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公子,你可好長時間沒來啦,咱們樓裡的姑娘們可想死您了。」剛進門,老鴇就上前陪笑道。
陳鐵輕輕一笑:「你在這說的再好可也沒用啊,月媚小姐呢?」
「哎喲,這可不巧,」老鴇謅笑道:「媚兒在樓上陪著客人呢,要不我先給公子您找兩個清倌兒,保證讓公子您玩的是開開心心的。」
「讓那人走,和月媚小姐就說我來了。」陳鐵說著拿出一錠十兩的銀子放在老鴇手上,說道:『放心,有你的好處。」
「哎呀,真不行啊。」老鴇為難道:「上面的客人我可得罪不起,公子您看」
陳鐵輕哼一聲,又拿出張一百兩的銀票放在老鴇手上,不樂道:「現在呢?」
「實在是不行啊,公子要不下回我讓媚兒專門等著您,您看可好?今天實在是不方便啊。」老鴇見陳鐵出手大方,倒也不願輕易得罪。
「哼!」陳鐵氣道:「我倒想看看是什麼人這麼了不得.讓開!」伸手一把拔開老鴇向著樓上走去。
「哎喲,你說這可怎麼是好啊,」老鴇連忙跟了上去,好不容易在月媚兒的門口拉住了陳鐵道:「公子,您可不能上去啊,這裡面的人不關我得罪不起,恐怕您進去了也不好看啊。」
「走開!」陳鐵拉開老鴇抓住自己的手,就要推開房門。
「是什麼人敢在我這裡找事!」不待陳鐵去推,房門已經打開,宇文成惠站在門口罵道:『哪個不長眼的想來送死?」
陳鐵一看居然是宇文成惠,不由笑道:「宇文公子,你說誰想來送死啊?」
「啊!」宇文成惠定睛一看陳鐵,連忙轉笑道:『原來是陳大人啊,是我該死,是我該死.『上前一巴掌扇在老鴇臉上,罵道:「你個老東西,什麼人你都敢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我我沒看清是陳公子。」老鴇捂著臉苦訴道。
「沒看清你擋個什麼,我看你更是找死!」宇文成惠抬手又要一巴掌。
陳鐵皺著眉抓住宇文成惠胳膊轉頭向著老鴇說道:「算了,你滾吧。」
「哎,哎。」老鴇連聲答應,捂著臉急急的下了樓。
轉過臉,陳鐵看著宇文成惠道:「我不是什麼大人,你也不要亂喊。」
「哎,哎,是是.不是大人,那我喊陳大哥,更顯得親切.陳大哥,裡面請.『宇文成惠陪笑著讓開身子。
陳鐵笑了笑也不說話,抬腿進了房間。
「漢王殿下?」陳鐵看著摟著個小姑娘在那灌酒的楊諒驚異道。
楊諒把臉從小姑娘胸部上抬了起來,醉眼看著陳鐵,半晌方才說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你個草頭百姓啊,哈哈,怎麼啦,來和本王搶女人?不過看你不當官也有錢來著京城最紅的翠紅樓倒也有些本事啊.來,陪我喝一杯,把本王逗的高興了,賞你個5品官做做.來,過來喝酒。」
陳鐵回過頭看著宇文成惠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漢王在這喝醉了,我想著喊陳大哥進來一起喝幾杯,也好交個朋友,嘎嘎。」宇文成惠看著陳鐵有些膽怯道。
「哼哼,你那點心思還能瞞的過我?你不過是想讓我進來難堪罷了。」陳鐵冷笑著拍了拍宇文成惠肩膀道:「不過你也該想想,我連你爸爸這個權傾朝野的太師大人我都不在乎,你認為我會怕了這個醉的如同一灘爛泥的狗屁王爺?」
「什麼?」楊諒隱約聽到陳鐵稱自己『狗屁王爺『站起身來怒道:「你敢說我狗屁王爺!你這是死罪,滅九族的死罪,來人啦,給我殺了他!」不過楊諒卻忘記了,這次自己和宇文成惠出來本意不過是喝喝花酒散心,所以竟然連一個護衛都沒有帶,這時想要喊人卻是一個人都沒有了。
陳鐵輕蔑的哼了一聲,上前推倒楊諒笑道:「漢王殿下,難道你已經輸掉了太子之位卻還沒有清醒嗎?」
「什麼!你?」楊諒心中一驚,跳起來道:「你說什麼!你居然敢嘲笑我!」
陳鐵輕笑一聲,轉頭對著一旁驚疑不定的看著自己的月媚兒笑道:「月小姐,能否借紙筆一用。」
月媚兒這時聽到陳鐵的話回過神來,連忙點頭道:「好,好,有,有。」轉身拿出上好的宣紙,將桌上酒菜收拾出一塊乾淨地方,將宣紙鋪在了桌上,磨好了磨站在一旁。
陳鐵上前大刺刺地坐了下來,粘著磨寫了兩行字.將紙疊起塞在楊諒手中,笑道:「看你醉的這麼厲害估計也是說不出來什麼.這幾個字你回去等酒醒了好好看看,什麼時候看明白了什麼時候來太子府找我,走吧。」
「你!」楊諒看著陳鐵如此藐視自己,不由怒道:「你竟敢如此態度對我說話,你可知道我乃當今漢王.你。」
「你要不是漢王我還不想跟你囉嗦這麼多呢,拿著這張紙走吧,不要惹的我心煩,不然小心我翻了臉連你這個漢王都讓你沒的做。」陳鐵轉頭對著月媚兒道:「月小姐,麻煩你來倒酒。」
「哦,」月媚兒小心翼翼的看著楊諒,卻是不敢上前。
「你,你」楊諒指著陳鐵半晌說不出話來,想了想還是走了出去,出了門口轉身恨聲道:「今日本王一人出來,誰想竟被你這個匹夫欺辱,你就等著抄家滅族吧。」
「不送,」陳鐵也不回頭,淡聲道:「記得要找我就來太子府。」
「我一定會去的。」楊諒丟下了一句話轉身而去。
「漢王,漢王!」宇文成惠追了上去,到了樓梯口終究還是沒有繼續跟上去,回到房裡,看著陳鐵皺眉道:「陳大哥,您這是?」