉室了。你們就當可憐可憐我,改天再說成嗎?」

    難得的兩頭巨獸居然被菜勝說服了,可能是也覺得總不能把禁閉室當家待。

    一直捯研究著自己身體的唐亮,沒有任何徵兆的,就像是突然的什麼召喚似的,轉頭看向了沉思的劉玉,這個看不是一般看用盯更為合適,而且還是死死地盯,就像盯外星生物般的盯。

    一般劉玉砸沉思的時候是不會被任何外物所干擾的,但是這種目光,實在是太招人注意了,所以他也抬起頭,回敬同樣的凝視。

    這倆個人一對上眼,房間中的氣氛就完全不同了,張龍察哈爾的對視,菜勝還能出面調和一下,可劉玉和唐亮這兩個可就不……大家都知道這兩人沒人性的嘛。也很容易沒理智的嘛……

    就在二人互看了好幾分鐘,另外三人都緊張的要站起來的時候,唐亮突然開口:「楊俊興的的傷,應該在幾天就癒合了,醫生應該會在今天讓他出院,所以……」

    「所以他今天應該會出現在禁閉室!但是現在已經是晚飯,如果這種食物可以稱之為飯的話。楊俊興依舊沒出現,你是在懷疑他們會想對待菜勝那樣對待楊俊興,利用他又讓我們參加什麼演習之類的東西!?」

    估計只有唐亮才能讓劉玉一次性說出啊這麼多話,而且還是說唐亮本來想說的話,所有醫療兵微微的點頭承認對方猜測的真實。

    原來只是一次對話,另外三人同時鬆了一口氣,重新坐回地上繼續之前的聊天,看來有兩個隨時會精神不正常的同伴也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最起碼總是會讓人高度的緊張……

    片刻,在所謂的晚餐本該到來的時候,禁閉室那關了整整數天的鐵門轟然開起了,臉色臭的足以讓任人敬而遠之的邵源出現在了眾人面前,他那少校軍銜的制服一如既往的挺拔,他先是取下大簷帽夾在自己的手臂內側,然後看著無個讓他頭痛致極的新人,開口道:「你們看到上級難道不知道起立嗎?」

    事實上,在部隊見到比自己軍銜高的上級要起立敬禮甚至是正對報告,這是很正常的程序,而劉玉這一干人雖說是特立獨行、桀驁不馴了一些,但畢竟都是列兵新人,見到上級起立敬禮還是每次都會做到的,不過;這些上級中絕對不包括某個無恥卑鄙,對他們一騙再騙的少校科長。

    五個人甚至都沒有當邵源是存在的,他們該幹什麼還是在幹什麼,任由少校科長的臉色不斷變冷,最終在邵源就要發出咆哮的時候,劉玉的聲音響起:「我們對謊言者沒有任何興趣,不想繼續丟面子?就抓緊說你要說的話。」

    邵源可是特殊外勤人員出身,絕不是看上去的那麼人畜無害,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衝過去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好好的收拾一頓,可是邵源不能這麼做,也不會這麼做,他是軍官與士兵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們更懂得退卻、讓步、畏縮等等之類的東西……

    少校花了不少的時間壓下自己心中的怒焰,半晌之後才開口道:「我本來建議把你們這些瘋起來邊得東西全部遣送會原單位……可是龍頭看到了你們的行動報告,雷隊也看到了……他們都認為你們很具有……破壞性,龍頭做主留你們在飛龍,雷隊免除了你們該有的所有處罰……儘管我不斷的堅持這會給個飛龍的軍紀帶來很不好的影響,但是……算了不提了……總之你們就是沒事了。楊俊興已經到了大隊的衛生隊,這幾天已經篡了衛生隊隊長的位了。媽的……都是些……」

    邵源還在自顧自說話的時候,劉玉就非常不禮貌的打斷道:「我沒時間聽你多說,告訴我什麼時候能走?」

    話剛說到一半就被沒有任何情面的打斷,還是被個列兵打斷,邵源的感覺就像是後腦勺被重重的砸了一悶棍,那感覺要多差有多差,少校眉角青筋高頻率的跳動,額頭上甚至浮除了無數如同裂痕般的凸起血管。

    劉玉、唐亮、張龍眼中同時爆出奪目的精光,而且不約而同的站立了起來,這可不是三人集體抽了筋,而是三人都是家傳武學,也就是說練的都是古武術,這種武藝和現代格鬥技相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前者重精氣,而後者講技巧,雖說兩者到了化境都是殊途同歸,可以讓人在須臾之間取人性命如同玩物……但起源和側重的不同還是會給這兩種技能的修習者在細節上帶來很多的區別,比如現在:邵源陷入震怒,他身上散發出的那些象徵危險的氣息,頃刻被自幼修習武藝的三人發現,他們為防不測自然的起身戒備,而精通現代格鬥技的察哈爾所說真動起手來未必比張龍劉玉等人差上多少,但是現在卻是絲毫沒有感到這些似有還無的東西。

    邵源看著起立的三人雙手關節隱隱發出爆竹般的聲音,劉玉第眼中第頓時浮現出了嚴肅和緊張,他身形一動和身旁的唐亮幾乎是同時到了仍舊做坐著的察哈爾和菜勝身旁,而本就在此處的張龍則是向前跨步,隱隱有將眾人擋在身後的架勢。

    如此全面的戒備使得邵源嘴角露出了帶著淡淡輕蔑的笑容:「怎麼?這就怕成這樣了?放心!!你們至少要再過上些時日才夠火候!……我只是提醒你們,這裡是飛龍,是龍要盤著,是虎得臥著。這裡不少的戰鬥員,三個見了都得叫聲前輩。就更不用說其他那些門外漢了;就算是再有本事,這裡也一定有更強的手。,,,,,,記住葉告訴你們的話;凡事適可而止,盡力做事,但千萬別!過!度!……會有人來帶你們去你們的新班級,見到新班長要敬禮!!你們惹我充其量我也就是嚇嚇你們這些不懂事的生坯子……可你們要是惹了你們的新班長……這飛龍隨身帶槍的人,至少有一半會毫不猶豫的拔槍射向你們新班長指著的人……千萬別惹他,就當是為了好好活著!」

    說完邵源就頭都不回的走出了禁閉室。

    這時候菜勝才有些反應過來的看向身邊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察哈爾。然後兩人把迷茫同時投向劉玉。

    英朗的少年長長的出了口氣,開口道:「這個少校是練家子,而且身手很不是一般的硬……」

    「……我們的新班長……不能惹」極其稀少的,唐亮做了總結性的發言。

    大部分人都詫異的看向這個別說是鬼神了,就是天地都不放在眼裡的俊俏醫生。每個人都想說話,但是卻又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是在不行了,這幾天都是點滴加藥,這樣下去,書得質量都沒法保證……我雖然急需要票,急需要成功,但是不能以犧牲書得質量來做代價,今天就這些,我要睡夠六個小時,不能再熬夜碼字,等身體好了,再回復,實在是頂不住了,看官您見諒把。至於票票,您要是不給……也說的過去。但是我真的還是想要你給的……悲催的摩托,本命年啊……犯太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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