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范登博雷這樣的球員,想必你們現在並不是很想賣他走的吧,而佛羅倫薩和多特蒙德也肯定是衝著他現在年紀輕、名氣小,希望低價將他招致麾下,我說的不錯吧。(小說~網看小說)」這由不得特納不認可,而且他也很小聽聽這個中國人有什麼見解,對於他們這些歐洲非五大聯賽的頂級強隊,很多時候也只有為別人培養人才的份,好容易有一個年輕人冒出來,豪門和准豪門的球壇就蜂擁而來,都希望趁著價格不高的時候將人帶走,而這樣的環境下,通常年輕隊員就會心態失衡,不願意再為母隊效力,想盡快去豪門出人頭地,現在范登博雷還只是被五大聯賽的二流豪門注意,對於安德萊赫特來說,這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了。
特納很有禮貌的對老劉一點頭,示意他說下去,「如果說我們有實力和佛羅倫薩和多特蒙德來拼轉會費,不但您會發笑,我也會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笑話,不過我有一些別的思路想跟你分享一下,我們可以做成一種戰略合作的模式。」
特納使勁揉揉太陽穴,「對不起,我是否可以理解成你要租借范登博雷呢,這一點是沒有任何可能性的,就算是共同擁有我們也沒有什麼興趣的。」
「哦,當然不是,現在以我的估算和一些內部信息,佛羅倫薩和多特蒙德對范登博雷都不會超過四百萬美元吧,而如果沒有什麼以外的話,兩年以後他至少身價翻倍了,沒有錯吧。」看著特納沒有任何回答,老劉又接著說道,「但是據我瞭解范登博雷也就還有一年半的合同了,到時候他可以免費走人,而且他現在去意已定,就算留在俱樂部也發揮不出太大的作用了,這也是你們也在考慮本賽季末就要賣掉他,所以我的建議就是……」老劉故意停頓了一下,他可以肯定,現在特納非常認真的在聽他的建議,嘿嘿,「把升級和我們取得的名次作為合約的一部分,如果達不到條件,比方說,約定轉會費六百萬美元,三年付清,如果這期間他轉會及發生其他的意外事件,都必須一次性付清剩餘的轉會費,這樣對你們是不是就沒有風險了啊,而對於范登博雷而言,和我們先簽訂五年的合同,但是在合同裡註明,如果我們一年內沒有升入英超,或者二年內沒有打進聯盟杯,他都可以按照三百萬的最低轉會費隨時走人,如果我能夠在兩年內打進聯盟杯,最低轉會費就解除,范登博雷在我這裡熟悉完了英格蘭足球,球隊成績不好隨時可以走人,這個條件不能再好了吧。」
特納有點傻眼了,他不知道這個中國籍的英格蘭甲級俱樂部老闆是白癡還是有什麼別的毛病,雖然范登博雷是一個很不錯的後衛,但是也用不著賭這麼大吧,就算這個賽季衝上英冠問題不大了,但是兩年內打進聯盟杯,好像有點太大口氣了吧,但是這個跟自己沒有關係,「好吧,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建議非常的有建設性,換句話說,假如你們明年沒有升上英超,范登博雷據此要求轉會,您就必須將餘下的四百萬支付給我們。」「完全正確。」「好吧,我要和俱樂部其他領導商量一下,如果我們覺得可行,就會讓你們和范登博雷接觸的。」說罷正起身要走,忽然又停住詫異的問道,「但是你剛才說了是一種戰略合作的模式,而且不會去拼轉會費,就這一點我現在還什麼都沒有看到啊。」
劉轆轤大笑起來,「不錯,你要是不問,我也會把你留下來,其實老實說,我根本沒有打算出那麼多的錢。」此話一出,特納就要變色,老劉示意他少安毋躁,「我知道安德萊赫特俱樂部正在大力開展中國計劃,中國國家隊和國奧隊的主力隊長陳濤基本確定已經要加盟了,他的身價應該不在兩百萬美元以下吧,我可以用他來沖抵首期的轉會費嗎?」「這……」特納的眼珠又定住了。
本賽季初的時候,通過老湯,劉轆轤已經將毛利花了不到十萬英鎊從葡萄牙購買的兩名隊員租借給了長沙金德隊,在今年的中超聯賽中發揮得極為出色,金德隊對這兩名年輕球員非常看重,這比他們往年自己去歐洲花大價錢找來的要強的多,所以一年下來五十萬美元的租借費用也並不顯得太貴,這次來布魯塞爾前老劉讓老湯跟金德暗示因為經濟原因想將這兩個球員出手,已經有歐洲球隊準備接手,金德一聽就急了,後來打聽到兩人加在一起身價也不到三百萬美元,就找老湯談,想買進他們,這樣不但不用再出租借費用,以後轉手還能再掙筆錢,老湯開始表示為難,後來禁不住幾頓酒,只好答應,但是說著急要現金,這二千多萬人民幣,金德不可能馬上拿出來,老湯不經意間提到陳濤,金德的官員想反正賽季結束後就要轉會歐洲的,轉會最多也就兩百萬美元,而且和歐洲俱樂部打交道,吃虧的總是中國人,而老湯也擔保陳濤去的也是歐洲,能封住輿論的口,就一口答應了。
「所謂有備無患啊,轉了一圈用十萬英鎊換來三分之一的范登博雷,值啊。」
「可是老闆,我們真的跟他簽那樣的協議嗎?我們是不是太冒險,太吃虧了啊。還有,我們後面那四百萬美元的轉會費從哪裡來啊,好歹也兩百萬英鎊呢。」毛利還是對老劉的這個方案持懷疑態度。
「我給你講講國王和千里馬的故事吧,從前中國有個國王,非常喜歡千里馬,但是很難買到,於是有個大臣就給他出主意,讓他花千金去買千里馬的骨頭,國王不明白啊,以為大臣戲弄他,要殺大臣,大臣就說了,您用千金買千里馬骨的事情傳開以後,世上凡是有千里馬的人都會爭先恐後的給您送過來了。」老劉拍拍毛利的肩膀,「什麼意思,自己去想。」
不到一個小時,特納回到了會議室,
「晚上總經理勃利克先生請您吃飯,現在請和我去見見你們最關心的,范登博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