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天回來晚了些,所以現在才更。明天一定會按時更文。)
小跨院裡。
三個喝得醉醺醺的人正在彼此胡言亂語自言自語著。因為他們連自己說了些什麼都不知道了,就別提旁邊的人說的話了。
一直到傍晚時分,清醒了些的明劍晃了晃頭,很是無奈的看著癱倒在地上流著口水還抱著個空酒罈的千舞,這丫頭倒是睡的香。可是,銀燕子去了哪裡呢?明劍左右看了一圈,沒見到人,不由得疑惑起來。正奇怪著,聽見院門一聲響,門開處站著一個神情自若的風流男子,不正是銀燕子麼?
「你,沒醉?」明劍暗自調息了一下,內息流動暢通無阻,顯然酒中並無藥物。
「放心,你喝的只是酒而已。」銀燕子眼中閃過一絲嘲弄:「如果我真有心,你現在早就過了奈何橋了。」
「你!」明劍氣結。心裡不由埋怨著地上那個醉得不省人事的丫頭,要不是她,自己怎麼會喝醉?要不是她,自己怎麼會離開東兒那麼久,跟這專門闖禍的丫頭在這裡跟個淫賊扯不清楚?
銀燕子踏著四方步湊近千舞,從懷中摸出一粒藥丸。
「你要幹嘛?」明劍掣劍橫在身前,瞪視著銀燕子。
「你不用那麼緊張,只是醒酒丸而已。」銀燕子仍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這麼有趣的小姑娘,如果只是用來暖床,豈不是太可惜了?」
明劍沒動。仍是一副戒備的神色盯著銀燕子。
「諾!你自個兒瞧瞧,不信的話就扔掉好了。」銀燕子將手中的藥丸拋向明劍,眼中多了嘲諷的神色。
明劍看看藥丸,湊近鼻端嗅著。的確是醒酒丸。但是,為了謹慎起見,他只把這藥丸握在了掌心。
「嗯!」千舞哼了一聲。兩個男人都扭頭去瞧。只見某人迷糊的表情,兩隻手揉著眼睛,然後又敲了敲頭。「呀!好疼!哦,我不是在做夢啊。原來真的是和你這採花賊喝了酒啊。」千舞恍然的神情,使得銀燕子嘴角向上翹起。這丫頭,有趣。
「怎麼?和我這採花賊喝了頓酒很有損於你的名聲麼?」銀燕子似笑非笑的盯著千舞。
「名聲?這東西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損不損的有啥關係?」千舞一臉不解。好端端的說這個幹嘛?
「哈哈!哈哈哈!你,果然有趣。合我胃口!」銀燕子笑了。連眼神中都是溫暖。
「你喜歡我?真的麼?那,要不,咱們結拜吧?」千舞突發奇想。令狐沖不是也和田伯光結拜來著?那個王動不也是個著名的淫賊還拯救了江湖?無花和尚不還是楚留香的好兄弟?所以說,能遇到個採花賊也是穿越女的好運氣呢。你說對吧?
但是她的這句話,卻是讓旁邊的兩個男人都呆愣住了。
明劍:這丫頭瘋了!
銀燕子:這丫頭,真是個正常女人麼?
「你們幹嘛?我很正常。真的!我只是覺得,能下定決心做個採花賊,也是很有勇氣的,不是麼?」千舞可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想學令狐沖。不過她忘了,令狐沖是男人;而自己,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而且是個美女。
「如果你真的這樣想,我倒是不介意……」銀燕子笑了。
「不行!」反應過來的明劍大喝一聲打斷了銀燕子的話頭。「君千舞,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身份?怎麼了?我又沒嫁給凌天宇。幹嘛不能跟他交朋友?再說了,即使我嫁了人,也有自己交朋友的權利呀。你又不是我的誰,輪得到你來管我麼?」千舞叉著腰哼了一聲說。
「你!好心當成驢肝肺!要不是看在東兒的面子上,我才懶得管你!」明劍氣的直跺腳。
「凌天宇?你說的,難不成是當朝聖上的九弟,英王爺?」銀燕子不可置信的看著千舞。難道這丫頭竟然是九王爺的女人?
「是呀。就是他。你也認識他啊?他說要娶我當什麼正妃。可是,他不是我的舅舅麼?近親結婚,這有多荒唐你知道麼?所以說,鬼才要嫁給他呢!」千舞不屑地哼哼。
「哦?那你是……」銀燕子沉吟著,「你是長公主的……女兒?」
千舞點了點頭。「對啊。怎麼了?」
「不管她是誰,都不是你能惦記的!」明劍在一旁插話道。
「嘿嘿,或許吧。」銀燕子不置可否的說。「對了,小姑娘,我的本命叫做殷燕良。記住了哦。」銀燕子說著在千舞身前的地上用石子寫下自己的名字說道。
「殷燕良?哦。那你還要跟我結拜麼?」千舞迷惑地問。不知道這帥哥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如果你想找我的話,拿這個到……來找我。」銀燕子湊近了千舞耳邊說,然後從手上摘下一枚黃色晶石戒指遞給千舞說。
說完,銀燕子站起身,對明劍正色說道:「我雖然名號是採花賊,但我並沒有用迷藥騙過女人的身子。她們都是自願跟我的。至於你,愛信不信。我要走了。從此江湖上不再有銀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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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燕子,到底是什麼人?明劍躺在客棧的床上仍在琢磨著。看他出手的招式,不像是中原武林的功夫。對了,昨日見他那把匕首,也不像是中原之物,要不去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