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鐵笑問道:「你為什麼這麼緊張我叫什麼啊?」
「怎麼能不不知道呀,」楊柔羞道:「我爹都說了我們不是那個關係了嘛.」
陳鐵一摸頭歎道:「我的大小姐啊,你怎麼一點也不矜持啊,一個女孩子說這話很曖昧的啊.」
「那怎麼啦?」楊柔不在乎道:「難道誰規定了這些話就一定只有你們男人才能說啊.」
「我的意思不是什麼話規定了誰說,可你也得那個含蓄一點啊.」陳鐵說完看著楊柔笑道:「你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你這麼可惡,誰會看上你啊,」楊柔有些喪氣道:「我只是知道我爹平常很少對我說這種命令的話,但一旦說了肯定不會容我反對的.」
「哦,」沒想到楊素在家中竟然是這樣說一不二的人,陳鐵不禁有些奇怪以前他怎麼那麼好說話,難道真的能做到官場和家事分的清清楚楚?
「你哦什麼啊,快說你叫什麼啊,不能老是我喊你喂喂的啊.」楊柔嬌聲道.
陳鐵笑了笑道:「我叫陳鐵.」
「你叫什麼!」楊柔驚道.
陳鐵奇道:「我姓陳名鐵,有什麼奇怪嗎?」
「陳.鐵?」楊柔一字一句道:「那你一定認識蘭陵姐姐了?」
「蘭陵」陳鐵沉聲道:「不認識.」
「真的不認識?」
「不認識!」
「那就奇怪了,」楊柔抓了抓頭道:「太子府裡有幾個叫陳鐵的啊?」
陳鐵沒好氣道:「我又不是太子府裡的管事,我怎麼知道.」
「也是哦,」楊柔想了想,釋然道:「算了,反正只要你不是蘭陵姐姐認識的那個陳鐵就好了,走,我們去前面那個小店裡弄點吃的去,走了這麼長時間我都有點餓了.」
陳鐵沉聲道:「好.」
看著眼前細嚼慢咽的楊柔,陳鐵笑道:「這時候看你倒也是挺斯文的啊.」
楊柔笑著拍了下陳鐵:「人家什麼時候不斯文啦,」
「看看,又動手了,還說自己斯文.」陳鐵笑著說完,詢問道:」你說的那個陳鐵的是誰啊?」
「哦,是蘭陵姐姐在揚州時認識的一個朋友.」楊柔放下筷子,右手托著下巴補了句:「不過好像人品不行.」
「什麼?」陳鐵當即就要站起來,好不容易壓住了火沉聲道:「是你的蘭陵姐姐說的?」
「我蘭陵姐姐怎麼會說別人壞話啊,」楊柔頓了頓道:「是我側面迂迴從姐姐的貼身丫鬟香兒那打聽來的,費了我好大的功夫呢.」
「香兒?」
楊柔坐直了身子道:「是啊,要不是香兒說出來的話,我都不知道那個陳鐵,啊,不是你啊,是另一個陳鐵居然會那麼壞,相比起來你倒算好的了,就是有點不老實.」
「哦?那我看來得謝謝香兒了.」陳鐵咬牙強笑道.
「謝她幹什麼?」出奇的楊柔竟然說道:「她雖然那麼說,但我看也就只能信個五成就不錯了.」
陳鐵奇道:「哦?為什麼這麼說?」
「哼哼,我就是知道.」楊柔得意道:「女人看女人是最準的了,我看那個丫頭八成是也喜歡柳駙馬,哪句話裡都幫著柳駙馬,既然她本身就已經有了偏見,那麼她的話自然也就不是太可信了.」
「哦?」陳鐵笑道:「沒想到你居然有這樣的見識.」
「那當然了,不過我也是根據我爹的話分析的就是了.」楊柔看了看陳鐵笑道.
「哦?公爺說什麼?」
「我爹曾經說過那個柳駙馬目光短淺,性格陰冷,恐怕不是蘭陵姐姐的一個好的歸宿.」楊柔頓了頓道:「既然我爹這麼說了那肯定沒錯,所以香兒使勁誇那個柳駙馬的時候我就知道她說的話裡假的太多了,對她的話自然也就只信一半了.」
陳鐵奇道:『既然你不信那個香兒說的話,那怎麼還說那個陳鐵人品不行啊?」
「聽我的話要聽清啊,我只是說她的話只能信一半,又沒說全不信.」楊柔癟嘴道:「俗話說無風不起浪,那個人要是一點毛病也沒有的話別人想造謠也造不起來啊,所以說那人雖然不是象香兒說的那樣壞,但肯定也有很多不好的地方,還是少接觸的好.」
「原來是這樣」聽了楊柔的話,陳鐵還是覺得暫時不要告訴她那人就是自己,想了想道:「算了,不談這些了,你吃好了沒?吃好了就再去街上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